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我承認你很強,你與那琴弦的劍琴和鳴,威力相當驚人,若是我一個人對上你,我連一盞茶的時辰,都沒有信心堅持住。”
另一邊的司馬曜,也是大笑道:“可是現在我們這種拉鋸式的戰斗方式,最終會把你生生給耗死的,實話告訴你,我在你的臉上,已經看到了一個‘死’字,還是大寫的。”
“哈哈,司馬曜,這話你倒是說對了!”
申屠石接話笑道:“以我看不如這樣吧,看看這劍仙最后會死在誰的手上,他的飛劍,就歸誰,這是最公平的方式了!”
“沒有問題!”
這一次,司馬曜倒是同意了。
殺!
為了楊羽最后會死在自己的手上,司馬曜與申屠石的攻擊,一下子變得異常的猛烈,那司馬曜的戰劍,劈出密密麻麻的劍芒,那些劍芒竟是形成一個巨大的球形,朝著楊羽極速滾過來,所過之處,一切的花草樹木,全都是在一瞬間,便是攪成了粉碎。
而那申屠石的巨鐵索,則是一分為三,分左、中、右三路,不斷奔涌間,幾乎是封死了楊羽所有的退路。
“蓬!”
楊羽飛劍打出,一劍將那司馬曜劈出的那個劍芒球體,擊得消散開來。
“哈哈,司馬曜,你好是不行啊,看我的!”
瞧得楊羽一劍將司馬曜的劍芒球體擊散,申屠石立即看到了希望,頓時愉快的大笑道,他手臂一抖,三條巨鐵索呼啦啦沖向楊羽,每一條鐵索上,都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威壓相當的勁爆,將這一方的空間,都是壓迫得扭曲了起來。
“劍仙,你的實力,就這樣了,雖然很強,但是注定會死在我的鐵索之下,你的輝煌人生,將就此終結!”
申屠石意氣風發,他打出的三條鐵索,有若三條勁龍,生猛得不像話。
“這兩名內府弟子的拉鋸式戰術,還真是煩人!”
楊羽凌空而立,望著那極速打來的三條巨大鐵索,心中一嘆。
“我的實力,就這樣了嗎,這是誰跟你說的?”
楊羽淡笑著搖頭:“抱歉,我還有最后一劍,此劍,名曰‘長情’!”
隨著他心念一動,誅仙飛劍瞬間化成八十一道,有若一股洪流一般,朝著申屠石呼嘯而去。
申屠石的鐵索有三條,而楊羽的飛劍,卻足足有九九八十一道!
僅僅是在數量上,就將申屠石的鐵索碾壓得慘不忍睹!
“叮叮咚咚……”
“咻咻咻……”
九九歸一劍法,配合著小琴仙的離魂曲,出擊的軌跡極其的玄妙,威力比之在非劍琴和鳴的情況之下,要直接翻倍。
“呃……”
瞧得楊羽的飛劍突然化成八十一道,申屠石愕然,怔在那里難以置信的輕眨了眨眼睛。
而另一邊的司馬曜,同樣是一下子徹底怔住了,仗劍立在那里,一時間都忘記了出擊。
陡然。
九九八十一道劍芒,消失不見了,全部融合成了一道。
那一道劍芒,金芒大盛,璀璨奪目,如若白虹貫日,蘊含著令得人的靈魂,都是忍不住要顫栗的滔天殺意。
那一道劍芒,像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甚至是讓人感覺到了蘊含著無盡的情意。
足足五百年的苦戀,情意似海,熾熱無比,有若是火山口上迸發出來的熔漿。
隨著那一道劍芒的出現,恐怖的殺意,瞬間肆虐全場,申屠石與司馬曜兩人的身軀上,突然涌現出一條條密密麻麻細小的血跡,就如同被無數鋒利的刀片突然劃過一樣。
那是勁爆的劍氣所致!
申屠石與司馬曜兩人,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如此勁爆的劍氣,有種瞬間就淪陷進了地獄的感覺,心中不可遏制的滋生出一股絕望。
“蓬!”“蓬!”“蓬!”
三聲巨響!
申屠石的三條巨鐵索,在頃刻之間,就被那到劍芒擊得直接是炸裂開來,成了粉碎!
“呃……”
申屠石呆呆立在那里,臉上寫滿了震撼與驚恐。
這鐵索,乃是一件上品靈器,一直跟隨著他,助殺敵無數,此刻,瞬間被擊碎,不復存在。
“嗤!”
下一個瞬間,一道利器刺穿肌肉組織的微響,在突然安靜下來的場上,被無限放大,是如此的清晰悅耳。
長情劍犀利的洞穿了申屠石的身體,勁爆的劍氣,直接是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個大洞。
“撲通!”
申屠石的雙膝跪在地上,臉上的血色,在迅速消散,眼中噙滿了絕望與不甘,嘴角輕抽了抽。
一股殷紅的鮮血,突然間自他的嘴角上,汩汩而出,滴滴答答的掉落下來。
“這一劍,叫做‘長情’?多么詩意的名字,為何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他話音未落,人已經直直的往前栽去,轟然一聲響,就如同他的百萬大山深處之旅的一個句號。
“恐怖……”
另一邊的司馬曜,隨著申屠石轟然栽倒在地,身軀劇烈的一顫,狠狠的倒吸了口涼氣,只覺得手腳冰涼一片。
“逃!”
下一刻,他倒是迅速就反應了過來,直接是化成一道殘影,極速往后逃去。
楊羽的最后一劍“長情”,當真是恐怖得超出了他的認知,此時不逃,難道還要在這里等死?
只是——
“咻!”
長情劍化成一道虹芒,劃過長空,帶著滔天的殺意,伴著小琴仙的離魂曲,極速殺來。
司馬曜逃跑的速度是快,但是他再快,也是無法快過飛劍的。
“不要……”
感受到身后,突然奔涌過來的如滔天巨浪般的殺意,司馬曜大叫,心驚膽戰。
“嗤!”
誅仙飛劍輕易就將司馬曜洞穿了!
與申屠石一樣,誅仙飛劍上磅礴的劍氣,直接是將司馬曜的身體,擊出了一個大洞。
司馬曜那逃跑的身形,猛然一僵,然后是“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彈,已然是氣絕身亡。
“呼……”
楊羽輕呼出一口氣,臉龐之上,依舊是噙著一抹殘余的殺意,已經經歷過一世的他,不可能會在對敵人,有著任何的仁慈,他雖然不是個好殺之人,但是別人若是觸犯他,他必將毫不留情的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