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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李修吳玉寰 > 第394章 朗朗:六、溫暖
光是用想的,白清寒也知道這會兒自己與李言的姿勢有多么曖昧,可疼痛讓他無暇分心去想李言為何要這樣做,自己又該不該拒絕或是掙脫。背后傳來陌生卻有力的心跳,莫名讓白清寒覺得安心,好似在同劇痛抗爭的不只有自己一個人,身后的這個人也在同自己并肩作戰一樣。

人在脆弱時總是忍不住渴求更多的溫暖和依靠,所以在白清寒意識做出反應之前,身體已經本能地朝李言懷中縮了縮。

李言溫柔地將他抱緊,一手幫他理著汗濕的發,一手覆上他按在下腹上的手背,察覺他幾乎是胡亂地又按又抓時,心頭微緊,忙用力去掰他的手,“你這樣會弄傷自己的!”

按在腹上的手被他扯開,疼痛立刻便似強烈了許多,白清寒猛地想要坐起,卻又因為不支,痛苦地叫了一聲,跌回李言的懷里。

李言順著他的動作坐起又躺下,發現他的手又向下腹探去,想也不想地用雙手攥住他雙腕向兩旁扯開,而后整個人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白清寒觸不到痛處,雙手在他的鉗制下無措地捶著床板,雙腿也在亂蹬,“痛……”

這是李言第一次聽到他呼痛。

心疼愈發不可抑制,李言放開他的手,緊緊地抱住他,“痛的話,便打我,不要傷害你自己。”

白清寒的掙扎不再那么強烈,雖然手還是習慣性地想要按住下腹,可在試過幾次都只能碰到李言身體后,便改去扯著身下的被褥。

淚水奪眶而出。

白清寒閉起眼睛,不想再被痛感牽著走,而是認真地感受著聽到李言那句話時的心情。原來這世上真地還有人愿意代替自己承受疼痛,居然傻到為了讓自己少受些痛苦便愿挨打,是不是自己痛得暈了過去,聽到的那句話不過是在做夢?

李言來不及想這樣做是不是很唐突,雙唇卻已經湊到白清寒眼角,輕輕吻去了他落下的淚,“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白清寒騰出一只手來去抓他的衣衫,“你……你壓得我……快透不過氣……”

李言的身體稍微向上抬了抬,“可是你……”

“我不會……”白清寒重重喘了兩口氣,睜開眼睛,“我不按了,你……你幫我按著……”

李言微怔,隨即笑了笑,“好。”他側過身子的同時,又如最初那樣自背后抱住白清寒,而后在白清寒的手伸過去之前覆在他的下腹上,帶著點內勁幫他按揉,“是這里么?”

白清寒強忍著將他的手挪開的沖動,雙手抓著他的手和他一起揉來揉去,“嗯……”

李言手上動作未停,用誘哄般的語氣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毒,你怎么會中毒的,告訴我好不好?”

白清寒吃力地呼氣吸氣,在想到底要不要對他說明。

李言以為他還是對自己存有戒心,輕吻著他的額角,聲音放得更柔,“聽話,告訴我,說不定我有辦法幫你。而且跟我說說話,便不會那么痛了。”

對白清寒來說,這世上從沒有什么話是非說不可,他對自己的家人,亦是不冷不熱。有人問他問題,想回便回不想回便不理,他則從不會主動和誰交談。可如今面對李言,白清寒卻是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傾吐的欲望。抓著李言的手微微用力,白清寒緩緩道:“毒叫……‘絕情殺’,是……是奚敬禾……給我下的。”原來說出那個混蛋的名字,并不如自己所想那么難。

想到黑龍峽的那群人,對于這個答案李言并不意外,“絕情殺?倒是沒聽過這名字,是黑龍峽的獨門毒藥?”

白清寒點了下頭。

“他為何要害你?”

白清寒許久未答。

正當李言以為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要再想辦法誘他開口時,白清寒虛弱的聲音卻又再響起。

“我自幼便……沒什么朋友,他是……是我的第一個……朋友,他那時……待我很好,什么……什么好東西……都給我,想盡辦法……討好我。我對他……我覺得他……很好……”

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奚敬禾?李言打從心底里抗拒著這種推斷,為白清寒揉著下腹的手不由停了下來。

“唔……”白清寒立刻痛得將身體整個蜷縮起來,雙手不斷拉扯著他的手,想要自己按揉。

“抱歉。”李言忙重新幫他按揉,“你繼續說,我在聽。”

白清寒歇了好一會,才道:“他說喜歡我,可我……我知道他還有……有旁人,且不只……不只一兩個,我雖……雖也有心,卻……不喜他三心二意,便……假作對他無意。”

李言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

白清寒又喘了一陣,“后來,我本想……與他挑明,若他……只要我一個,我便……應了他;卻不想……他早已……早已對我……失了耐心,還不……不等我說出口,他……他便將毒化……化于酒中,逼我從……”

“混蛋!”李言低咒。

白清寒繃緊的身子開始慢慢放松,“我氣極,自是不愿答應,被他關了起來。”

李言的手也試著減輕力道,“不痛了?”

“已經沒事了。”白清寒疲憊地道。

“后來呢?”李言依舊維持著抱著他的姿勢。

“后來我趁他外出一個人跑了出來,不想再落到他手里,只好四處躲避,直到遇見你。”

見他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衣衫盡濕,李言擔心他著涼,拉過被子為他蓋好,“中毒多久了?”

白清寒不舒服地動了動,“快兩年了。”

“多久毒發一次?”

“不一定,”白清寒的聲音越來越低,“可能連著幾日日日毒發,也可能十天半月無事,可從未有超過一月的時候。”

李言半支起身體,低頭看著白清寒。初見時他清冷孤傲的模樣猶在眼前,如今卻是這般脆弱又令人心疼。他忍痛時咬緊的唇,汗濕的發,迷蒙的眼,無一不教自己心痛,卻也無一不教自己心動。李言抬手愛憐地撫上他的面頰,輕聲道:“不是他,換我行不行?”

白清寒睜開眼睛看他,眼中瞧不出情緒。

李言目光專注,滿眼深情,“我只疼你一個,只愛你一個,只要你一個,這樣行不行?”

白清寒依舊靜靜地看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言開始以為他是不是找不到拒絕的方式,才遲遲沒有開口。這是他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產生如此強烈的感情,好像承載了他一生所有的希望,因此也讓他極度地不安。心里沒了底,好似被掏空了一般,難受,窒息,疼。

白清寒卻忽然笑了,很淺,“你若是沒騙我,我便應了你。”即使受過傷,還是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猶如飛蛾撲火,為了一瞬的溫熱,甘愿死亡。

淺淺的一抹笑,落在李言眼中卻絕美更勝日月光華,他俯下身狠狠抱住白清寒,手竟有些顫抖,“不騙你,一定不騙你!”

白清寒累得不想動,卻還是抬起一只手臂來輕輕回抱他,“如果再被騙一次,我大概只有死路一條了。”

李言低聲在他耳邊道:“此生決不負你。”

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卻是比千金還要重的承諾,白清寒覺得,這便夠了。

前后折騰了近一個時辰,天已經暗了下來。

李言從白清寒的身上退開,起身下床,“你歇著,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

包圍自己的溫暖忽然消失,白清寒意外地發現自己竟有些舍不得。他抬手拉住李言的衣角,道:“我沒胃口,你別理我了,自己弄來吃吧。”他想了想,又道,“算了,你弄的東西也不知會不會吃壞人,我歇歇,等下去給你燒雞。”

李言有了種類似自家夫人好賢惠的感覺,笑道,“你病了我還要你照顧,豈不是天理難容?”

白清寒被他逗笑,“天理可不管這個。”

“多少吃些,吃了才有力氣。”李言握住他拉著自己衣角的手,“我想想我能煮給你吃的……”

“水煮蛋吧。”白清寒累得不行,卻還是費力地想要坐起身。

李言單手拉他起來,坐到他身后讓他靠著自己,“要做什么?”

白清寒抬手抹了把頸上的汗,“想洗洗,這樣不舒服。”

“那我先去給你燒水,你再躺會兒?”

白清寒卻已經把兩條腿挪下了床,“你去煮蛋,我去燒水,兩不耽擱。”

李言無奈地嘆了口氣,橫臂將他抱起,“我要教會你的第一件事,便是你要隨時記得依賴我。”

白清寒嘴上沒說,心里卻到底是甜蜜的。

李言出了臥室緊走了幾步鉆進浴間,將白清寒放到一邊的長椅上,“還好入了夏,不然你這一身汗我就把你抱出來了,又要害你著涼不可,下次我一定記得裹了被子再抱你出來。”

“沒那么嬌貴。”白清寒靠著墻壁,昏昏欲睡。

李言點起燈,生好火燒上水,回到白清寒身邊捏了捏他的鼻子,“先別睡,你幫我看著火,我去摸蛋。”

白清寒勉強撐開眼皮,“好。”

等李言抱著蛋回來,便見白清寒的身子正沿著墻壁一點一點向旁滑,眼見著便要栽到地上。李言雙手抱著蛋,只好搶步過去用身體撐住他,“不是答應了我不睡的?”

白清寒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坐直身子,“沒睡。”

“……”什么叫睜眼說瞎話。

見白清寒坐穩了,李言才走過去將蛋放在爐邊。

“把蛋拿這里來做什么?”白清寒問道。

“在這里煮。”李言見水燒得差不多了,開始盛水出來向浴桶里倒,“我親自看著你,才能放心。”

白清寒抿了抿唇,扶著墻壁站起來,想要解衣衫,卻再次猶豫了。

李言那邊正好裝完水,走過來握了握他按在腰帶上的手,“信我么?”

白清寒歪著腦袋看了他片刻,放開了手。

李言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上去。可當他褪盡白清寒的衣衫,看到對方下腹處或深或淺或新或舊的傷痕時,便再也笑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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