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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丁七郎高尊 > 第47章
忽地玄玉發覺這少年聲音陌生,而外面伺候的終南派弟子卻連聲音都沒有,隨手一掌拍熄了燭臺上四根亮著的蠟燭:“什么人?”

門外那少年的聲音道:“弟子是河朔刀客派來給各位送一封事關緊要的信的。”

房內幾人借著僅余的一支燭光相視了一眼,玄貞忽地道:“那么你請進來罷,門沒拴。”這人倒不虧了是一派之長,居然拿起火刀火石點著那被玄玉道人滅了的四根蠟燭。

門開了,一個手里拄著根樹枝的少年笑嘻嘻地道:“其實老子不是什么河朔刀客派來的,文大刀雖然在江湖上吃得開,但給老子提鞋他都未必夠格,所以我是騙你們開門的。”

這一下玄貞道人的臉色也變了,沉聲問道:“你可就是鬼愁谷主惡人王么?”

那少年大叫了起來:“老子若真是了不起的人物,怎會被蛇給咬了?你們連老子是什么樣的人都看不出來么?”

玄靈道人怔了怔,細一看那少年的眉心黑氣:“果然是中了毒,你真是被蛇咬的么?”

那少年像是再也撐不住了一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居然還在苦笑:“騙你是小狗!”突地身子一癱,手里的樹棍丟到了一旁,倒了下去,兩眼緊閉,臉色陡然之間變得通紅,而嘴里卻冒泛出了黑色的泡沫。

玄貞吃了一驚:“這人當真是中了毒了!但他中的這是什么毒?我怎的竟全然瞧不出來半點?”

玄玉也呆住了,他也是頭一次見到中了毒的人嘴里的泡沫居然是黑色的怪事,喃喃地道:“這個么,弟子也不清楚。”

玄玉道人走到那少年身前,伸手去搭那少年的脈搏,剛一觸及,那少年突地手出如風,一把扣住了他的脈門,他腳尖起處,閃電一般踢在了玄貞道人的三陰交穴上,他拉著玄玉的手向下一扯,順勢翻身躍起,玄玉道人被他拿住了要穴,連動都動不得了,變化奇突,他也驚得呆了。

玄貞道人腳上穴道雖然受制,但他應變也快,一招點鐵成金對準了俞文照心口點去,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出手快,俞文照出手卻更比他還快,他的手才不過送出兩尺,俞文照已是從地上翻身躍起,還伸手一拳打上了他的胸口。

玄貞道人雖沒有被這一拳打傷,但這一拳已是閉住了他的真氣,俞文照順手拇指按上了他的章門穴,這才笑嘻嘻地退開,看著玄靈道人:“你們是不是想不通老子怎會吐出黑色的唾沫?這也簡單,老子不過是嘴里喝了一小口的墨罷了?老子這輩子什么本事都沒有,就只會些騙人的小把戲,雖說老子剛才說了騙你的是小狗,其實老子就是哄了你,也變不了小狗,何不就多騙些人些——你是不是想要跑?”

玄靈道人哼了一聲:“那么閣下當真是鬼愁谷的惡人王了?”

俞文照笑道:“這次老子倒不哄你了,你說得不錯,老子就是鬼愁谷的總瓢把子,你們死在老子的手里,總也不算丟人罷?”

玄靈道人沉聲道:“你們可是來找我們報梁遵道他們的仇了?”

俞文照笑著點頭:“不錯。別人都以為老子下一個要對付的是武當派,其實老子就是要叫你們想不到,你也不要想逃得掉了,就你那武功,在老子手里若能過得了五招,你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至于其他的小道士們么?老子蒙著眼睛隨手亂抓他們都沒跑掉一個。”

玄玉道人顫聲道:“難道你們竟要把我終南派全數殺光么?”

俞文照搖頭晃腦地道:“你們終南派不到兩百人,但當年鬼愁谷里死在你們手里的人足足有四五百,老子把你們全殺光了,也還是你們賺得大了,你又何必再不知足?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你們就真不是好孩子了。”

一個二十左右的少年居然叫三個七十來歲的道人做孩子,玄貞三人卻并沒工夫計較。

玄玉道:“那么這次十三惡人到了幾個?”

俞文照得意之極地道:“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

“一個是我!”不要臉的前三個字和俞文照那三個字一起說出,我字出口,玄靈這才發覺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身后竟已是多了個人。

玄靈大駭,剛要抬手,腰眼上就是一麻,只聽得背后那人冷冷地道:“我是鬼愁谷的不要臉。只是我這幾年看你們確實有些與世無爭的意思,所以這一次我殺你們,不會剝下你們的臉皮,這也是我生平頭一次破例,絕不會再有下次了。”

玄貞道人忽地吐出口氣:“多謝!”

※※※

俞文照坐在一塊石頭上,啃著手里的干牛肉,一邊含混不清地問道:“現在又了了一筆帳,可是害你的那幫家伙也找來了,你想怎樣解決?”

不要臉嘆了口氣:“這也是我疏忽了,我實在沒想到那些草包居然他媽的查了二三十年居然都一直沒有查出那件事情的真相,反倒一直認定那些事就是我做的,二十幾年一直都沒有放得我過,在少林寺稍大意了些,竟就被他們找上門來了。”

俞文照冷笑:“就算你行事周密,難道還有法子把那些射出去的箭再收回來么?”

不要臉一怔。

俞文照冷冷地看著天:“你沒有錯。就算有錯,也是他們大錯在先,老子那天中了你那三師兄的算計,那也不過因為老子都沒有想到他會是你的同門,現在老子既已經曉得他們找上門來了,那就是他們要倒霉了。老子要叫天下人都知道,老子不但敢兩個人挑了終南派的牛鼻子,就算是鬼手魯班的傳人都到了,老子也一樣有本事把他收拾了!”

不要臉想了想,道:“閔老三自己活不成,必然也會盡量不會他的那些師兄弟們都要有好日子過,他們的個性我知道得太清楚了,要是自己死了,又找不到別人陪著他死,那么就是他的老子在,他也要拉來墊背。所以我覺得閔老三只會把你中毒的傷勢故意說得更重,好引他們來追,是絕不可能說我們厲害,叫游老大他們有心提防的,這樣子,我們就有了一大好處,因為對手高估自己,卻輕視敵人,無論怎樣,他們都必然要犯大忌的。”

俞文照皺了皺眉:“你的那些同門不也熟知他的性情么?你就能肯定他們會輕敵?”

不要臉嘆了口氣:“這也只怪老鬼當年在江湖上名頭太大了,教出來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牛氣,無論哪個人看來都比別人要自以為是得多,這樣的人又怎會把別人放在眼里?——雖然他們的本事足以橫行江湖,但他們遇上了你,就只有喝洗腳水的命了。老大,你可有什么法子了么?”

俞文照大笑:“老子好歹也是你們的老大,怎么可能沒有法子?老子就把他們一個個都殺了,給你出氣好不好?”

不要臉聽了這話,卻又出了一會神:“你若真把他們所有的人都殺了,那就不只是給我出了大氣了,簡直就是報了我的大仇。”

俞文照呆了呆:“難道他們還曾怎樣對你過么?”

不要臉深吸了一口氣:“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他們反正是要在前面堵我們的,我們就慢慢地走去,看他們怎么堵得出什么花樣來!那天我之所以沒有對閔老三動手,就是怕自己忍不住要動手殺了他,那樣子他反倒死得痛快了,也更怕自己出手不能收發自如,使得他們有了戒心。所以我當時情愿放過他們。”

俞文照陰陰地笑著點頭:“不錯,舍不得兒子套不住狼,你這正是生意經,很好,很好!明天找個市鎮弄些行頭,我們改扮了行色,然后么?他們必定以為我們大敵當前之時,決不敢分開行事的,我們就偏要分開來走,看他們能怎的老子!他們想跟老子玩陰的,老子兩個人就跟他們玩到底!看是誰把誰陰了去!”

八十一墨斗兄弟

不要臉深吸了一口氣:“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他們反正是要在前面堵我們的,我們就慢慢地走去,看他們怎么堵得出什么花樣來!那天我之所以沒有對閔老三動手,就是怕自己忍不住要動手殺了他,那樣子他反倒死得痛快了,也更怕自己出手不能收發自如,使得他們有了戒心。所以我當時情愿放過他們。”

俞文照陰陰地笑著點頭:“不錯,舍不得兒子套不住狼,你這正是生意經,很好,很好!明天找個市鎮弄些行頭,我們改扮了行色,然后么?他們必定以為我們大敵當前之時,決不敢分開行事的,我們就偏要分開來走,看他們能怎的老子!他們想跟老子玩陰的,老子兩個人就跟他們玩到底!看是誰把誰陰了去!”

不要臉呆了一呆:“你說我們分開走?”

俞文照咽下嘴里的千層餅,得間之極的道:“正是,他們以為老子和你沒膽氣分開,老子就偏偏分給他看,這正是化整歸零的法子,他們縱是想得到我們易容過了,也決對只會留意那些結伴而行的人,我們分開,正是好處多多,當真他媽的萬事如意生意興隆,五谷豐登六畜興旺,你還覺得有什么不對的么?”

不要臉苦笑:“你來這手連我都嚇了一跳,實在想不到你竟然真的要單獨行事,雖然有些冒險,但膽小之人作不了將軍,我都想不到的事情,游老大他們就更不可能想得到,我們就拼這一把罷!只是我們雖要分開行事,但相隔得總也不能太遠,這樣子就是似分非分,合卻未合,叫他們想破了頭都想不出我們打的什么主意。”

俞文照聽得也怔了怔,隨即拍手大笑:“妙極!妙極!你竟想得比老子還周全些,那我們就這樣罷!”

※※※

在城里,辛氏兄弟再是快馬,在這人多擁擠的路上,也不敢快起來,所以祥福客棧的小伙計就殷勤地上前攏住兩人的馬頭:“兩位老爺子,可要打尖住店么?小的看兩位老爺子的尊騎也累得很了,也一并交給小的去伺候就是了。”

辛老二看了辛老大一眼:“怎樣?”

辛老大嘆了口氣:“這一路趕來,馬也累了,我們歇一下也好讓馬緩過勁來。”

兩人下了馬,辛老二冷冷地道:“我們的馬用最好的黃豆喂,再給它們兩壇子老酒。”

那小伙計見這兩匹馬都有這么大的排場和講究,心知是大主顧到了,眉開眼笑地道:“兩位老爺子放心罷,小的包管伺候得周到!”回頭向里面叫道:“小呆子,快些來牽了兩位大爺的馬到槽上去,用黃豆喂它們,再去柜上拿兩壇子黃酒給老爺子們的馬喝!”

一個跛著腳拄著根棍子的小呆子笑嘻嘻地跑了出來,接過了辛氏兄弟手里的韁繩,又看了看辛氏兄弟,笑嘻嘻地拉著馬從客棧旁的小巷子里走去。辛氏兄弟正要跟著小二進客棧,卻聽得一人叫道:“七師叔,十二師叔,你們兩位在這里么?”辛氏兄弟回頭時,那叫他們的人正是被游一言派去聯絡秦晉交界處等候伏擊不要臉和俞文照的那個徒弟李然,兩人實在想不到他竟會在這里,倒呆了一呆,辛老大向他遞了個眼色,卻向那祥福客棧的小伙計道:“你們這里還有上房么?開一間上房,我們吃了午飯之后還要趕路,酒菜你們不必問,拿手的送幾樣來就是了,我們不要酒。”

那伙計連忙點頭:“是,三位大爺,請跟小的進來罷!”

三人進到上房里坐定了,辛老二問道:“怎么你會在這里?”

李然等伙計出去了,自己關上了門,這才道:“好教兩位師叔知道,九師叔十師叔原來他已經找著了昆侖派九子里面的四個人,他們說好了在前路堵截,叫我快些再向各位回報,說是此次定要抓著戚自為,找回昆侖七絕劍法!小侄也是向西面趕,把飛龍寶駒交到客棧里,出來想買些東西,正好見著兩位師叔。”

辛老二呆了呆:“昆侖九子里竟有四人在中原來了?”

李然點點頭,壓低了聲音:“九師叔他臨行時吩咐弟子快些要各位叔伯前輩們趕去,否則動手起來勢孤力單不好應付!”

不要臉搖搖頭,眼里殺機畢露:“自從我逃出來之后,他們怎么能再找得到我?自然再不能對我怎樣,但是,但……”不要臉臉上青筋突跳暴閃,咬牙切齒地道,“他們卻把我父母的遺骨挖出來燒了,”不要臉身子也在發著抖,顫聲道:“他們把我的爹媽都銼骨揚灰了!”

俞文照聽得呆住,跳起來大叫道:“你怎么不早些說?”吼了之后卻又一屁股坐倒,過了一會,他忽地又站起來,來來回回踱了一頓飯時間的步,這才走到不要臉身邊拍拍他的肩頭:“你放心,老子這回就跟你一起,報了你的這件大仇,才回鬼愁谷!”

俞文照道:“老子敢打賭,他們一定會在前面截住我們的,他媽的他們那幫孫子以為他暗我明,卻不曉得老子最善長的就是偷偷摸摸地跟人搞小動作!敢跟老子比花樣多,真他媽的是沒有死過!老子叫他們那二十幾個人一人一種死法,絕對不讓他們死得重樣!”

閔老三到死也根本沒有說出跟戚老六在一起的那個小鬼武功之高已是高到獨步天下的地步,不要臉雖然武功高,但是有六大高手圍截,自然勢孤力單不是說的對付這兩人的話了,辛氏兄弟了然于胸,老九老十要是對付昆侖九子,那人手才確是不足,為了那部劍法和太阿劍,鬼手魯班門下本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更可況是兩代弟子苦苦尋找了二三十年,豈能輕易就讓昆侖派的人白白地撿了這樣大的大便宜去?

辛老大道:“那么你快些吃了飯,就趕回去叫你師父們快些來。我們就是趕上去了,四個對四個,那也不一定對付得了。”

李然道:“小侄知道,所以就說只有師父跟小侄到了,其余的叔伯兄弟們都到關外去了。并沒有叫他們起疑心,因為小侄當著楊平他們四人的面請九師叔快些發信請屈二叔他們快些回到中原來,當時那四個小子聽了,面上就現出了歡喜之色,他們是絕對想不到我們竟然會所有人和都到了關中的。”

辛老大道:“倒也難為你,行事倒也周密。”

李然道:“因此,小侄想請兩位師叔找到了九師叔兩位之后最好是先不要露面,最好是等大家都到了,安排些他們四人看來武功極弱的師弟們來跟他們相見,這樣子,就算他們有疑心,也可以銷去了,而我們就在暗中盯著他。”

辛老二點頭:“我們也正是打算這樣做,不到萬不得已,我們必定不會現身的。”

祥福客棧的大師傅手腳倒真快,說了不過幾句話時間,店小二已是在門外道:“大爺們,小的來上菜了,請開開門罷!”

李然吃完飯就回自己的客棧里去牽馬了,辛氏兄弟出來算了飯錢房錢,那個拄著根棍子的小呆子把馬已是牽了出來,不但喂了馬,那馬身上的毛都被洗得極是干凈了,辛老大丟了一塊碎銀子給那小呆子:“賞你的。”

那小呆子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連連地作揖道謝:“謝謝大爺,大爺慢走,歡迎下次還到小店光顧。”

兩人上了馬,那小呆子還傻笑著站在店外,一個店伙計跟了過來走到了小巷中:“倒看不出你小子運氣這么好法,上午才來,就賺了這樣一筆外快,怎樣,請哥哥喝一杯怎樣?”

“小呆子”笑笑:“你剛才果然把那兩個老鬼留下了,老子自然要請你喝酒的。”小呆子的口氣一下子變了,那店伙剛剛想要發火,卻又呆呆地呆住了,他看到那“小呆子”隨手就把辛老大給他的那塊銀子丟到了陰溝里去,那店伙吃了一驚,可惜得心痛肉也跟著痛起來,正要說話,卻見那小呆子從懷里摸出了一疊金葉子,抽了兩片給那伙計:“給你!再見!”

那伙計做夢一般看著手里的金葉子,他再傻也知道這個小呆子是有來頭的人物了,自然不可能再叫他留下來在這客棧里做牽馬喂馬小廝,只他手里那一疊葉子,就足夠買上十家祥福這樣的客棧了,只得眼睜睜看著他拄著木棍走入了人流中。

辛氏兄弟兩人騎著馬,出了城,卻不想那馬居然就上吐下泄又吐又泄了起來。

兩匹馬吐了泄,泄了又吐,吐了之后剛走沒幾步就又開始了狂吐。

辛氏兄弟臉色變了,兩人把馬背上的包袱背到了肩頭,又翻看了自己馬匹的眼皮子,之后就一言不發,丟下了馬,舉步就向深林密處行去。

走了半里左右,兩人就從身上拿出了一把一尺來長的小刀砍著林子里頭的樹枝,粗如手臂一般的樹支在他們的信手揮刀之下應手而斷,砍了一會之后,兩人不再砍斷樹枝了,他們只是把一根一根大小不等的樹技砍得長長短短。

接著兩人用刀又把一些小木頭削行形狀各異,有時在那些木頭中間打小四四方方的小洞,竟根本不用鑿子,還只是手自己的短刀,那刀打出來的洞孔,竟也跟鑿子打出來的一樣平整,有些木頭被他們削得尖利,另一端卻又剛好能對入有些木頭里的小孔。

兩人把一截截的樹枝砍下來削成各式不過只用了半個時辰,正要動手組裝時,卻聽得有人咳了一聲:“你們怎的在我家的林子里頭砍樹?”

辛氏兄弟一見那人,不覺怔了怔,隨即便齊聲道:“果然是你!”

那在客棧里牽馬的跛足少年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是老子,怎樣?你們兩個壞蛋鬼鬼祟祟在地我家林子里頭偷柴么?”

兩兄弟相視一眼,眼里顯出了些驚愕的神色,他們一向自覺武功高強,但那個跛足少年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們竟連一點點都沒有發覺,而且他們一直認定戚老六跟這少年在一起,明知自己舉滿門之力下山來對付他們,必定不敢分開的,而此時卻只這小鬼一個人在這里,那顯然是另有詭計了,辛老二冷冷地道:“小子,你膽子不小,一個人就敢來找我們。戚老六呢,你叫他出來罷!”

俞文照笑笑:“老子的膽子一向都不小,你們鬼手魯班的名頭雖大,卻也嚇老子不倒的。”正說著,忽見精光閃動,兩人手里的刀如白練一般向自己飛射而來,俞文照冷笑著,等得兩把刀到得身前,一抬手,兩把刀被他兩指頭彈得斷成四截掉到地上:“老子若不叫你們使出你們的墨斗功夫,只怕你們死也不會服氣。”

兩人又暗暗吃了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他們甩出手里的刀子,為的就是要想拿出正直墨斗來,他們只是要找不要臉要得到五陵譜罷了,下毒手殺了俞文照不但沒有半點壞處,反倒只有好處,這少年刁鉆古怪,小小年紀就做了鬼愁谷里的老大,豈是好斗之人,此時正好乘他落單,就正好削弱了不要臉的力量,只要戚老六一落單,那就好對付得多了。

八十二點心

兩人盯著俞文照,緩緩地戴上了一副鹿皮手套,身形一動之間,忽地已是相離兩丈,辛老大手里拿著墨斗,辛老二手里卻牽著墨斗里彈墨的細線,那細線在辛二的手里,系在一個釘子上。

俞文照腳上一動,從地上用腳尖挑起一段刀頭,拿在手里,冷冷地看著兩人。

辛氏兄弟一看俞文照拿著斷刀的姿勢,臉色就變了,他們兩兄弟武功極高,兩人聯手起來,就連游一言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這少年竟敢在自己面前只拿一截段刀作兵器,膽子之大,他們竟從沒見過,而俞文照拿著刀的樣子,也不過只是用了左手拇指和食指拈住刀尖罷了。

俞文照冷笑:“你們也用不著怕,老子只不過擺出了破天刀的起手勢罷了!你們還不出手,等著挨老子的宰么?”

辛氏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身形展動之間,兩人竟然對換了一個位子,辛老大站在辛老二剛剛立足的那邊,辛老二的兩只腳也正好踩在辛老大的兩個腳印里頭,兩人明明身形都交錯而過了,但竟快得連手里的墨線都沒有垂到地上。

俞文照點頭笑道:“難怪不要臉叫我對你們多留些神,果然有些門道,你們也給老子瞧著!”他右手拄著棍子,左手拈著刀尖,卻奇快地欺身逼進辛老大,左手遞出去,要用刀鋒割斷那滿是奇毒的墨線。

辛氏兄弟同時伸出空著的一只手,在墨斗毒線上輕輕一彈,一線橫汁點點飛向俞文照的面門。

俞文照內力灌注之下,一刀割上那毒線,卻居然沒有割斷那細線,而毒汁已是飛到了進前,俞文照一個彎腰躬身,那些毒水從他頭上飛過,淺落在地上,那些木葉一沾著那些毒液,就成一線冒出了兩丈長的一路輕煙。

“這墨線是冰蠶絲結成的,你若真能用刀割斷,你就不是人,而是活神仙了!”辛氏兄弟身形飛動,手里墨線上的毒水像是永也彈不干的一般,他們一陣快彈,那些毒水已成了朦朦細雨,但那拄著棍子的那少年竟還是身形如電,連一點毒液都沒沾到他,非但如此,俞文照一刀沒割斷那墨線之手,竟再也沒出過一招,只是使開身法隨高就低地避開他們彈出的毒液罷了,辛氏兄弟的臉色越發難看,嘴里再也說不出風涼話來。

俞文照嘆了口氣:“老子還真當你們有什么鬼門道呢,原來不過仗著毒藥厲害罷了,只是你們既然用冰蠶絲結成這墨線彈毒,可知道老子也早練成了天山的寒冰掌么?”俞文照手一揚,斷刀刀尖飛快地向辛老大拿墨斗的左手射去,凌空翻起一個跟頭,從辛老二頭頂越過,辛老二反身順過墨線,俞文照不等他們再彈,左手強猛無儔的一道掌力已是向辛老二壓了下去。

辛氏兄弟本來也只當這少年輕功了得罷了,幾曾想得到他在這樣年紀里,內功竟如此深厚?辛老二只覺奇寒之氣向自己迫來,側動身形使出全身之力向右一閃,這才險險避開,但身上也是覺得有如一個本來體質就弱卻又快要病死的老頭子被人剝光了衣裳丟到冰天雪地般的寒意冷氣,不覺失聲道:“果然是天山寒冰掌!”

俞文照居然還笑嘻嘻地吐了吐舌頭:“騙你的是小狗!”

辛老二一帶之下,辛老大也只得隨著他身形向這邊一閃,刀割不斷的畢竟只是那根冰蠶絲結成的繩子,那墨斗雖也是精鐵打造的,但絞繞著冰蠶絲的那個軸轆絕對受不了兩人的一扯之力,兩人順身過來,那條墨線又正對了俞文照,俞文照笑道:“老子答應過不要臉的,說要叫你們死得每一個人都不重樣,你們兩人老子正是頭一起,倒不用多費老子的心思。”說著話,他抬手舉動右手的木棍,右腳踏出,棍頭直向那墨斗的毒線纏去。

辛兄弟吃了一驚:“你的腿并沒有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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