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農村這個陣地社會主義不去占領,資本主義就必然會區占領。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經常告訴我們的。”高朝陽反對著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聽了高朝陽的話,胡安娜似乎有所悟的說道。
“是啊。”
高朝陽說著就繼續開始往下講了:
秋季過去就進入了冬季。冬季搞這種活動可是另一種難受——冷。在大冷天里,坐在太陽底下還接不夠,更何況于在陰冷的西北風下了。
這一次,我們是去公社里的另一個先進大隊搞墻頭開花。地點是整個大隊最西北面的一堵大前頭上面。
而且這是一堵最大的用石板砌成的墻。雖然不高,不需要爬上爬下的,但足足有一百多米長。
當時,我們笑著把它叫做公社的西柏利亞。
這一天是陰天,又呼呼地刮著西北大風。我們一行人手拿著工具來到了墻邊,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有的打草稿,有的丈量面積。有的開始融化顏料。大家都忙的不亦樂乎。
然后,在這樣的大冷天最難的就是顏料了。由于牛膏這種東西,一遇冷就會立即凝固。一大杯顏料,拿到場地上,用不了一會,刷不了幾下,就凝固了。只得拿回來重新加熱。
因此就需要生著一個爐子,不停地給顏料加熱。這樣來來回回,再加上以為是石板墻,太不光滑了,盡是坑坑洼洼的,又特別浪費顏料。這樣幾個因素加起來,就已經使工作的進度十分緩慢了。
在大半天的時間里,只寫了一半不到的字。然后,就在快到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天氣突然變得更加惡劣了。
伴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呼呼吼叫著的寒風,在原本就已經十分昏暗的天地之間,忽然,飄灑起了鵝毛大雪。
而且,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這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在寒風的狂卷下,變成了一團團的雪團,落在地上會發出“噗噗”的聲響。
這時,謝老師來到正在忙碌著的我的身邊,看著他的手下說道:“天氣變了,今天就到這里吧。等到雪不下了再說吧。今天大家就回去吧。”
聽了他的話,其他的人都已經開始動身了。這時,謝老師就看著我說道:“朝陽,這樣的下雪天。你注意安全,慢點走。”
“謝老師,你放心。沒事的。”說著,我就撐起傘,迎著漫天飛舞的大雪,頂著怒掃大地的狂風,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去。
由于天氣惡劣,行動困難,原先一個鐘點不到的路程,竟然用了一個多小時。到家時,天色已經變得一片模糊不清了。
說到這里,高朝陽看著胡安娜笑著說道:“好啦,今天就暫時說這些吧。還不夠嗎?”
聽了高朝陽的話,胡安娜的臉色微微一紅,輕輕地說道:“那時候的生活確實艱苦啊。夠了,謝謝高書記。”
“是啊,一切東西都剛起步,都要從頭開始,就連最簡單的鐵釘,煤油,火柴這樣的東西都沒有,要靠進口。因此,我們把它們叫做洋釘,洋油,洋火。你說在這樣的基礎條件下,不艱苦奮斗能成嗎?現在說風涼話的人,他們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從地下面生出來的。或者是從火星移民來的。”高朝陽稍微有點兒氣憤的說道:“就像我們開辦一個工廠,你沒有資金,沒有機器,沒有技術。能成嗎?”
“嗯,這倒是的。”聽了高朝陽的話,胡安娜忽閃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高書記,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影響你的休息時間了。”
“瞧你說的。哪有你這樣說話的?只要你吧小說真實的寫好就是了。”高朝陽笑著說道。
“恐怕我會辜負你的希望。”胡安娜紅著臉說道。
“對了,小胡,啥時候給我吃喜糖了?”高朝陽笑著問道。
“不光吃喜糖,酒也要請你吃。”胡安娜說道。
“那啥時候呢?”
“說遲也不遲,說早也不早。”胡安娜笑著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高朝陽笑著說道。
把胡安娜送到門口,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高朝陽這才關上大門,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里面走去。
匆匆又是好幾天過去了。這天,高朝陽終于騰出手來,千里迢迢去赴郭雨聲的約會了。
那里可以說已經是高朝陽的第二故鄉了。那里的生產,人們的生活一樣牽動著高朝陽的心。
他來到車上,就向著目的地進發了。
再說肖秋霜回到家里,她的的父親肖國雄,母親吳麗敏,正坐在桌子前等著女兒回來吃飯。
“哎,我說她怎么還不回來?”坐在肖國雄對面的吳麗敏看著老公肖國雄不無擔憂的說道。
現在的社會上,這么多的強奸殺人之事,怎么不讓她為自己的女兒憂心忡忡?哎,現在這社會不知道是怎么了?聽到的,看到的盡是一些讓人心驚肉跳,擔驚受怕的事情。
要說肖國雄的家里,現在也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他家也購置了空調,冰箱和家庭影院。可相比之下,讓他感到心中忐忑不安的是,因為,每每在網絡上看到不少的人們對現在的社會現象的評論。
他在心中似乎也隱隱地感到了什么。再加上自己的女兒肖秋霜跟高迎春搞起戀愛來了,而且都已經道兒談婚論嫁的白熱化階段。
真的要跟高朝陽家聯上姻,肖國雄并非不愿意,只是因為每每不同意,出手阻攔,只是因為自己愧對高永照。
到那時,我將不知道怎樣去面對自己的這個昔日的親密戰友,現在的冤家對頭。不,也不是解不開的冤家對頭。只是我自己抹不開這張老臉。
肖國雄正在這樣想著,忽然聽到老婆吳麗敏的話,于是,他就十分平靜的說道:“在等等吧。”
正在說著話,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吳麗敏一聽,不覺立即喜形于色,起身飛快地去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夾著一股清冷之氣,肖秀雙飛快地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一來到里面,看著自己的母親就十分親熱的叫了一聲:“媽”。說著,她就來到了里面。
可是難關肖秋霜親熱的叫著,到底還是讓吳麗敏從女兒肖秋霜的話里聽出了一些什么,從她那陰郁著的臉色上讀到了一些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變得不快。會不會是跟高迎春之間產生了什么矛盾?
她想問個明白,可是又不敢貿然相問,擔心那樣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戳到了女兒心中的傷痛之處,使她已經受傷的心雪上加霜。
因此,她只是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肖秋霜問道:“秋霜,吃飯了嗎?”
“還沒呢。”
此刻,肖秋霜已經去洗漱間里洗了一把臉和手,坐到了餐桌邊上。
“那就快吃飯吧。我們正在等著你吃飯呢。”
說著,吳麗敏就十分利落的去廚房里吧飯菜都搬到了桌子上面。然后,一家三口人就圍著桌子吃起飯來。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肖國雄竟然沒有喝酒。
片刻后,肖秋霜吃好飯去吸了一下臉和手,就向著自己的房間里走去了。
肖國雄和吳麗敏夫妻倆這時默默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不知道她今兒個怎么突然會變成這樣了?然后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又十分無可奈何的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天上午,高迎春開著車子去市區幫助爺爺高永照配一些藥品。當他剛剛來到市郊結合部的時候。
忽然看到前邊不遠處的馬路邊上圍著一大群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高迎春就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的樹蔭之下。
下車后就飛快地向著人群圍著的地方走去。
一到現場,只見幾個穿戴的花里花俏的人正在嘻嘻哈哈的調戲著一個二十歲左右,長得十分清純的女孩子。
周邊雖然有不少人在圍觀著,但就是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他們都只是十分冷漠的站在那里圍觀著熱鬧。
雖然有個別的人臉上有著怒色。但他們卻又都是一些老態龍鐘的老年人,心有余而力不足。高迎春一見如此情景,步優惡向膽邊生,怒從心上起。來到他們的身邊斷喝一聲:“住手!”
高迎春的這一聲斷喝,就像是晴空中突然響起的一個晴天霹靂,那幾個正在動手動腳的調戲著女孩子的家伙聽了不覺渾身一震。
不由得停住了他們的魔爪,一個個轉過身來看這個突然從天而降,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究竟是何等樣的一個人物,竟然敢壞了咋爺們的好事。
可是,在這一看之下,這幾個家伙不由得大失所望。原先他們以為必定是一個高大威武,腰圓膀粗,看著就會讓人嚇破膽的大人物。可哪里知道竟然是一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奶油小生。
這豈不是來自討沒趣!
“嗨嗨,原來是一個白面書生啊。你這樣的人竟然也敢來多管閑事,英雄救美。小子,你死定了!”那個個兒較大,看似想頭兒的家伙看著高迎春皮笑肉不笑的大聲說道。
說著,他就捋起衣衫的袖子,露出一條紋著一只張牙舞爪的蝎子的胳膊,晃動了一下,胳膊上就出現了一塊三角肌,似乎在向著高迎春耀武揚威。
高迎春見了,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十分冷靜的笑著說道:“是不是我死定了,還是等等再說吧。”
這時,高迎春面對著這幾個目空一切,不知死活的家伙,他不愿意多費唇舌了。只見他右腳用力的向著地面一頓,借著著一頓的反彈之力,就向著身邊的那個剛剛還在夸著海口的家伙用力一腳踹去。
這一腳高迎春已經用上了九成的力量了。因為他不想久拖,要來一個擒賊先擒王,速戰速決。他擔心時間長了,那些家伙來一個車輪戰。
到那時,自己好漢難敵眾拳,遲不了也得兜著走了。這樣,反而會使那女孩子遭到不測。
這樣想著,高迎春高迎春的下手業績不再留什么情面了。
因此,高迎春的這一腳下去,也就足夠那家伙喝的了。
只聽那家伙悶哼一聲,雙手護著襠部,騰騰地倒退著,“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便就殺豬般的鬼哭狼嚎了起來。
其他的幾個家伙一見自己的頭兒被高迎春一招制服,不由得也愣了一愣。
然后就在他們這一愣之際,高迎春見一招得手,便一鼓作氣,馬不停蹄,又是飛腿狠命一腳向著身邊最近的那個家伙狠命踹去。
只見那家伙也如同前一個人一樣,“嗷”的一聲怪叫,“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嚎叫了起來。
高迎春為啥招招都是奔著那些家伙的襠部而去呢?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地方是男人最敏感也追脆弱的要害部位。
他在學習的時候,他的師傅和他的父親高朝陽就是如是說的。
本來,在很多時候,武術這個東西是用來健身強體的。防身和克敵制勝卻是第二位的。
要是處在想朝陽村這樣的地方,武術就純碎是一種用來強身健體的藝術,雖然他們村里也有聯防隊,但那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朝陽村歲安全,但他們畢竟不是處在一個真空地帶,而在大環境下的一個特殊的小環境。社會上不是有人說,像朝陽村這樣的典型是不可復制的。
既然是處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那社會上的那些東西,必然也會傳到朝陽村來。所以,防著總比不防要好。
這絕對不是杞人憂天。
再說,此刻高迎春接二連三的把那幾個家伙制服,旁邊圍著看好事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而那個女孩子也是睜大著一雙十分驚恐的眼睛,看著高迎春。
那個看似頭兒的家伙,一看在這樣下去,吃虧將會更大,剛要站起身來。高迎春哪里還容許他動身,就一腳飛快地踏住了他的手臂,咬著牙用力一輾。
“啊!”那家伙的嘴里立即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