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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長寧元寧宛 > 第294章 爭鋒 中
“自大周開元以來,從未有女子攝政一說。如今圣上賞識郡主,不知郡主是如何打算?”建德皇后倒沒繞什么彎子,問起話來比寧宛想得還直白。

“皇后娘娘過譽了。長寧自知并無治國理政之能,不過是圣上相信,故而空得了這么個名頭。圣上交代由齊王叔叔暫理朝政,自然一切聽憑齊王叔叔處置。”寧宛答得自然中規中矩。

建德皇后聞言笑了一下:“圣上這么做自有圣上的道理,郡主如今身居高位,又何必妄自菲薄?本宮倒覺得,郡主該把握住這個機會呢。”

“長寧愚鈍,不知娘娘何意?”

“本宮也沒什么智慧,不過久居深宮,見過些人和事。郡主心中有抱負,可恨是個女兒身,如今好容易有了機會,又何不抓緊?”建德皇后坐起身,饒有興味地看著寧宛。

“長寧不過因為些小聰明,得了圣上一點恩賜,若說抱負,倒是娘娘高看了長寧。長寧不過是個小女子,又哪懂得那些治世的學問。娘娘實為多慮了。”

寧宛是怎么都沒想到,建德皇后召她來,竟然是朝她示好的。果然是圣上離京,皇后娘娘說起話來都懶得遮攔。這拉攏得話,說得不可謂不直白。

寧宛不禁又有些好奇,齊王到底擁有怎樣的王牌,能讓建德皇后這么有信心地來拉攏她這個郡主?他們就不怕自己一封密信傳書圣上嗎?

建德皇后收了臉上的笑容,又是往常那般高貴的樣子,她看著寧宛的時候,仍會不經意流露出一點厭惡。

“郡主就這么固執,便是不為自己想,也不為侯府想想?”建德皇后挑眉。

寧宛微微俯首,樣子看起來謙恭有禮:“長寧不明白娘娘是何意。侯府大小事務都由侯爺和夫人做主,長寧在侯府也不過是晚輩,又豈敢置喙。”

建德皇后冷哼了一聲,她覺得自己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白了,寧宛不過是在和她裝傻,或者說,這就是委婉地拒絕。

“既然長寧郡主這么孝順,再說下去,倒顯得是本宮不近人情了。”

“長寧不敢。”

建德皇后擺擺手:“罷了罷了,郡主既如此說,本宮也不能強求。只是選擇和機會都是那一瞬間的事,郡主今日這么說了,往后,可不要后悔。”

寧宛微微笑笑,沒再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是道:“娘娘萬安,臣女告退了。”

從宮城出來時,太陽已西斜,快到了晚膳的點,朔京城遠近升騰起裊裊炊煙。寧宛坐在馬車上,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邊。路邊上貪玩的孩童早跑得滿頭大汗,卻是開心地喊著自己小伙伴的名字。

落花見她心情不是很好,遂將馬車上常備著的果盤拿了出來。

“小姐,這是夫人特地交代往常就備著的,都是新鮮的果子,小姐要不要嘗嘗?”

寧宛知道落花這是想哄她開心些,只是她到底也不是從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那果子再好,也不過是個哄小孩子開心的,她卻并沒有心情。

“你說,凌遠把影重留下了?”寧宛忽然問道。

落花點點頭:“世子說城里不穩,怕樓望幾個著急時聯系不上人,就讓影重也留下了。他這會和平安他們一道,旁人也看不出來。”

影重留下的這事,只有寧宛和落花知道。落雪性子跳脫,這些事告訴她不如不說,落月落珠則分管不同的事,不必知道這其中詳細,唯落花穩重,寧宛若有什么事,也是讓她去給影重傳遞消息。

“辛苦你了。”寧宛好似沒來由一樣,又說了這么一句。

落花怔了一下,復而垂下頭去:“能服侍小姐,是落花這輩子的福氣。落花只求小姐好好的,落花心里也便開心了。”

寧宛聽著她的話,沒再說什么,只是靠著軟墊,閉目小憩了。

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寧宛便已收拾妥帖。隔壁屋子的燕月悠尚在呼呼大睡,寧宛已穿好了宮裝,準備出府入宮。

今日是攝政郡主上朝的第一日,留在朔京的諸位大臣,沒有哪個不好奇這位被圣上欽點的郡主究竟有什么能耐的。而這些人中,等著看好戲的,齊王是頭一個。

代為處理朝政的齊王元啟檀并不能坐上龍椅,只在下首設座,除齊王外,另一側相對的位置,坐的是太傅大人楚潛。

楚潛德高望重,是至和帝最為信任的肱骨之臣,如今留他在京中,也是讓那些后輩有所畏懼。畢竟若真論起來,淳王和燕王也算是太傅大人的半個徒弟。

不過要說最特殊的,自然是長寧郡主。眾人只見她面色平靜,倒是慢悠悠地站到了淳王和燕王的身后,那是專給這個一品攝政郡主留的位置,除去楚潛、傅清源這樣的老臣,其他大臣們自然不敢在這位郡主面前隨意評論,盡管她只是個姑娘。

“諸位愛卿,今日早晨,本王已經接到父皇的手書,出征的軍隊日以繼夜,如今正全速趕往頁城。今日,蘇大人也已啟程,將物資押往頁城。本王認為,此役,我們必定大獲全勝。”

齊王這例行公事一樣的開場白并沒有引起寧宛的什么興趣,倒是下面站著的大臣們有幾個已是喜笑顏開,仿佛大周已經大獲全勝了一般。

“早先本王認為,應當再調集軍隊前去支援,褚州的守軍動不得,可是平州的卻可以。不過現在,本王卻覺得,似乎暫時還不必這般大費周章。”

寧宛聞言蹙眉。再從平州調人,是燕凌遠走之前和她提起過的,既然他提起過,那就說明有這個必要,圣上不可能沒有給齊王暗示。那齊王現在所言,又是何意?

果然,太傅大人聞聲搖了搖頭:“齊王殿下,老臣認為此事不妥。”

“哦?太傅大人有何高見?”齊王看向楚潛,明明擺著一副悉心聽取意見的樣子,可寧宛總覺得,他不會聽。

楚太傅而今頭發白了大半,又是個慈祥的老頭,說起話來分外和藹,只聽他道:“老臣以為,自平州調軍乃是圣上離京前透露的意思,又有諸位將軍佐證,此刻貿然改變,恐怕會對圣上的安排造成影響。”

“太傅大人此言差矣。”齊王倒是面色和善,只是說出的話卻總讓寧宛感受到那么一點怪異,“太傅大人也說了,那是父皇離京前的意思。這戰局瞬息萬變,咱們應該根據形勢來制定計劃。從前是那樣,現在可未必。”

楚潛還想說什么,卻突然被一個留守京中的武將打斷:“末將認為齊王殿下所言極是。如今大部兵力都調往頁城,朔京卻有些虧空,便是要調動,也該往朔京調些,如此方能讓百姓安心啊。”

又一個人同他一唱一和:“朔京正在平州前往頁城的路途上,若將平州的軍隊調到朔京來,到時頁城需要支援,也方便許多。”

立馬便有更多的人點頭應是,寧宛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聽齊王似有些著急地說道:“既然諸位都認為如此,那就先把平州的軍隊調到朔京來吧。若是父皇有安排,在朔京也好盡早出兵,不會耽誤了事。”

“大哥,此事恐怕有些不妥。”燕王元啟誠突然出聲。

平日上朝燕王甚少說話,大多數時候,大家都記不起圣上還有這么個兒子。他出身不高,又沒有齊王那樣的母家勢力,外人面前多是閑散王爺的樣子,不曾想今日竟是突然出言。

齊王轉過來看著他,微笑道:“不知賢弟有何看法?”

“看法不敢,只是愚弟認為,此事乃是父皇早先裁奪,輕易不好更改。父皇率軍前往頁城,之前必定已有所了解,故而才有這般安排,如今大哥貿然改變,恐會影響前方戰事。”

意思其實和楚潛是一個意思,再說一遍,不過是告訴這些人,燕王是和太傅大人一個想法的。

只是京中所留武將大都是齊王的人,就算不是,也只是些相對而言人微言輕的,這會也不敢輕易說什么,燕王多說的這幾句,似乎并沒有引起齊王的在意。

“本王知道賢弟的意思。只是本王剛剛也說了,這戰局總是變化的,人是活的,總不能死守著前邊的規矩。本王覺得,將平州的隊伍先調到朔京來,什么都不誤,當是最好的。”齊王不緊不慢地說道。

元啟檀的話聽上去有幾分道理,可是寧宛卻心里總覺得哪不對。齊王這么急于把平州的隊伍改道到朔京,難道是平州的隊伍也有問題?

可是不應該啊。當年寧宛的四哥元方立前往平州,而今已在那里站穩了腳跟,再往北是梁義將軍,這些都是圣上的人。平州的軍隊即使調回來,又怎么會對齊王有利呢?

寧宛想不通這個,就想不到足夠的理由來反對齊王的意見。她本就是這個朝堂上一個特殊的存在,若是一句話說不好,可能就是“萬丈深淵”,寧宛想先試探一下,可她沒想到,她才一抬頭,就看見楚潛大人朝她輕微地搖了搖頭。

“怎么,長寧郡主有話要說嗎?”齊王發現了她的動作,轉而看向她。

“長寧不敢。”寧宛微微垂首,“齊王叔叔暫理朝政,自然由齊王叔叔做主,只要能為我大周平安出力,長寧自然支持。”

元啟檀知道這位攝政郡主不是那么容易抓住錯的,見她知趣不言,便沒再多問什么。

朝堂上諸位大臣又就著近日的事商議了一陣,除了調平州的隊伍往朔京這件事外,其余的倒并沒有什么要緊。

等下了朝,寧宛出門便追上了楚太傅。

“不知太傅大人方才有何指教?”太傅楚潛是楚落音的祖父,一向也是寧宛敬重的人。今日在朝堂上還承蒙楚潛指教,寧宛自然等下了朝立馬便去討教。

“郡主是聰明人,該知道按兵不動的道理。”楚潛并沒有多說什么,可寧宛瞧著他的樣子,便覺得這老爺子定是知道什么她不知道卻極為重要的東西。

既然楚太傅這么說了,寧宛便也沒再問下去,只道:“長寧只遵圣上吩咐,太傅大人足智多謀,若長寧有不周之處,還請大人海涵。”

楚潛知她明白了,便點了點頭,踱著步子離開了。

寧宛微微嘆了口氣,也便往宮門口走去。誰知才走出沒兩步,突然自斜面的小路上過來一個宮女。

“奴婢見過長寧郡主。燕王世子和陸小公子請郡主過那邊坐坐,不知郡主可有時間?”

“方瑞和陸煜?”這兩個小不點邀請她,寧宛倒是沒想到。這么個時間,這兩個小不點不在書塾里,跑到宮里來做什么?

“是,兩位公子說,讓奴婢來請郡主過去。”那個小宮女倒是畢恭畢敬,大概是見了寧宛有些害怕,說完了便低著頭不再抬起來。

寧宛看看身邊跟著的落花,落花便低聲道:“小姐下午沒有帖子。”

寧宛這才點點頭:“你帶路吧,我去瞧瞧他兩個。”

盛夏時節,宮城里的樹木一片蒼翠,池塘子里有許多荷花開了,墨玉般的荷葉,粉嫩的荷花,讓整個池塘都有了生氣。

元方瑞和陸煜正在池邊一處亭子里坐著,兩人不知在鼓搗些什么,一個趴在凳子邊,一個蹲在地上。

“好好的日子,你們兩個不去書塾,怎么跑來這里玩鬧?”寧宛走進那涼亭,頓覺一股清風拂過,甚為涼爽。怪不得那兩個小不點在這,敢情是乘涼呢。

“宛姐姐,今日可是表哥叫我出來的。你可不能冤枉我。”元方瑞見她來了,當先便跑過來抱住她的胳膊。

寧宛朝他笑笑,看向陸煜,見他正趴在凳子上,對著一張粗糙的圖紙看得入神。

“看什么呢?怎么不放到石桌上看?趴在這也不嫌難受。”寧宛湊過去,陸煜這才發覺她來了。

“宛姐姐,我們發現一件事,找你商量呢。”陸煜這么說著,給了涼亭里那些宮女一個眼色。

落花當先就反應過來,便福了禮,領著這里的幾個宮女都到亭子外邊去了。

陸煜這便將那張紙放在石桌上,鋪好,指著其中一個方框對寧宛說:“這是外祖父的書房,我和瑞兒常在這邊聽傅先生講學,好幾次都遇見一個人,在外祖父的書房邊上路過。”

寧宛看了看,那書房和傅先生講學的屋子確實不遠,陸煜這張圖畫得有些樣子。

“萬一人家是碰巧路過,你們想了這么多,興許是誤會呢?”

“不會的!”生怕寧宛誤會,元方瑞趕忙解釋,“不是一次兩次,祖父沒去頁城之前,那個人就總來。你說她一個妃子,總到書房這邊做什么?她又不用聽傅先生講學。”說起這個來,元方瑞還有些小抱怨呢,他可是最不愛聽那些了。

“妃子?”寧宛問道,“什么樣的妃子?你們可認識?”

誰都知道至和帝的書房那是什么地方,寧宛也只跟著恒親王去過一次罷了。書房里有許多重要的東西,其中一樣,是除了至和帝,誰都不知道放在哪的——傳國玉璽。

這東西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從前也有后宮的妃子妄圖偷出玉璽,結果無一不是被杖斃,這種事情寧宛聽得多了,不知不覺竟也有了挺深的印象。

陸煜想了想道:“是個沒怎么見過的妃子,我聽一個丫頭喊過她婕妤。好像因為位分不高,故而不怎么出現。大抵也不是很受寵,上次我和瑞兒躲在假山后頭,看見她繞了一圈又走了。”

婕妤?寧宛想了想,說起婕妤她倒是知道一個,那個有過不多幾面之緣的蘇婕妤,倒是個婕妤。只是那蘇婕妤年紀好似也沒有多大,且膝下無子,她犯得著去冒這么大的險嗎?

“宛姐姐,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可我能認出來,下次瞧見她,我指給你看。”元方瑞其實不大懂這事有多大,只是他看寧宛和陸煜都是憂心忡忡的,便也就跟著著急地說道。

寧宛摸摸元方瑞的腦袋,沒應他這一句,卻是道:“這事還同之前一樣,是咱們的秘密。如今我知道了,自然會調查。你們若再遇見她,只管躲著些,莫讓她發現了。”

不管是不是蘇婕妤,不要暴露陸煜和元方瑞才是最重要的。寧宛對后宮的了解,也就僅限于皇后淑妃這樣的,像位分更低的那些,有的連面都沒見過,這樣的人中,難免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壞人,陸煜和元方瑞的安全才是第一的。

不過說來也巧,往常寧宛來往宮中,從來遇不見那些位分低的妃子,才和陸煜他們說了這事不久,竟然就正好遇見了一個,還正好,就是蘇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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