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男人出獄無望,只能眼睜睜的等待最后的宣判,你說窩在一起能做什么?
當然是各自吹自己的輝煌經(jīng)歷了,除了錢之外聊得最多的便是女人,你說推倒了哪里的火辣美女,我便不示弱的舉出曾撞倒了哪些的冰山佳人。
開始陳漢南對這樣的事情是一絲興趣都沒有的,只是那些人說的多了,他也受到了耳濡目染,對征服女人也感興趣了起來。
那些人將陳漢南視為老大,自然也要問問陳漢南的經(jīng)歷,雖然說陳漢南從無此等笑傲花叢的輝煌,但也不能在這些小弟的面前弱了自己的風頭,自然是要厚著臉皮胡吹上一通。
可惜的是,他這些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東西在這些花叢老手面前是一眼就可以分辯出哪個是真金,哪個才是黃銅,自然一下子就知道了陳漢南只是還沒有上舢板的菜鳥。
不過在大獄中,多大的官都成了平頂坡,拳頭大才是王,因此這些人是說什么也不敢對陳漢南有任何嘲笑的,反而傳授給陳漢南不少寶貴的經(jīng)驗。
不得不說陳漢南在征服女人的芳心上還是相當有天賦的,而他本來也沒有想到有實踐的機會,還當會在大獄中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再無天日了,當時就當是閑著無聊解悶了。
不過也正因為三年的耳濡目染之下,讓他對女人從毫無興趣可言到了有了些想法,而他在三年之后雖然沒有洗冤,可也幸運的從那片令所有軍人都聞風喪膽的地方走出來了。
而陳漢南可以說是承載了那些又是小弟又是師傅的人們莫大的希望,這些人自知罪不容誅,不可能從大獄中出去,但陳漢南就成了他們的希望所在,希望這位小老弟能夠把他們傳授的絕學可發(fā)揚光大。
事實證明,師傅是名師徒弟也無愧是高徒,陳漢南在出獄之后雖然沒有立即出手,可一出手就捕了一位氣質(zhì)高雅,風采卓然的女總裁趙玉冰。
而在之后他更是如魚得水,連連出擊,將玉女明星唐思涵,女警花陳俊寶等都擄獲了芳心。
這還不算,他的魔爪還伸到了國外,令眾多異國佳人都慘遭毒害,稱得上是名師之下的高徒。
而這里的幾位年輕少校哪里知道,自己的教官早已非昔日的陳漢南,說他已經(jīng)被腐化變質(zhì)雖然過份了些,但的確已經(jīng)有了相當大的改變,因此不能不說社會是個大染缸啊,連陳漢南這樣的軍中精英都敗在了女人的繞指柔下。
而軍營被證明的確是一個出產(chǎn)精兵的地方,在這里你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訓練,不停的訓練!
對于這幾位少校來說,他們因為還沒有陳漢南的經(jīng)歷,也就是長了幾歲,和陳漢南相比可要單純多了,雖然都還處于如狼似虎的年紀,但決沒有陳漢南這樣的花花腸子。
女人吸引不了他們的興趣,錢財同樣是被他們視為了身外之物,他們唯一的興趣所在就是不斷提高自己的實力,這也是他們心中唯一的人生信條。
因此他們對袁弘的到來持如此歡迎的態(tài)度也就并不奇怪了,忽然,其中為首的那名少校發(fā)現(xiàn)那名報信的哨兵欲言又止,他驚訝的道:“你還有什么事?”
原來,從常理來說,哨兵在稟報完事情之后就應(yīng)該自動離開,回到崗位上去,因此這名哨兵未走是不符合常規(guī)的,除非是還有什么話沒有說完。
那名哨兵連忙上前稟報道:“耿少校,來的一共是兩位。”
“哦,估計是袁老的跟隨,說不定是弟子,總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也不可怎慢!”耿少校不加思索的道。
“他好像是幾位首長上次接待過的那位教官。”哨兵連忙補充道。
“教官?”幾位少校同時愣住了,在靜止了足足七八秒鐘后,他們都不由同時爆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太好了,連教官也一起到了,我們一定要好好敘敘!”大劉喜形于色,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一臉憤慨的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竟然敢污蔑教官,害得教官連部隊都回不去,要是知道是誰的話,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上面也是,把我們教官都當成什么人了,竟然就相信了,真是群老糊涂!”
“大劉說的不錯,教官的為人難道我們還不清楚嗎,肯定是被冤枉了。”耿少校贊同的道:“不過,教官自從被冤屈后還被關(guān)了三年,現(xiàn)在的心情也不會好。只是他怎么會和袁老在一起的?”
老王忽然激動了起來:“我有一個想法,你們說說會不會袁老那位上將軍得知教官的事情之后,怒發(fā)沖冠,為英雄忿忿不平,派了袁老出來為教官洗清冤枉,因此他們才會在一起的?”
聽到老王這么一說,眾人都不由面面相覷,覺得多半是如此。
“既然連教官都到了,我們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一起把教官和袁老都接進來?”耿少校第一個就撒腿跑了,扔下了一干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老耿,你個兔崽子,說的好聽是一起去迎接,而你卻跑了,這還算是講義氣嗎?”幾個少校一邊怒罵也一邊追了上去。
那名哨兵對幾位少校之間的打鬧并不覺得驚訝,他都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這幾位首長是出自于一個特戰(zhàn)隊,是一起經(jīng)歷血和火的考驗出來,又一同被派到了這臨海山的軍事密地中,相互之間的感情比兄弟還要親,別看他們相互之間打罵不忌,卻不會真的傷害相互之間的兄弟情。
這幾名少校都太激動了,他們還當陳漢南一直在臨海市,要不是職責所在的話,他們早就一起下山找陳漢南了。
他們之間的交情早已超越了教官和學員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師徒,也可以說是兄弟。
袁弘的到來是有如幫助他們實現(xiàn)了少年時期的夢,能見到傳說中的武林高手當然讓他們的心中又驚又喜。
而陳漢南不同,他可是這幾人唯一的偶像,因此雖然陳漢南曾經(jīng)和他們見過一面,但再次出現(xiàn)的喜訊還是不由得讓他們不由忘乎所有,如同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一般欣喜若狂。
只是他們將老王說的當成了真實發(fā)生,卻不料真實情況卻是和他們的想象南轅北轍,袁弘不但不是救陳漢南性命之人,還是陳漢南的敵人!
原本袁弘看到哨兵進入了里面進去稟報后,不由看了陳漢南一眼,在他看來,陳漢南多半會嚇得亂了手腳。
這小子是什么人,是殺人嫌疑犯,警方發(fā)布了通緝令要把他抓捕歸案的!
而這種人最怕的就是人和兵,這是作亂和草菅人命罪犯的天敵,這小子到了這里還不緊張起來?
要是這小子想要逃的話也不要想有逃走的奢望,有老夫在此,還怕你小子跑上天不成?
以袁弘的實力,自然知道陳漢南并沒有試圖逃走,只是袁弘以為,陳漢南多半只是裝作鎮(zhèn)定,實際上時刻準備想要溜走!
可眼前的陳漢南卻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有慌張的表示,這讓袁弘的心中不由大失所望。
這小子怎么會如此鎮(zhèn)定?難道他的膽子會大到了這樣程度,連強槍荷彈的軍人都不放在眼里?
見到陳漢南如此鎮(zhèn)定自若,雖然袁弘對他沒有什么好感,也不由有些佩服。
自己也不是華夏國的人,別說這小子殺的還只是臨海市的黑老大,怎么樣也算不上罪大惡極,就算是真的做了什么無法無天的事情,我也沒有將這小子拘捕起來的義務(wù)。
我只要對夏家對老爺子有個交代就可以,其它的和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而我要是真的將這小子制服也沒有辦法對他怎么樣,而且夏雨已經(jīng)親眼看到我將他帶走,一旦發(fā)現(xiàn)這小子失蹤,多半會想到我身上,那豈不是讓雨兒一直記恨于我?
本來袁弘對陳漢南的確是非常不滿,但他畢竟是練氣高手,一怒之下后到現(xiàn)在他的火氣也消了大半,因此見到陳漢南明知道處于危境卻神色不顯慌亂,倒是有幾分敬意。
只是袁弘?yún)s不知道自己錯了一件事,這里對于陳漢南來說哪里算是什么危境,和回到自己家差不多。
陳漢南悠哉悠哉的觀賞著周圍的風景,這并非假裝,自己和耿虎等人是什么交情,不管袁弘打的是什么主意都注定了無法得逞。
只是被袁弘帶到了自己兄弟的地盤,竟然是有如此巧事,令陳漢南也感過于戲劇化了些。
“小子,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袁弘冷哼一聲,體內(nèi)之氣登時從身體中噴薄而出,帶著巨大的碾壓之力向著陳漢南而來。
他這是要給陳漢南一點顏色看看,袁弘覺得這小子過于驕傲了,雖然他想要將氣氛緩和一些,可是總覺得自己要是這樣做的話,豈不是掉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才決定先進一步,再后退兩步,這樣你小子不會不聽吧?
只是他并不知道陳漢南的性格,陳漢南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你要對我來硬的,老子絕不會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