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關系啊,路易絲姐姐自學成才的。”,采兒不停地揮著手。
“我說錯什么了嗎?”,路易絲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笑得喘不讓來氣的兩個人。
“這個啪啪啪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陳漢南看著路易絲。
“當然知道了,就是將他們都打倒在地。”,路易絲很認真地回答著。
“然后呢?”
“然后,還有什么然后?”,路易絲又疑惑了起來。
??采兒和陳漢南對視了一眼,看著對方快要憋出內傷的表情,兩個人又一起笑了起來。
很快,陳漢南的車輛進入了湯金斯維爾大街,沖著南頭的仙人掌餐廳開了過來。
“老大,那個華夏人來了?”,沙克齙著牙跑了進來。
“什么?來了,快,按計劃行事。”,里庫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沖著周圍的手下揮了揮手,“來了多少人?”。
“兩部車,人數應該也不多。”
“走,跟我到門口去接一下。”,里庫斯冷笑了一下。
他帶著剛剛趕到的布拉什、沙克,還有幾名保鏢往餐廳門口走去。
兩部黑色奔馳停在了餐廳的門口,陳漢南從第一輛車走了下來,采兒和路易絲也一同下了車,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身旁。第二部車靜靜地停著,沒有任何動靜。
陳漢南瞇著眼睛看著餐廳門口的招牌,突然一股隱隱殺氣從背后傳來,他轉過身了,那股殺氣卻又消失不見了。
他看了看遠處,并沒有高大的建筑,一幢幢二層的民居散落在街道兩旁,茂密的樹林將這些二層民居隔擋開。
奇怪,明明感覺有人窺視,他又裝作不經心的樣子,掃視了一下樹林,還是沒有什么發現。
“陳先生,我是里庫斯。”,里庫斯皮笑肉不笑的迎了上來,握住了陳漢南的手。
“哦,你就是里庫斯啊。”,陳漢南瞇起了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他。這個人看樣子,到是有些鬼主意,不過算你運氣不好,錯打了主意,算你自己倒霉吧,陳漢南心里想著。
“這三個人好奇怪啊,路易絲姐姐。”,采兒喊了起來。
“你看,這個嘴巴好像爛掉了,牙齒都露在外面,這個好像是那個癩蛤蟆,滿臉的大疙瘩,好惡心啊;”
“這個好像是脖子長、腿短的大烏龜啊,咦,你的龜殼呢?你穿這衣服好嚇人啊,把龜殼藏哪里了?”
采兒裝作害怕的樣子躲在了路易絲的身后,指了指沙克,又指了指布拉什,又伸出手掀起了里庫斯的衣服。
里庫斯眼看著采兒伸過來的手,急忙向后退,卻還是沒有躲過采兒的手,西裝被采兒一拽,套在了里庫斯的頭上。
“呵呵,縮頭烏龜。”采兒拍著手,笑了起來。
里庫斯急忙用手往下拽,一時用勁太大,“吱拉”一聲,西服讓他給扯成兩塊,因用力過大,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沙克和布拉什一見,急忙上去把里庫斯攙了起來。
“呵呵,太好玩了,姐姐,你快看。”采兒又乘機起哄。
“王八坐月子,玩蛋呢。”路易絲一看里庫斯坐在地上,想起了一個華夏歇后語。
“呵呵,姐姐好有才啊。”采兒和路易絲兩個一起笑了起來。
沙克雖然聽不懂華夏話,但是看那個華夏小姑娘興高采烈,古怪精靈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姑娘沒說什么好話。
他轉過身了,躲過陳漢南的眼光,狠狠地盯著采兒,并使勁地把齙牙往前努了努。
“路易絲姐姐,這個長得像個驢子的人,他嚇唬我!我好怕啊!”,采兒裝出了很害怕的樣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用怕,采兒妹妹,這些小怪獸很乖的,就是長得難看了些,讓人有些反胃。”,路易絲故作惡心想吐的樣子。
路易絲的血脈力量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整,已經完全恢復了,在這些人身上,她沒有感覺到這里有血脈覺醒者的存在,心里也放松了下來。
陳漢南一看鬧得差不多了,揮手制止了采兒和路易絲,“里庫斯先生,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沒事。”,里庫斯強壓著怒火,用手揉著屁股,咧著嘴巴,想笑又笑不出來。
媽的,一會讓你們三人生不如死,讓你們先高興會吧,想到這里,里庫斯又努力地在臉上擠出了笑容。
“陳先生,里面請,這是家正宗的墨西哥餐廳,陳先生一定會滿意的。”,里庫斯皮笑肉不笑,一語雙關地說。
“那就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陳漢南伸出手,示意里庫斯走在前面,心里知道,里庫斯已經動了殺機,眼睛已經開始流露出來。
“陳先生,不用客氣,我們是來談合作的,以后有的錢賺啊,哈哈。”
里庫斯虛假的笑了笑,看了看陳漢南他們,又用手指了指后面的那輛奔馳車。
“就你們三個人?后面那部車?”里庫斯用手指了指。
緊跟著陳漢南座駕的那輛奔馳汽車,上面始終沒有人下來,這讓里庫斯有些不太心安,便出言試探起了陳漢南。
“哈哈,我還不相信你嗎?我們三個人就行了,后面車上是我的保鏢留在車上就可以了,你不用管他們。”
說著,陳漢南對著里庫斯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媽的,狡猾的華夏人,一會得把這些人先引開再說,他回頭又看了看那輛奔馳汽車,黑色的車窗始終緊閉著,讓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里庫斯無奈,也伸出手,讓了讓,走在了前面。
兩個人寒暄著走近了餐廳,采兒和路易絲在后緊緊跟著。里庫斯沖著沙克使了個眼色,沖外努了努嘴,沙克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便停下了腳步,又退了出去。
“去哪里啊?懶驢先生。”,采兒說了句英語,又伸手去攔沙克,沙克急忙躲開,“我,我上廁所。”,快步走了出去。
“呵呵,姐姐,我再教你一個吧,懶驢上磨,屎尿多。”
“懶驢上磨,屎尿多,恩,這個人是個懶驢。”,路易絲重復了一下,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兩個賤女人,又在搞什么鬼明堂,得離她們遠點,一會兒再狠狠收拾這兩個賤女人,聽著后面的笑聲,里庫斯用手提了提褲子,趕緊往前走了兩步。
“陳先生,請坐。”
在餐廳的中間,有一張長長的桌子,里庫斯伸手將陳漢南他們三個讓到了一側。
他和布拉什坐到了桌子的對面,后面站著四個黑衣大漢。
陳漢南拉出了兩張椅子,很紳士的讓采兒和路易絲坐到了他的兩側,然后他才坐下。
“呵呵。”,里庫斯干笑了兩聲,“陳先生,前面呢,有些誤會,我已經狠狠地收拾了我的手下,還希望您能原諒。”
“哈哈,那里的話,不知者不怪嘛,艾奇麗薇爾是我的女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了。”
陳漢南笑瞇瞇地看著對面的里庫斯,心里想,這小子一推三六五,把自己推得干干凈凈的。
“那好,陳先生,這家餐廳的味道很不錯的,我們來嘗嘗吧,伙計,上菜吧。”,里庫斯沖著站在一邊的侍者喊到。
侍者鞠了個躬,轉身就去了后廚。
“里庫斯先生,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我的女朋友呢,父母還被關押著,家里的企業呢也破產了,錢呢,不是問題,不過公司的那些專利、知識產權呢我們不會出讓的,你也不要逼她了,就當給我個面子好了。”
陳漢南冷冷的看著里庫斯,他并沒有告訴里庫斯,他已經交了巨額的保釋金,艾奇麗薇爾的父母已經出來了。
陳漢南他還不想樹敵太多,韜光養晦的階段,他試一下看能不能采取懷柔的辦法來對付里庫斯,引出他背后的勢力出面。
里庫斯看著陳漢南,卻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盯著一樣,對視了一下,就把視線轉移了,張了張嘴,話又咽了回去。
在陳漢南的威壓下,里庫斯的汗流了出來,把襯衣濕透了。
媽的,這個華夏人,果真不好對付,他掏出了紙巾,側過頭擦著汗,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布拉什,沖著他擠了個眼色。
布拉什急忙拉開了手提包,拿出了一個文件夾,順著桌子推了過去。
“呵呵,陳先生,是這樣的,根據m國法律呢,我們現在準備收購艾奇麗薇爾家的公司,我們會出最高的價錢,其中是包括知識產權的,而且艾奇麗薇爾小姐的父母也不再會受到刑罰的追訴。”
“是嗎?你們出最高價?出多高啊?還沒拍賣呢,你們就說你們最高價?”,路易絲把文件夾推了回去。
對付布拉什,陳漢南不用出馬了,精算師對律師,更高了一籌。
“可是我們愿意與艾奇麗薇爾小姐協商的,不用走拍賣程序的。”。
“你們愿意啊,艾奇麗薇爾小姐愿意嗎?你們長得好看啊,這是她的授權書,已經將公司交給我們收購了。”
采兒遞給了路易絲一個手提包,路易絲同樣拿出了一個文件夾,推了過去。
“看看吧,布拉什先生。”
布拉什伸過去了手,在半空中,又停住了,他看了看里庫斯,里庫斯面無表情,他又往桌子下面看了看里庫斯的右手。
里庫斯的右手做了一個反ok的手勢,這在m國地下社會中代表著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