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古琴發出一道長長的尾音,然后是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消失。
小琴仙從地上站起來,將古琴重新背回到背上,那白凈的小臉上,浮現起一抹愉快的淺淺笑意:“呵呵,你的那最后一劍長情,威力有那么一丟丟厲害呢,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
自從兩個完美融合了劍琴和鳴之后,楊羽就一直機會施展這最后一劍長情,直到今天大戰司馬曜與申屠石,他才有機會施展出來。
“才有那么一丟丟厲害,難道不是相當的厲害嗎?”
楊羽收起誅仙飛劍,轉臉朝著小琴仙淡笑著摸了摸下巴,臉上那么殘余的殺意,終于是徹底消失不見,然后是浮現起一抹淡淡的傲然之色。
“嗤……”
瞧得他這臭屁的模樣,小琴仙直接是手掩小嘴,嬌笑出了聲,秀眸流轉,風情萬種的瞟了楊羽一眼:“真是臭不要臉。”
看得出來,她與楊羽配合著劍琴和鳴,將司馬曜與申屠石輕松斬殺,令得她的心情,十分不錯。
沒錯斬殺司馬曜與申屠石,并不是楊羽一個人的功勞,要不是配合著小琴仙的離魂曲,楊羽的最后一劍長情,威力也是必將搭箭,要斬殺司馬曜與申屠石兩人,并不容易。
楊羽與小琴仙轉過臉去,望向遠處秋竹詩語與洪虎三人的戰斗,卻發現他們的戰斗,也是已經結束了,秋竹詩語神色從容,輕輕邁動那綠色的裙袍之下,兩條結實修長的美腿,正朝他們兩人款款而來,裊裊娜娜,清雅出塵的有若那九天仙子一般,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
而在她的身后,則是一動不動的躺著三具尸體。
“滋……”
瞧得輕步而來的秋竹詩語,楊羽與小琴仙都是忍不住輕吸了口涼氣,一時之間,都是不約而同的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兩人相視一眼,彼此的眸子中,都是有著一抹駭然之色。
他們之前在全力戰司馬曜與申屠石兩人,并沒有留意秋竹詩語他們的戰斗情況,然而,強如洪虎、司空堅與童良鵬,竟然依舊是被秋竹詩語這么快就全部斬殺了。
這秋竹詩語,到底有多強大啊?
一時之間,就連楊羽與小琴仙,都是覺得秋竹詩語那婀娜動人的嬌軀,籠罩著一股神秘,令他們難以看透。
“呵呵,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們可不要忘了,我是神殿的人。”%&(&
觸到楊羽與小琴仙兩人,落在自己身上別樣的目光,秋竹詩語那露在外面一對月牙兒般的秀眸,倒是略微浮現起一抹嬌羞。
然后,她纖手輕抬,三枚納戒,便是爆射向楊羽:“我已經檢查過了,每人的納戒中,共有源晶25枚,一共是75枚,這75枚源晶中,有幾枚是有防御紋路的。他們三人的武器,也是全都在里面。”
楊羽抬手,將三枚納戒接住,臉上浮現起一抹喜色。
接下來,他們也將司馬曜與申屠石兩人的納戒與武器取了過來,這些都是材料,不可浪費。
司馬曜與申屠石兩人的納戒中,也是各自有著25枚源晶。
那么,這一次將洪虎五人斬殺,他們就一共獲得了125枚源晶,而擁有紋路的源晶,則是整整達到10枚。
除了這125沒源晶之外,楊羽還獲得了四件武器,三柄戰劍,一桿青銅古矛,只可惜申屠石的那根鐵索,被最后的長情劍擊碎了。
九州仙府的內府弟子,所使用的武器,一律都是上品靈器!
“呵呵,大豐收!”
小琴仙滿心歡喜,之前他們也是收集到了不少源晶,加上眼前的125枚,已經足夠讓他們的修為再做突破了。
“師弟,我有個建議。”
秋竹詩語那露在面紗之外的眸子,望向楊羽:“你和琴仙妹妹,現在閉關修煉一番吧,將這些材料,全部煉化到,盡量提升實力,同時看看能不能感覺得出來,到底還差多少防御紋路,就可以結出防御法陣?”
“我也正有此意。”
楊羽輕點其頭:“隨著我們不斷的深入,接下來遭遇的弟子與蠻荒巨獸,都會越來越強,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別說殺進龍族禁地,只怕來幾個實力強大一些的內府弟子,我們都怕是會應付不過來。”
之前激戰司馬曜與申屠石兩人,他已經是深有體會,若非是出長情劍,他要將他們斬殺,還真有難度。
而司馬曜與申屠石的實力,在四大主府的內府弟子排名中,只怕連中等都還算不上。
頓了頓,楊羽轉臉望向小琴仙:“將這些修煉資源全部煉化掉之后,小琴仙還可以好好領悟一下《桃園曲》的第二重境界——斷魂曲。”
“好。”
小琴仙嫣然一笑。
沒有耽擱時間,接下來,三人找了個山洞,山洞內部的面積,不算小,而且比較干燥,適合居住。
“唰唰唰……”
秋竹詩語搬來一些石料,揮動她的黑色小劍,在石料上不斷的削著,那些石塊在她的黑色小劍之下,就如同泥巴一樣。
不過一會,一張石桌,便是被秋竹詩語制作成了。
“呵呵,我手藝拙,制作出來的東西有些粗糙,將就著用。”
望著有些坑坑洼洼的石桌,秋竹詩語的秀眸中,露出一絲羞澀。
“嘖嘖,師姐原來還有這一手,以前真沒看出來,厲害!”
楊羽卻是朝秋竹詩語豎了豎大拇指,淡笑道。
能獲得楊羽的贊美,秋竹詩語眸子中的那么羞澀,當即便是轉換成了喜色,心里甜蜜得不要不要的。
“是啊,秋竹姐姐,還真是個賢妻良母呢。”
小琴仙很哥們的拍了拍楊羽的肩膀:“楊羽小子,你有福了,呵呵!”
“那還用說。”
楊羽卻是將胸脯下意識的輕挺了挺,臉龐微微仰起,噙起些許的傲然:“能擁有師姐,我是這天下第一幸福的人!”
聽得他們兩人的對話,秋竹詩語俏眸中的喜色,于是又濃了幾分,只是,她卻在心里暗自輕哼了聲:你,只能算是第二幸福的人,第一幸福的人,是我,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