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宣卻不以為然,“她能忙什么?左不過是忙著怎么害人,本王倒要去看看,她在忙什么?”
說完,祁瑞宣讓人照顧好紀云兮,自己便去找喬言曦去了。
喬言曦正在屋子里睡午覺,祁瑞宣生拉硬拽的把她從床上給拽了下來。
“你做什么?”剛睡醒的喬言曦,迷迷糊糊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祁瑞宣把她從床上拖下來,喬言曦也毫不客氣的對他說道。
“我做什么?”祁瑞宣見她語氣不好,自己也沒有了好氣,“本王的王妃還真是悠閑自在,在這屋子里睡得跟豬一樣。”
喬言曦氣得牙根癢癢,這祁瑞宣擺明了是要來找她的不自在,她又哪里招惹他了?
“王爺要是看不慣我不妨直說就是了,這樣沒事找事的,何苦來的!”喬言曦生氣的說道。
見她反倒生氣了,祁瑞宣冷笑著扯了扯唇角,“本王倒不知道你在氣什么,紀側妃生病了,你身為王妃自然也有過錯!
她還有過錯?
喬言曦不知道她這過錯在哪里,她倒還想領教領教。
“云兮妹妹日日和王爺您在一起,她生病了又與我有何干系?這八竿子打不著事情,王爺又何苦賴我頭上?”喬言曦反問他。
祁瑞宣一早就看不慣她這伶牙俐齒,昨兒晚上禮貴妃打發了人來告訴他,要他疏遠著紀云兮,他開始還納悶禮貴妃怎么突然這么說,后來又想到昨天禮貴妃傳召了喬言曦入宮,鐵定是她在貴妃面前說三道四了許多,禮貴妃才這樣說的。
“身為王妃,王府里的姬妾生病了,你不應該去看看?”
喬言曦終于弄明白了,感情這祁瑞宣是怪她沒有去看紀云兮呢。
“那王爺還是王爺呢,王府里的事情您一個王爺說了不算,我一個王妃說了就算?”
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喬言曦是真真的見識到了,不就是推卸責任嗎?她也會!
這一語倒是真的把祁瑞宣給激怒了,好一個喬言曦,竟然敢和他作對!
祁瑞宣和她對峙起來,萬分生氣,想要抓住喬言曦。
喬言曦早有防備,迅速一躲就躲過去了。
素香姑姑害怕兩人的矛盾激化,忙端了杯茶水過來,“王爺,王妃,請用茶。”
見素香姑姑進來,祁瑞宣也不好發作,只好說道,“放那兒吧!
素香姑姑放下了茶水之后也便離開了,祁瑞宣坐到了案前,喬言曦總覺得他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前些日子看著融洽些了,這些日子又成了老樣子。
“喬言曦,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本王的母妃跟前說了什么,本王都是知道的!
她在禮貴妃面前說了什么?喬言曦很是莫名其妙,“王爺,言曦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喬言曦,你別跟本王裝傻。”祁瑞宣笑了笑,“本王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
喬言曦也笑了笑,“王爺,我行得正坐得端!
祁瑞宣見從她嘴里套不出什么來,也便不再理會她了,兀自回去照顧紀云兮去了。
等祁瑞宣出去之后,素香姑姑滿臉憂心的進來問道,“王妃娘娘這是怎么了?王爺找娘娘有什么事嗎?”
喬言曦無奈的笑了笑,“能有什么事?左不過是不知道哪里不得勁,來找我發脾氣罷了!
剛剛祁瑞宣出去的時候素香姑姑就覺得他的神情不對勁,喬言曦這么一說,她便知道了,兩個人又鬧矛盾了。
素香姑姑長嘆了一聲說道,“王妃和王爺還真是小冤家,這樣吵吵鬧鬧的!
喬言曦聽著素香姑姑的話覺得有些別扭,“姑姑您說錯了。”
“嗯?”素香姑姑不解。
喬言曦咬著牙說道,“問跟他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素香姑姑卻笑了出來,“娘娘跟王爺哪里是仇人啊?”
“怎么不是?”喬言曦想強辯,他是王爺就可以這樣嗎?好一陣歹一陣的,誰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剛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喬言曦突然覺得從胃里一陣的惡心,忙蹲下身來干嘔。
嚇得素香姑姑忙扶了她一把,“王妃娘娘,奴婢只是和您說著玩的,您可別動了怒氣傷了身子啊!
喬言曦搖搖頭,朝著素香姑姑擺了擺手,她沒有生氣,只是突然不舒服,素香姑姑見她好些了,就扶著她坐下,可沒一陣她又開始干嘔起來,連飯菜也吃不下。
素香姑姑和夏語都擔心她,說請個太醫來看看,喬言曦卻拒絕了。
這會子都為紀云兮忙上忙下的,她再去請太醫,指不定祁瑞宣又覺得她怎么樣添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夏語,花奴那邊有什么消息沒?”喬言曦見花奴這些日子都沒有來王府,所以問道。
正所謂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說明方姨娘的病情還沒有惡化到一定的程度。
“沒呢,奴婢也派人去喬府問過,說姨娘近來的情況也很好!毕恼Z回話道。
喬言曦想了很久,她不能把事情都推到花奴一個人的身上,她起身說道,“走,去喬府!
素香姑姑吃驚,忙來阻攔,“王妃娘娘,您身子不舒適,就不要出門了吧,讓夏語姑娘去看一看就是了!
素香姑姑給夏語使了一個眼色,夏語忙應聲道,“就是呀,王妃娘娘,您這樣出去,奴婢也不放心!
喬言曦卻執意要去一趟喬府,她不親自去看過,她也放心不下。
“不必,還是我親自過去看看吧,更何況花奴也在那兒,讓花奴順便替我把把脈也是不錯的!眴萄躁卣f道。
夏語和素香見她都這么說了,心里也覺著是這個道理,王妃礙著王爺不想輕易折磨人,所以不肯請太醫為自己瞧身子,花奴的醫術也是不錯的,讓她瞧一瞧也總比這樣拖著的好。
“那奴婢派人去準備軟轎,娘娘您稍等一下!毕恼Z說道。
喬言曦點頭答應,素香姑姑扶著她,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沒過多久,夏語也便準備了軟轎,素香姑姑得留下看管正殿的事情,就沒有一起過去,夏語扶著喬言曦上了軟轎,自己在底下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