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有情況告訴我!保晨丝粗莾蓚人走遠了,又回到了餐廳里。
刀疤他們走出了餐廳的院子,向右拐了過去,順著長滿了爬墻虎的柵欄墻走到了餐廳的后面。
“應該是這里了。”,刀疤用手扒開了爬墻虎,指了指里面。
離柵欄墻三米遠,有一排房間,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二個人的背影在忙碌著,旁邊是一排大型的面點設備。
“進去后,不能開槍,聽我的安排!,他給艾立克交待著。
艾立克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刀疤用手打關了眼鏡的開關,將柵欄內的情況傳給了車內的馬嘉科。
“刀疤哥,你的上方,十點鐘位置,有一個監控探頭,等二分鐘,你再進,那輛雪佛蘭開走了,我正在切進監控畫面。”
“好的,兄弟,我已經聞到墨西哥辣椒的香味了,都急不可待了。”
馬嘉科將別克v8開到了光纖電纜井的上面,他操作著電腦,車底伸出了機械手抓起了井蓋,將帶有自動鉗線功能的探針放進了電纜井內。
他打開了黑客軟件。
“快啊!”馬嘉科有些著急,第一次單獨出任務,他可不想讓林達失望。
黑客軟件終于通過光纖網絡甄別、侵入了仙人掌餐廳的視頻監控系統,餐廳內的五個探頭視頻畫面出現在了電腦上。
馬嘉科找到了第五個視頻探頭畫面,控頭正對正餐廳后院的柵欄墻。
他打開了畫面剪輯功能,將畫面覆蓋到了探頭畫面上面,偽裝成了實時動態畫面,并調整了畫面的濾波、幀數,使監控畫面上的爬山虎微微動了起來,好像是被風吹動的一樣。
“刀疤哥,可以進去了,另外還有四個監控,我把畫面傳到你的眼鏡上,你扶左面的鏡腿就可以打開了!
刀疤沖著艾立克做了手勢,兩人又換了易容面膜,一前一后翻了進去。
“卡西利亞斯,我剛才偷偷地看了看,來的那些人不是好東西,咱們得小心點,我看到那些人帶槍了!绷糁蠛拥膹N師賽雷斯托一邊做著脆辣玉米絲,一邊說著自己的擔心。
“你的擔心有多余的,賽雷斯托先生,我們還是”,正在拌著烤魷魚沙拉的卡西利亞斯突然停了下來,放下手中的工具舉起了雙手。
“我們還是什么?你小子怎么說半句話啊?”,正在聽著的賽雷斯托聽不到卡西利亞斯的說話,忍不住扭過頭來,也呆住了,一把黑洞洞的槍頂住了他的腦袋,他也把雙手舉了起來。
“不要說話,也不準喊叫,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fbi探員!,刀疤從口袋里拿出了個證件晃了晃。
“里面的人是黑幫分子,我們是來抓捕他們的,你們如果不配合,我會打爆你們的頭!保栋陶f著又用槍使勁頂了一下賽雷斯托的頭。
“按照我的要求做,你們不會有事的,明白嗎?”,刀疤掃視著這兩個人。
“明白,長官,我們按照您的要求做!,兩個墨西哥人不住的點頭,腿也在打著哆嗦。
“除了那些人,餐廳里還有誰?”,刀疤收起了槍,揮手示意這兩個放松。
“還有我們老板,就我們三個!辟惱姿雇械耐炔煌5囟秳又
“沒有服務員嗎?”
“我們兩個又是廚師,又是服務員。”
“那好,你們做你們的菜,就當我們不存在就可以了,現在給我們找兩套衣服。”
很快,賽雷斯托就從柜子里找出了兩套帶有墨西哥風格的服務員衣服。
刀疤和艾立克換好了衣服,坐在廚房里等待著。
刀疤扶了一下左邊的鏡腿,左眼的鏡片內現出了四個小副的視頻畫面。
“你們的老板來了!保栋虥_著兩個正顫顫巍巍做菜的廚師說道。
不一會,餐廳老板賽雷斯的聲音從廚房外面傳了過來,“喂,伙計們,給我當心點,要快些,不要捅漏子了”。
賽雷斯走進了廚房,被一支槍頂在了太陽穴上,他停了下來,舉起了雙手,“我們是fbi探員,沒有惡意,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帶有武器,如果想活命的話,就跟我們合作。”,刀疤又亮了一下他的證件。
“長官,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想惹麻煩。”,賽雷斯急忙點頭,舉起了雙手。
“我們兩個是服務員,記住了嗎,一個叫,你叫什么名字?”,刀疤用手指了指賽雷斯托,又用手指了了卡西利亞斯。
“我叫賽雷斯托!,留著大胡子的廚師急忙回答。
“我叫卡西利亞斯!
“好的,我現在叫賽雷斯托,他叫卡西利亞斯,記住了嗎?”,刀疤看著賽雷斯,用手指了自己,又指了指艾立克。
“知道了,可是你們長得不像我們墨西哥人啊,會不會露餡?。”,餐廳老板賽雷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們。
露餡了,那些人打死你們,我也得倒霉,賽雷斯心里想。
“這個不用你管了。”,刀疤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個易容面膜,扔給了艾立克一個。
當著這三個墨西哥人的面,兩個人撕下了舊的面膜,把新的面膜貼在了臉上。
“這下像了吧?”,刀疤看著賽雷斯。
“像,太像了!,賽雷斯睜大了眼睛,張著嘴,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那好,這頓飯,我們fbi會招價賠償的,別的沒事了,你該做什么做什么吧,我們已經監控了這里,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看,那個叫沙克的正在吧臺內偷你的龍舌蘭喝,你去吧!
刀疤沖著餐廳老板賽雷斯揮了揮手。
賽雷斯出去了。
真的?假的?不會是黑吃黑吧,剛才的證件也沒有看清楚,賽雷斯有些疑惑,卻也不敢做小動作。
他走到了餐廳的大廳,望吧臺看了看,果真,那個人說的不假,這個叫沙克的大齙牙正在偷喝自己的龍舌蘭,一邊往虎口上抹著鹽,一邊從瓶子里往外倒著。
看來那些人真的監控這里了,看來真的是fbi,雖然看起來也不像好人。
賽雷斯相信了刀疤。
沙克添了一下抹在虎口上的鹽,“咕咚”灌了一大口酒,“太爽了,哈哈!
這個老東西的酒不少啊,晚上殺了斬龍會的人,這些酒可全部歸我了,想到這里,沙克又往瓶子里倒了一杯。
“賽雷斯老板,你的龍舌蘭味道很不錯嘛,放心,會給你算賬的,哈哈!
賽雷斯聳了聳肩,攤了攤手,“請便,沙克先生,我去準備菜品,有事喊我!保f完轉身又回了餐廳后院。
里庫斯坐在椅子上,不斷地抖動著腿,看著手下忙碌著,又看了看表,已經五點鐘了。
“沙克,怎么樣了?你別一直喝,等辦完事了,去新澤西,給你找幾個大妞讓你爽爽!
“基本ok了,老大,我現在給布拉什先生打電話,可以讓那個華夏人來參加晚宴了。還有,老大,可以讓哈里斯他們開車過來了嗎?!
“當然!就算帶尾巴過來也不怕了!,里庫斯繼續用粗大的手指敲擊著桌子。
布拉什掛斷了沙克的電話,調整著臉上的表情,使勁地在臉上堆起笑,把電話打了給馬臉。
“馬臉大哥,我是布拉什,里庫斯將地點訂好了,在斯塔騰島里奇蒙縣,對,那里湯金斯維爾大街有家正宗的墨西哥餐廳,對,名字叫做仙人掌。好,好,晚上7點,不見不散。”
布拉什掛斷了電話,臉上又恢復了猙獰,“該死的馬臉,還有那個華夏人,今晚你們會全部完蛋的,哈哈!
他下了樓,開車奔著飯店而去。
馬臉和林達,修哲等人早就帶著人到了這里,已經和馬嘉科匯合,躲在旁邊的旅館停車場內。
馬臉掛斷了布拉什的電話。
他用手指著餐廳內的監控畫面,“這幫小娘們還挺把咱們當回事兒,機槍都帶了。”
“你平時怎么欺負人家的,人家對你恨之如骨啊!”,林達調笑著馬臉。
馬臉聳了聳肩,“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商界人士,或許用錢砸過他們的腦袋吧,哈哈。”
“這個畫面怎么回事?是盤脆辣玉米絲,鏡頭怎么這么近?怎么還有手在抓這菜?”,馬臉驚奇地看著電腦上的第六個監控畫面。
“哈哈,肯定是你的刀疤兄弟在偷著吃了!保诌_用手指著屏幕,笑了起來。
“哈哈,看這大長毛爪子像是他的,真是個饞鬼,太影響我們日落公司的形象了!,馬臉用手指著畫面,大笑起來。
林達、修哲也跟著笑了起來,幾個人一臉的輕松,全無大戰前的緊張。
陳漢南出發了,在路易絲和采兒的強烈要求下,他帶上了她們,兩個美女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了座位中間。
“陳,里庫斯他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
“路易絲,這個歇后語用的恰到好處,你進步了啊。”,陳漢南有些驚異地看了看路易絲,沖著他豎了豎大拇指。
聽到陳漢南的贊嘆,路易絲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姐是老中醫,專治吹牛逼,陳,一會他們不聽話,讓我和采兒妹妹對他們啪啪啪!
陳漢南呆住了,徹底被路易絲給雷倒了,看看采兒,采兒已經笑得喘不上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