對待島國人沒有比亮出m國人身份更有用的對策。只要告訴他們自己是m國人,最好還有點身份,你就能得到非常尊敬的對待,就是這么現實。
戴爾夫重新帶上墨鏡,沒有再看深深鞠躬還沒抬起背脊的忍者一眼,只是飽含深意的回頭看了眼身后濃濃的煙霧,“真是讓人失望的一天,希望接下去能讓我愉快一點。”希望他的目標對象——楊辰能帶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獵人已經上膛,哼著詭異的童謠曲調,優雅的等著獵物一步一步踏進他的狩獵地盤。
聽著昂貴皮鞋踏著山路漸行漸遠的聲音,忍者抬起彎下的脊梁,趕忙激動的讓人給山上的謀策送去信息。突然出現的m國人跟他們的目標一樣,等同于m國人在幫助他們,楊辰同時有兩個敵人。
“真是天助少主,日不落的太陽果真受到了庇佑!”沉醉在自己思想中的忍者說著,猶如已經窺探到了這場戰役的結局。
而事實上,m國派來的人也只有戴爾夫一個人而已,戴爾夫的目標也只有楊辰沒有趙家人。戴爾夫也清楚的說了這次的任務跟島國人沒有關系……是怎么讓這位忍者產生這種錯覺恐怕只有擁有神奇腦回路的本人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距離他們不遠處發生了兩國奇妙碰撞的趙家外籍弟子在苦苦掙扎在濃煙中,而一直等待伺機而動的忍者已經迫不及待。
又是一個空擋,一名忍者矯健的沖進濃煙,他蒙著面部,濃煙的刺鼻對他沒有一點妨礙。長期鍛煉下即便是看不清的濃煙中忍者也能準確的找到目標。
不敢做大動作的趙靈兒忽然覺得一陣微涼的冷風襲來,趙靈兒沒有古武修練的天賦不代表沒有第六感,有人靠近的一瞬間她真的感到了危險與死亡的降臨。
她只恍惚了一秒就張開嘴想要呼喊,盡管這時她才察覺保護在她周圍的外籍弟子們可能發生了什么問題。
第一個音節還沒有發出,一只大手就蒙住了她的嘴巴自己鼻子。接著強烈的困意襲來,趙靈兒想抬起手抓撓來人的手臂掙扎,纖細的手腕卻只是軟若無骨般的搭在忍者的手臂上。
手機從趙靈兒掌中滑落,掉在泥土中,只是發出的微弱聲響落在混亂緊張的外籍弟子中是那么微不足道——沒有人會在這時想到趙靈兒有危險,他們只是緊繃著身體防御,以防有任何人任何武器再襲擊自己。
異常困倦的趙靈兒抖動著雙腿,眼睛一遍一遍的磕下,那微弱的希望光芒滿滿熄滅。感受黑暗的一瞬間她只想到了絕望,腦海里滿是對自己盲目決定的后悔,跟爺爺、楊辰的面龐。
最終一動不動的暈在忍者的懷里。
完成任務的忍者不動聲色的扛著趙靈兒脫離濃煙區。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那也沒有必要跟這群沒有用處的華夏弟子就著鬧下去,盡早跟山上隊伍匯合收攏才是重點。
終于濃煙一點點散去,趙家外籍弟子舒了一口氣。跟趙靈兒相對畢竟好的其中一弟子回過頭想告訴趙靈兒沒事了,島國人也只是想折騰他們而已,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中心……趙靈兒不見了。
“嘭——!”又一陣爆炸聲響起,這回炸出的丸子是紫色的煙霧,他們想像剛才一般閉上眼,卻紛紛搖搖晃晃的或倒或跪在地上。
“糟糕……是、迷藥……”發現趙靈兒不見的弟子盡力捂著自己的口鼻,眼前的一切卻還是飛快的翻花著,他最后白眼一番倒下時還在嘟喃著趙靈兒的失蹤。可惜能對他這句話做出反響的師兄弟都比他還要早昏過去了。
十來個忍者、武士從灌木里走出來,寵寵欲動的武士拔出刀就想殺掉一個昏迷的趙家外籍弟子,卻被一個忍者攔下。
“成王敗寇是他們最喜歡說的,現在他們輸了,為什么不給我殺了他們?!”武士語氣不善的說。
攔下他的忍者只是回答到,“這里還是華夏的地盤,要是殺了他們的人,會給少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荒唐!少主也要殺了楊辰,憑什么我不能殺這些人!”武士不服氣,只覺得是忍者給自己難堪。武士、忍者都是御流宗的家臣,分不清到底哪派更為重要,至少在主人眼中他們都只是完成任務時需要的對象。但私底下,都在議論到底是武士厲害還是忍者厲害,偏向忍者的群眾日益變多,作為武士的他們自然心有不滿。
“你是少主嗎?”剛跟戴爾夫分別的忍者悠悠的從拐角處走來,他微昂著頭,整張臉唯一裸露出的眼睛如同頭狼般鎖定著造成矛盾的武士。“少主跟楊辰就算打斗,也是在協議的前提下。楊辰是修練者,只要簽訂協議生死就由少主決定,就不屬于國際問題。而你不過是家臣,又沒跟這群華夏人簽訂協議,殺了他們對少主百害無一利。”家臣就是要為了主人分憂,而面前這個武士除了帶來困擾外就沒有用了。
被指責一通的武士咬著牙忿忿的收回刀刃,只是看著一眾忍者的神色更為不合。
“現在要怎么處理這群華夏人?”被解圍的忍者詢問著他們中唯一的上忍,他們的頭一向是最聰明的。
“不用管他們,藥丸能讓他們睡很久,等他們醒來,一切都已成定局。我們當下最要緊的任務是帶這個女人跟佐佐堂大人匯合,山上來報,佐佐堂大人的先鋒隊部受到頑強抵抗,損傷嚴重……”
“什么!?”在場不管武士還是忍者都萬分驚詫,佐佐堂大人雖是謀策,實力卻很厲害,不輸御流宗里的任何一個上忍。由他率領的先鋒隊更是從未嘗試敗績,難道第一波跟隨楊辰上去的人這么強么?!
“不要緊,佐佐堂大人已經做出了對策,勝利還在我們手里!”上忍堅定的說著。
盡管,他這份堅定是從哪里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