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揉了揉徐蓓蓉的頭發說道:"別瞎說了,我們先去你住的地方再說吧。"
"嗯,哥,上次你給我的青花青葉草又開出來了一朵花呢。"徐蓓蓉似乎已經從悲痛之中緩過神來,臉上有了一些血色。
蘇銘點點頭說道:"嗯,我已經看見了,你照顧的不錯,謝謝你了。蓓蓉。還有你修煉的也不錯,竟然已經進入第一層了,以后還有繼續努力,這次我會好好的教教你才會走的。"
徐蓓蓉卻搖了搖頭,"哥,我不喜歡你和我說謝謝。還有,我知道努力的。咦,哥。我想起來了,你是怎么進入這里面的?"
"蘇施主,蓓蓉的話恰好也是我想問的。"靜姝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蘇銘和徐蓓蓉的面前。
蘇銘剛才只是注意和徐蓓蓉說話,竟然沒有注意到靜姝的到來。就算是如此。蘇銘也對這個老道姑大是敬佩。可以在他的感官下無聲無息的到來,就不是簡單的人,哪怕他沒有在意也很了不起了。
"師父。"徐蓓蓉連忙上前彎腰施禮。
蘇銘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徐蓓蓉,蓓蓉拜靜姝為師了嗎?怎么沒有告訴他。
似乎看出來了蘇銘的詫異,靜姝淡淡說道:"我在蓓蓉修煉的時候,指點過她幾下,蓓蓉修煉的功法很不一般。我不敢收她為弟子,只是蓓蓉執意要拜我為師。"
蘇銘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連忙也是施禮說道:"多謝靜姝前輩收下蓓蓉,蘇銘在此拜謝了。"
雖然這樣說了,但是蘇銘心里卻有些擔心,他怕徐蓓蓉修煉的功法是不是會被靜姝識破。一旦他的修真功法被人看破,那就是一個天大的事件。
靜姝聽了蘇銘的話,連忙合什說道:"蘇施主言重了,靜姝不敢。我見施主此次過來,比起上次修為再進一步,恭喜了。"
"哥,對不起,我還沒有來的及告訴你,師父指點過我一些穴位和經脈的運行方向。其余的都是我自己獨自修煉的。師父說我不宜修煉靜一門功法,只要繼續修煉現在修煉的功法就好了。"徐蓓蓉連忙說道。
蘇銘卻舒了口氣,徐蓓蓉這話雖然有些對師父不大尊敬,可是她為了急切的要和自己解釋,她并沒有透露自己的修煉功法,這才說出這個話來。雖然放下了心,但是蘇銘還是想臨走之前,再為徐蓓蓉寫一個武道修煉的辦法,一旦有人問起,就讓她將武道修煉的辦法拿出來。
看見蘇銘點頭,徐蓓蓉立即就說道:"哥哥,你還沒有說你是怎么過來的呢?"
蘇銘知道靜姝也在等著他的回答,點頭說道:"我看見了那個鐵索斷了,我就跳過來了。"
徐蓓蓉倒是沒有什么,她知道哥哥有很多奇怪的本事。可是靜姝心里卻是無比的震驚,跳過來?這讓她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不過蘇銘肯定是從原來的路來的,不然的話,他怎么知道鐵索斷裂了?只是蘇銘不是跳過來的,他又是怎么過來的?
"靜姝前輩。還請告知那個鐵索是如何斷裂的?"蘇銘依然問道,如果妹妹不在這里就是算了,但是現在徐蓓蓉在這里,他一定要弄清楚這事情。他可不想自己的妹妹有絲毫的危險。
靜姝看了一眼蘇銘,雖然她知道蘇銘說的不是真話,但還是沒有去追問,而是說道:"靜儀之前竟然已經同意了宮晴和陳超的婚事,并且還私自收下了血衣門的聘禮。原本這些事情我靜一門毫不知情,可是數天前,血衣門來我靜一門迎娶宮晴,卻發現了宮晴已經離開靜一門,血衣門的來人當即就發怒了。"
蘇銘皺了皺眉頭,道:"血衣門不是被我滅了嗎?"
靜姝說道:"你滅的那個只是外門,我說的這個是算是內門。這兩個勢力原本都是一體的,不過分為內門和外門幾百年之后就沒有多少關系了。只是血衣內門遠比外門強大的多。"
"原來如此。"
蘇銘明白過來,不過怒火馬上也上來了。雖然靜儀已經被他殺了,但是血衣門的人竟然還敢打宮晴的主意。宮晴,那是他的逆鱗,血衣門竟然還敢來動。
靜姝卻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因為靜儀師妹已經不在,所以我們靜一門也無法答復血衣門來人,最后惹怒了血衣門的來人,打傷了靜慈師妹。如果不是因為蓓蓉,血衣門卻不會就此罷休的。"
徐蓓蓉詫異的看著師父說道:"師父,我沒有做什么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啊?我只是聽靜惠師叔說鐵索斷了,雖然我知道我哥哥可以過來。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哥哥是通過什么辦法過來的。這件事又怎么和我有關系了?"
靜姝有些歉意的看了看徐蓓蓉說道:"對不起蓓蓉,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怕你擔心。血衣門打傷靜慈后,原本還要大鬧一番,可是血衣門的少主陳超卻看見了蓓蓉,當即驚為天人,立即就將對象轉移到了蓓蓉的身上。他們要求蓓蓉代替宮晴嫁給血衣門的陳超。陳超當時就要將蓓蓉帶走,被我攔住了。我告訴他們。就算是要迎娶蓓蓉,也要過幾天等蓓蓉的哥哥來了再說。"
"不過他們隨即又說我說的有道理,他們血衣門是要面子的門派,必須明媒正娶,所以就回去準備了聘禮,還有三天時間他們就會再次過來。至于上次的聘禮,宮晴回來了,他們還是會過來一趟的。"
"師父……"徐蓓蓉驚呆的看著師父,她下意識的抓緊了蘇銘的手臂,心里卻在想著,如果哥哥不來,難道師父就要將自己嫁入血衣門那個什么少主的不成?
蘇銘臉色很是難看,雖然他不知道靜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絕對不會允許妹妹被人家強行娶走。
靜姝看了一眼蘇銘,再次說道:"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蘇施主過來了。這事情我不敢做主。雖然我也想偷偷的將蓓蓉送走,但是一旦這事情被血衣門知曉。不但蓓蓉無處可逃,就是我靜門也將被毀,而且你俗世家族也將不復存在。"
"哥哥……"徐蓓蓉緊緊的抓住了蘇銘的手臂。有些擔心的叫道。雖然她知道哥哥厲害,但是連靜一門都如此擔心血衣門,哥哥是不是血衣門的對手,她也不敢去猜測。
看見蘇銘的臉色很沉。殺機外露。靜姝擔心的說道:"血衣內門不同于外門,他們隨便的一個長老就是神通修為。而且血衣內門屬于隱門十大派之一,雖然排名最后,但是實力卻遠遠不是我們靜一門可以相比的。"
蘇銘臉色舒緩了些。他知道這事情無法怪到靜姝,靜姝確實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想到這里,蘇銘點了點頭,"靜姝前輩,多謝你照顧蓓蓉了。區區血衣門我還沒有放在眼里,我可以將合氣派打殘,就沒有在意血衣門。"
靜姝聽了蘇銘的話,頓時有些發愣,蘇銘將合氣派打殘了,這話怎么說?她們靜一門現在不入世,外界才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合氣派出的事情。
半晌,靜姝才有些遲疑的問道,"蘇施主,你確認是合氣派?合流是隱門十大派之一,排名甚至在血衣門之上啊。"
蘇銘微微一笑,"他們想謀劃我的玲瓏血蓮,來伏擊我的人都被我殺光了。對了,靜姝前輩,我正想去合氣派的老巢看看,只是不知道他們老巢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靜姝前輩是否知道。"
靜姝驚駭之下,良久才回答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再說了,就算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訴蘇施主,這是隱門的規則。"
雖然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但是蘇銘還是有些失望。蘇銘拉起妹妹徐蓓蓉的手告辭了靜姝,回到了妹妹的住處。
一回到徐蓓蓉的住處,蘇銘就問道,"蓓蓉,你告訴我,我教給你的修煉辦法,你沒有告訴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