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袁弘和陳漢南的年齡都要比他們年輕的多,只是他們并不知道,陳漢南的確是年輕,而袁弘就不同了,他只是年齡看起來年輕,實際上都已經超出他們的壽命了。
另外,這些老人也覺得這兩人簡直不是在爬山,速度太快了,暗中他們這樣的爬山速度會很快就吃不消的,速度一定會慢下來。
只是當袁弘和陳漢南來到山上的時候,這些老人當然一個都還沒有上來,周圍有的老人也是早就爬山上來的。
見到袁弘和陳漢南上山,幾個老人還稱贊了兩句,因為和他們上山的時候截然不同,袁弘和陳漢南兩人身上連汗水都沒有。
袁弘倒是沒有感到有什么驚訝之處,因為在他看來陳漢南表現出的是一個練武者正常的表現。
雖然他看陳漢南不起,但是他覺得陳漢南也是練武者,在年輕人中或許還算不錯,因此爬這樣的山不出汗有什么奇怪的,身體壯實一些的年輕人都可以做到。
他帶著陳漢南很快就進入了一座建筑前,很明顯是華夏**方的要地,還有哨兵站在那里站崗,當見到兩人前來的時候,頓時都有了警惕心。
這是軍人的必須素質,其中一個哨兵喝道:“這里是禁地,普通人不能進入,還不退下去?”
袁弘伸手從衣服中摸出了一個證件,對著兩個哨兵搖了搖手,然后說:“我有特別通行證,需要借用你們的倉庫一用。”
兩個哨兵仔細的檢查了袁弘的特別通行證,忽然看到了在袁弘身后的陳漢南,不由瞪大了眼睛。
對于這個年輕人,他們還有印象,他上次來的時候可是驚動了少校親自出來迎接,而且還稱呼他教官,對他的態度不要說有多么客氣了。
他怎么會來了?是不是要通知營長他們前來?
兩個哨兵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我這就去稟報,你們稍等。”
這很符合正常的程序,袁弘自然不知道陳漢南也是這的熟人,甚至在這里比他還要有面子,在他的心目中兩名哨兵表達出來的敬畏是對自己。
當初自己隨同夏家老爺子來到這里巡視,看到有些人的武功有些破綻,自己還曾經進行了指點,這兩個哨兵雖然年輕,看來倒是認識自己。
袁弘哪里知道自己是自以為是了,在這里服役的時間并不長,昔日他跟隨著老爺子來到這里巡查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認識他?
倒是陳漢南來到臨海市后不久就拜訪了這里,他們對陳漢南的印象很深。
讓幾位長官本來如同黑鍋底的臉上變成了一副幾位驚喜的模樣,態度親熱的不得了,這樣的事情可不多見!這樣的年輕人,他們怎么會印象不深呢。
其中一名哨兵進入了建筑中的一個倉庫中,而倉庫中正在上演著精彩的對決。
兩名脫去了軍裝的軍人拳來腳往,殺得難解難分,而在旁邊還有幾個在觀戰,不時的指出兩人交手中的破綻。
“大劉,你這腳怎么踢的,速度又不快,簡直就是送死!”
“哈哈哈,老王啊,你這一拳是給大劉饒癢癢的嗎,要是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啊,你這一拳打的夠狠的,這樣人家老王就不要想傳宗接代了!”
幾個軍官的說話哪里像軍人,簡直就和社會上的小混混說話差不多,不過怎么聽怎么都覺得這幾人說話的口氣都和一個人差不多——
兩條人影忽然分開,老王和大劉相互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老王,這段時間武功增強的很快啊,我都差點打不動你了!”大劉笑著道。
“豈敢豈敢,我的武功和你相比就是勝過一點點而已。”老王一陣奸笑道。
“哈哈哈,你們兩人都不要對著吹牛了,在我看來要是讓教官看到你們的話,肯定會好好的將你們教訓一頓!”一個少校嘿嘿笑道:“好像教官當初說了,可還要來的,要是無法過關的話,那你們兩個就等著教官的懲罰吧。”
老王不以為杵的道:“說起來我還真是很想念教官,就是不知道教官會不會想我。”
“你小子不是愛上教官了吧?”另一個少校驚訝的道:“要是這樣的話,我一定要告訴教官一聲,也好讓他對你親熱親熱。”
“少來!”老王啐了一口道:“教官的性取向沒有問題,我也不是那種令人惡心的同性戀,不過也奇怪啊,當初在教官手下集訓的時候,我都有將教官掐死的心了,可是現在對教官卻很想念。你說我是不是喲徐賤骨頭啊?”
“哈哈哈,如果你是賤骨頭的話,那我們是什么呢?”那個少校感嘆的道:“教官是我們的偶像,是永遠的偶像,沒有之一!當初對他恨的可真是咬牙切齒,而現在我們知道了,他都是為我們好,為華夏國好,因此我們才會對他如此想念。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夠來?”
因為這里是軍事秘地,因此外人是無法正常的進出,甚至連手機都不能聯系,因此他們要想見到教官的話,只能等著教官想到了自己上山來。
可是教官說了,現在他已經不是教官,他有自己的女人,除非是女人將他趕出了床,說不定才會前來。
就在此時,那個哨兵走了進來,見到幾位長官都在,連忙啪的一個敬禮:“報告各位少校長官,現在外邊有人要進來!”
這些人都是少校,這里是軍事秘地,雖然他們的身份只是少校,實際上到外邊的話普通軍的團長都沒有他們這樣牛氣。
老王驚訝的道:“難道你們沒有警告過他們是軍事要地嗎?還是他們擁有特別通行證?”
“是的,王少校,他們的其中一個有特殊通行證,可以任由出入要地。”說著那個哨兵將一本綠本子交給了老王。
“哦,是夏老爺子的人,聽說此人是非常難得的高手,他怎么會忽然來到了這里?”老王打開了特別通行證之后一看,頓時臉上露出了高興之色:“袁弘啊,這位前輩可是有錢都找不到的,此次是我們請教高手的好機會!”
“原來是他!”這幾個少校都不由眼中露出了驚喜之色。
當初袁弘來到這里,他們還沒有出生,但是聽他們這里的前輩說過,那位德高望重,成為全體華夏軍人心目中偶像的老爺子身邊有一個非常出色的高手,他就叫袁弘!
據說當時這里的人全部都出戰了,可是在袁弘的手中一招都沒有過就被打趴下了,可見這袁弘有多么的厲害。
“袁弘老前輩來了,我們一定要迎接,他有什么要求都要滿足!”大劉激動的道:“此次一定要請他對我們的武功好好指點,到時候我們武功大進,就可以和教官交手,不至于被教官狂虐了!”
不但大劉因為就要見到傳說得神乎其神的傳奇袁弘不由喜形于色,周圍的幾名少校都是毫無例外的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他們的身份雖然是華夏國的軍人,但軍人并不是沒有追求,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他們還是武者!對于習武之人最讓他們感到高興的是什么?
自然不是財色,喜歡這兩樣東西的在他們眼中看來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習武者!
咳咳咳,在大門外站立著的陳漢南一臉的無奈,自己怎么就不是真正的武者了?不過就是他聽到了,也只能一臉無可奈何一副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的模樣。
因為這種理論似乎聽起來頗為耳熟,好像當初傳授給這些人該套理論的正是陳漢南自己好吧,誰叫當初自己一時心血來潮就說出這番話的?
而當初陳漢南的學員都對這位年齡和他們差不多,有的比他們的年歲都小,但是實力之強卻遠不是他們望其項背的教官大人雖然痛恨得咬牙切齒,但是面對陳漢南的淫威,對于陳漢南所說的任何話倒是不敢違背,將他所說的一個字都不差的聽進去了。
其實,陳漢南在某種意義上說來還是相當純潔的,因為在軍隊尤其是特戰隊的嚴格管理之下,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女人碰面,在他的心目中,女人是遠遠沒有武功和玩槍更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而他身邊的那些同伴,雖然說也沒碰到過女人,誰叫陳漢南這家伙是精英中的王牌,因此表面上的神態噯味,心中也對陳漢南的說法表示認同,所以那些學員至少在離開了部隊之前當然不會有反駁陳漢南他們的念頭存在的。
而陳漢南這家伙是在被污蔑進了監獄之后才有了改變,那些蹲軍方大獄的自然沒幾個象陳漢南是被污陷的倒霉蛋,若不是為財那就是為色,因此和陳漢南同一大牢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好鳥。
陳漢南雖然一進去就憑借了自己超凡的實力穩坐了老大的席位,但大獄中沒有陳漢南當教官的時候來的忙碌,雖然是罪犯,他們可都是有軍功在身上的人物,只是不得自由,其它都虧待不了,因此陳漢南也清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