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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丁七郎高尊 > 第45章
丁七郎呸了一口,又問道:“丁矮子,老祖宗小祖宗他們全都在谷里么?”

丁高天聽了這話,不覺嘆了口氣,道:“你卻不曉得,大才子老祖宗就在回來的路上受了重傷,到現在都沒有醒,小祖宗和不要臉老祖宗已是在今天早上就離谷了,他們要去對付終南山上的那幫牛鼻子。鬼郎中和白無邪都在給大才子老祖宗療傷。”

丁七郎吃驚得跳了起來:“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可把那暗算老祖宗的賊殺了么老子一路上都小心地看著呢,少林寺的賊禿沒有追下來呀!”

丁高天苦笑道:“倒也不是什么人傷了大才子老祖宗,而是那天晚上老祖宗他們在半夜里要射月亮下來,說是要吃月宮里頭玉兔的肉,大才子祖宗的箭法是最強不過的了,自然就只有他老人家親自出手,可是他老人家舉著弓箭就莫名其妙地受了傷,從房上滾下來,一直到現在,都還是昏迷不醒。”

丁七郎聽得呆了一會,才道:“那我們快些進去,瞧瞧大才子祖宗去!”

丁高天道:“此時只怕你見不著大才子老祖宗,因為其他幾位老祖宗正在用內功助他打透重關。據王老祖宗說,這一次大才子老祖宗的傷勢,比起小祖宗不要命地同時練幾門路數截然相反的內功心法走火入魔得最厲害的那次還要嚴重。”

那跛子瞪大了眼:“丁大爺,難道連老祖宗他們都全然看不出他是怎樣受傷的么?”

丁高天苦笑:“正是這樣子,雖然所有人都看出大才子老祖宗受了極重的內傷,真氣亂竄,但他老人家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傷痕,就連鬼郎中都看不出來他倒底是怎么受傷的,還有什么人看得出來?”

跛子閉上了嘴,悶著頭向谷里走。

丁七郎聽得跺了跺腳,向后面眾人一揮手:“你們這幫免崽子還不回去干么?等著八抬大轎來接么!”

兔崽子們呆了呆,沒有人再好意思等八抬大轎來抬,就都跟著丁七郎走進了鬼愁谷。

丁七郎忽地又道:“你說小祖宗和不要臉老祖宗只是兩個人就要去對付終南太乙教?人是不是太少了些?”

丁高天笑笑:“這個我倒不覺得,小祖宗那樣厲害的角色,有什么事是他一個人做不了的?不但是我,就是鬼愁谷里上上下下差不多兩千人,又有誰不放心的?”

丁七郎想了想,笑道:“不錯,雖然他看來不過只是一個小鬼,但老子當真還沒見過比他更厲害的角色。太乙道觀里的那幫牛鼻子,哪是他的對手?只是這次老子不能跟著去看這場好戲,倒實在是可惜了。”

丁高天冷笑:“你小子還想去跟著看好戲么?小祖宗已經吩咐下來了,叫我看見你時就叫你把他從少林寺里搶來的小還陽丹趕快給大才子老祖宗吃,還說若你想要身上多留下一粒小還陽丹,最好就一直守著大才子老祖宗,若你情愿去追上小祖宗到陜西去,那么你就把那兩瓶小還陽丹全都交給我。”丁高天笑嘻嘻地道:“只怕到時候你連一粒都落不到。”

丁七郎鬼叫了起來:“你龜兒子怎的不早些說?你若不說,老子都忘了這療傷的神藥了,不要說這兩瓶藥全給老祖宗們吃了算個屁,就是老子這條命都可以隨時交給他們的!那又值什么鳥?何況老子本來不過只得到了一粒,這些都是小祖宗的本事弄來給我的,老子心疼個鳥!”

※※※

不要臉和俞文照居然在半路上就遇到了麻煩。

剛一入華陰,大才子就看著一個趕著獨輪車的老頭子發怔。

俞文照卻漫不在意地這邊看看,那邊瞧瞧,還對著不要臉笑道:“都說西岳雄奇,但老子卻根本就不想上去看,怎樣,你可想去瞧瞧么?”

不要臉怔了一怔,隨口道:“華山么,其實也有很多好看的東西的,眼下我們還是快些辦了事情回去再說罷!”

俞文照還是東看西看,忽地也看到了那老頭子推著的獨輪車和推著獨輪車的老頭子。

老頭子的六十來歲,那獨輪車的輪子卻是黑沉沉的精鐵所造,大得像是磨房里的大石磨一般,那老頭卻冷冷地盯著不要臉。

那老頭子子跟著兩人推了一會,忽地趕上來把車阻住了兩人道:“你們幫我推車罷!”

俞文照也看到了不要臉的神情不對了,見那老頭子一趕上來,向那老頭子呸了一口:“臭老鬼,你他媽最好是給老子滾開些!”

那老頭子卻看都不看俞文照,只是看著不要臉,生硬地道:“你幫我推車!”

不要臉鐵青著臉,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卻還一個字都不說。

俞文照吼道:“老鬼,你信不信老子一腳踢爛你這破車子,還他媽的不滾?”

老頭子這才轉眼過來看了看俞文照,淡淡地道:“好,你踢!”

俞文照冷笑,抬腳就踢出去,大才子忽地道:“踢不得!”

不要臉說話雖然不慢,但俞文照出腳卻是快得出奇,他專找硬的東西踢,一腳正對了那渾鐵打的足有四百來斤的車輪子踢去,那老頭子冷笑起來,俞文照的腳還差寸許才踢到那鐵輪子,獨輪車手把里突地射出幾線銀光,那銀光直射向俞文照的右腿,若不是大才子叫那一聲,俞文照心無旁騖,那木把手里的暗器再快些,俞文照也能避得開,但他實在想不到不要臉那樣的膽識氣魄,居然都會說踢不得,一呆之下,那木手把里頭射出的七根銀釘已是深深打入了俞文照的大腿上,俞文照一中了暗器,心頭頓時大怒,飛快地一掌向那獨輪車拍去。

不要臉連忙喝道:“打不得,有暗器!”

俞文照這回總算是收住了手,伸手去起右腿上的七根銀釘,這才發覺那些暗器竟已是深深釘入了骨頭中。

自從十三惡人重出江湖以來,俞文照就連那來找石掏膽的那女子制住了穴道都當作是奇恥大辱,哪曾吃過這樣的大虧,他手上一提勁,一把暗器被他硬生生從骨頭里撥了出來,狠狠地瞪了那老頭子一眼,卻忽地又大笑了起來:“他媽的,這老鬼當真有一套。”

那老頭子眼里現出了些驚異之色,卻問不要臉道:“這就是你們十二惡人的老大?”

不要臉冷冷地道:“是又怎樣?”

那老頭子冷笑了笑:“二十天之前,我們師兄弟上了少林寺,看到了你們射殺和尚用的那些弩箭,這才確定了這些年你就在鬼愁谷里作了大惡人。”

不要臉冷冷地道:“我就是不要臉。你們都說我不要臉,那我就干脆叫作不要臉算了。”

那老頭盯著不要臉冷冷地道:“老六,我既找著了你,你還想要怎樣?”

不要臉反問道:“你又想要怎樣發落我?”

“你肯交出歐陽先生的五陵譜出來再跟我回去向師父他老人家的靈前請罪,那是最好。”

不要臉慘然地笑了笑,忽地大吼了起來:“他媽的那老王八蛋這二十幾年都一直沒有查出來那件事的真相么?還要認定是我拿了五陵譜?我若真有本事從那歐陽道德那里偷到五陵譜,何不帶了阿琴一起逃走?”

那老頭子神色不動:“你打的主意,我們又怎么想得出來?”

俞文照笑嘻嘻地看著那老頭子:“你這老王八蛋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竟然連老子都敢暗算。想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老王八蛋想必一路從鬼愁谷跟著老子到這里的,居然連老子這樣的本事都沒有發覺后面有條尾巴,算你本事不小。但既然你跟老子朝了相,自己就選個死法罷!”

那老頭子不屑地道:“就憑你這小鬼——”謝沒說完,臉色就變了。

俞文照吊兒郎當的神情一掃而空,冷眼釘子一般盯著那老頭子,凌厲之極的殺氣壓得那老頭子連手都出不了了。

七十七你死了

俞文照大腿上和血已浸濕了老大一片褲子,他手里來拿著根風干了兩尺來長的茅草桿,這時候他殺氣逼人,茅桿被已他握在手中,那神情,他手里拿的倒不是茅草,反倒像是拿著的一把鋒頭犀利無匹的寶劍一般,七根纖細的銀釘也不知怎地忽然就在他手里一下子不見了。

不要臉看著那老頭子冷笑了:“老三,若你看見我們老大中了你的暗算你便瞧不起他,那你就是死定了。”

那老頭子怔了一怔,陡地身形一退,向后滑出兩丈,探手從肩頭取下包袱,取出了一把角尺。

不要臉道:“你一直都不是我的對手,怎么還敢出來見我?這些你一直在苦練武功,以為我就比你差么?雖說我們老大七年前才正式地開始學武,若但我敢打賭,你絕對在他手里走不出三招,你信不信?”

那老頭子哼了一聲:“大師哥他們也都在附近,見了我的記號,一定會趕上來的。”

俞文照緩緩地抬手,那又干又細又輕又脆的茅草桿定定地指頭那老頭子,冷冷地道:“就是你們所有人都到了,老子也先要殺了你再說。”

不要臉卻冷笑道:“你當我是傻子么?其他的人我倒不敢說,但我好歹也跟你們同門學了十幾年的本來,你們是什么貨色我還不清楚?你們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再過一百年,你們也還是那副德性!本來我都還有些怕你們這些年真的大有長進,現在看來,還不過是原來的那些雕蟲小技,縱比以前高明了一點點,那也跟我相差得太遠。就是墨斗兄弟一齊到了,我都不怕,何況墨斗兄弟、那五把鋸子、三把鑿子和那把斧子根本不在這里,就算他們能找到這里,那他們也只能看到你的尸體!你們一心要置我于死地,也不過我在學藝時比你們聰明,什么都學得快學得好,你們就全都要把我除去而后快,我又何必非要做好人留下你們的命?本來我們都計劃好了,最遲不過明年中秋,鬼愁谷十三惡人就會上瑯琊山來找你們,”不要臉仰天長出了一口氣:“很好,你們既然來了,我們也省去一番功夫!”

那老頭子本來算計俞文照一得手,神態極是得意的,此時越來越覺得俞文照身上殺氣沉重,得意的表情早就被他用布包起來藏到深山秘洞里,還在上面壓了塊萬斤大石了,他雖是一路跟蹤十三惡人回到鬼愁谷,判定當年叛出師門的老六已在鬼愁谷中,但卻根本沒有見過這些人出手,再也想不到這些人竟厲害到了這樣的地步。

十三惡人心機厲害,武功厲害,每一樣都大出了他的意料,若是他曾見到十三惡人偷襲少林寺的情形,就萬萬不敢輕易現身,此時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卻已是遲了。他也看出了,自己確是在眼前那看起來狗屁不通的少年面前根本走不出三招,臉色大變:“你氣死了師父他老人家,竟還敢要殺害同門師兄么?”

不要臉冷笑了一會,又嘆了口氣:“我自然不敢,但只要我們老大敢就行了,我又何苦親自動手”

俞文照道:“你們說完了么?”

不要臉淡淡一笑:“完了,老大,請出手!”

俞文照哼了一聲:“本來老子都不打算動手的,想要放你回去叫齊了你的同門一起來找老子,但你老鬼膽子不小,竟敢暗算老子,那可怪老子不得了!”手里雖是連幾個月大的孩子隨手都能打斷的茅桿,他竟然引著劍訣剌出。

那老頭子見這少年武功雖高,但竟敢托大到只用一根茅草來跟自己交手,手里的角尺斜斜一劃,對準了那茅草的來路劃去,但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竟一尺子把那根草莖打斷成了兩截,雖然手腕也震得發麻了,算來還是他占了上風。

前面一截茅草向地上落去,俞文照手里還有將近一尺長的一段,就近點向那老頭子的脈門,那老頭子實在是想不出這看來狗屁不通的少年打的什么主意,他又知道這小鬼確實武功奇高,更不敢對他手里的半截茅草的草莖視而不見,手微微一縮,左手遞出,食中二指,對準了俞文照的眉心點去,俞文照右掌一開,手里的茅草已是向那老頭子飛去,這一下準頭差得極遠,在他頭臉左面離得足有一尺,雖是偏了,但那勁風卻極是凌厲,本來武學之中舉重若輕還易練,但舉輕若重,只怕也只有少林寺開山立派的達摩祖師才做得到,那老頭子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只練了六七年武功的少年竟然也能做得到,只然不必閃避,但他卻以為俞文照那根草莖里頭另有暗勁,只怕會跟其他東西相觸之后會回射也未可知,他一心這樣想法,更是立心把全身功力運集到了左手點出的兩個指頭上,想要逼得俞文照退開,自己好避開后面隨時可能飛射回來的草莖。

俞文照右拳一領那老頭子的眼神,左手也快得迅雷不及掩耳朵盜鈴鐺地對了上去。

那老頭子全力以赴,卻突地覺得左手中指指尖的中沖穴上一痛,接著全身一震,老頭子全身力道散了,然后右腿上徹骨一陣奇痛,俞文照收回手立定了,他才看見俞文照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又把那七根銀釘拿了出來,正笑嘻嘻地瞧著他。

俞文照笑嘻嘻地瞧著那老頭子,笑嘻嘻地道:“你死了。”

那老頭子吃了一驚,卻又不明所以,愣愣地瞧著俞文照。

俞文照笑嘻嘻地道:“你這老鬼暗器上有毒,片時之間必會毒發,可是老子功力很深,可以壓制得住毒性一時,叫那毒藥發作不起來,但你就不行了,你雖然有解藥,但現在你的解藥已經到了老子手里,瞧!”俞文照說著,右手一晃,已是多了一個葫蘆形的黑色小瓷瓶。

那老頭子吃了一驚,他雖然中了自己的必死的毒藥暗器,但也并不怎么緊張,就因為他隨身都帶著解藥,他身上各式的毒藥也并不太少,俞文照這樣武功,有那本事從他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東西他還可以想得明白,那樣快的手法固是叫人想著害怕,但他實在想不通這小鬼怎的竟然就能恰到好處剛剛地拿著自己那暗器上毒物的解藥,不覺頭上冒出了冷汗。

俞文照自顧地笑著道:“你也不用后悔,反正老子要你怎樣死你就會怎樣死法。你們的老六說得不錯,老子真要動手殺你,絕對用不過三招,但那樣死法太便宜你了。老子要你自己挖坑埋自己,你還是死在你自己的毒藥之下才有趣些。”

俞文照撥出那小瓷葫蘆的軟木塞子,底朝天對著嘴把里面的藥全倒進了嘴里,咽了下去,得意地道:“你老鬼的武功雖比起老子來差得太遠,但你總也算是一個高手,老子實在是怕你運內功把毒性逼住,等得你的同伙來給你解毒,所以么——”俞文照丟了瓷瓶倒背著手一步三搖地走到那老頭子身前,也伸出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道:“老子點了你幾處穴道,叫你運不通真氣,你既然在用這種毒藥,自然知道這玩意兒只要半盞茶之內不運氣逼住又不服解藥,必然就會發作起來的,只要這樣過半盞茶時間,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你不活了。老子就點了你的這里——”說著話指頭重重地點在了那老頭子的膻中穴上,順著一路點下,“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跟這里!”鳩尾、巨闕、神闕、氣海和關元六處大穴都點上了,習武之人一股內氣就藏在臍下寸半處的氣海穴,這一受制,那老頭子雖是行走無礙,但一個對時之內絕對提不動半點內力,俞文照這才一拍手,還是嘻笑著看著那老頭子怨毒之極的眼神:“好了,老子怕了你了,不敢碰你了。本來老子還想要順手把你那老鳥蛋的把捏破的,但你已經是個老鬼,跟太監也差不多了,老子也懶得再摸你那玩意兒,這樣總算是你得了便宜了,你就這樣等著罷。這毒藥過了半盞茶時間雖會發作得無藥可救,但你卻要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才會斷氣,只盼你能找著你那些同門,再不然也要讓那些同門能找著你,好叫他們來殺了老子報你的仇。其實你也不必恨老子,又不是老子拿的毒藥出來,這只怪你們自己居心不好,實在是個大大的大壞蛋,存心要別人多受一天的活罪,所以老子說你這才真真他媽的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妙絕天下的好法子!”

那老頭子吼了一聲:“你休想!”

不要臉冷笑:“若是別人我倒不敢說,但你們的那副德性,我卻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們若是自己要死了,也就不會再管其他的是什么人,反正是能害死一個算一個。若叫你不把游老大他們騙來送死,簡直比叫狗不吃屎都還難!只盼你的運氣好些,見得著他們罷。我們現在要去鐘南派,你可記好了。”

俞文照拄著一根樹枝和不要臉走出了十來丈遠,不要臉忽地回頭一笑,對那老頭子道:“我實在不相信,你們所有人都會認定歐陽道德的五陵譜是我偷的。老烏龜既然為這事氣死了,那必定不是他做的,但我敢肯定,必然是你們中的人偷的那五陵譜。至少偷得五陵譜到手的那人就不會認為是我偷的。”

那老頭子被俞文照點住了穴道之后,果然就不能運功逼住毒藥的藥性,神情沮喪,聽了不要臉的話竟嘶聲吼了起來:“滾!”

不要臉笑笑,轉身就走,背后傳來老頭子怨毒之極的聲音:“戚老六,我閔三死了變成鬼也不放過你!”

兩人在山間小路上走著,忽地俞文照問道:“你們剛才說的那五陵譜是什么玩意兒?”

不要臉一直都在想著心事,聽了俞文照問他,板著臉道:“五陵譜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只是隱隱地聽得他們說起,像是一部琴譜,里面卻又藏著昆侖山上昆侖派昆侖七絕劍法的密秘,本來那是昆侖派的不傳之秘,但不知道怎的,昆侖七絕劍的劍譜在當年宋朝徽欽二帝被金人擄走的那一年竟丟了,這一百六十多年以來,昆侖派的人一直都在尋找這本劍譜,卻一直沒能找到。”

俞文照想了想,道:“其實據那賊砍頭的說現在昆侖派新一代傳人里出了好幾個了不起的角色,叫作什么昆侖九子,這些人何苦再去找那失蹤了一百五六十年的東西,自己有點出息,幾個人合力再重新創出一路武功,那也并不是太困難的呀——雖然對別人來說是很難,但連那賊砍頭的都肯稱贊的人,必然不會笨得太厲害的,對他們總不會是完全辦不到的罷?”

不要臉搖搖頭,嘆息道:“這是他們的事情了,不過昆化派七絕劍譜丟失的同時,鎮派之寶的太阿寶劍也丟了,也可能是他們要找到太阿劍。”

俞文照呆了一呆:“這些事怎么從沒聽你說起過?”

不要臉笑笑:“你也從來沒問我過。”

俞文照瞪著眼發了一會呆。

七十八終南派

又走了一個時辰,天才黑盡了,兩人找到一個小小的山洞,在洞口生起火,用行軍的鍋灶燒了些水,再拿出酒肉吃了起來。

不要臉道:“你腿上的傷不要緊么?”

俞文照道:“他媽的那老鬼的暗器都打到老子骨頭里去了,怎么可能好受。若是別人,只怕早就走不動了。”

不要臉道:“我本來就看了老三沈得面熟得緊,但我們總也有二十幾年沒見了,面目變得厲害,一時也沒有想到是他,直到我看見他那大鐵輪子,才想了起來。原來那幫王八蛋一直都在用盡機心找我。定然是他們聽說我們偷襲少林用的那連弩,這才起了疑心,順著這條線才找上我們的,那幫家伙一個一個的來我們根本不在乎,只怕他們把當年同門的那些鋸子鑿子墨斗們和他們的徒子徒孫找來,那就真有些不妙了。”

俞文照看著洞外,輕輕地笑道:“鬼手魯班,我三四歲的時候老爹就給我講過江湖上最不好惹的兩路人就是鬼手魯班和鬼愁谷的七大惡人,想不到老子怕來怕去還是要跟你們混到一處,跟他們做起對頭,這他媽是什么世界?這他媽當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不要臉嘆了口氣:“本來我們也有五六十歲了,這樣年紀早該安定下來老老實實地等死的,只可惜這鬼老天卻總不給我們一天的安穩日子過,有許多的事情要找到頭上來,就算是自己把自己殺了煮熟來吃了,也根本避不開的。”

“更何況那些事也不必等到他們找上門來,我們自己本來就一定要跟他們有個了斷的。”俞文照輕輕地接口道,“老子命還長,只盼你們能在進棺材之前能把自己的事情全都了結解決了。”

不要臉還是在嘆息:“酸丁確實是才學過人,他說他讀《史記》時看到張良的傳記最后,呂后逼張良吃飯時說過的一句話,說是‘人生譬若朝露,何自苦如是?’這話正問得到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頭,千百年來都沒有人真正答得出來,但酸丁居然還能從書史里找出答案,這份才氣,確實叫人服氣。”

俞文照問道:“他找到的什么?”

不要臉道:“晉人《三國志》里羊祜說的一句話:‘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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