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何苦的話讓秦奕薇瞬間愣住,看著面前的何苦,她一臉疑惑的詢問出聲。崔德林和刀疤等人都已經被何苦趕走了,怎么何苦還叫人出來?
四處掃了一眼,秦奕薇并未看到什么可疑人員。雖然何苦說讓這個人出來,但秦奕薇卻并未看到這個藏起來的人。
在崔德林和刀疤等人離開后,高架橋上只剩下了何苦和秦奕薇倆個人,以及秦奕薇的瑪莎拉蒂這一輛車。除此之外,除卻偶爾路過的車輛外,并未有其他車輛和行人。
畢竟這是在高架橋,不是在馬路,也不是在國道。高架橋雖然不像高速那樣禁止行人上路,但基本也沒有行人會沒事上高架橋玩。除卻養路工外,高架橋上基本都沒人。
何苦雖然把車停在應急車道,但這應急車道也并不是百分百安全。有時候車停在應急車道,人站在應急車道,也會被撞。
畢竟大晚上的高架橋燈光昏暗,一旦司機發困或者喝了些酒,那都會認不清路,看不到人。
“沒人啊,我們回吧。”
仔細把附近打量一個遍,確定沒有看到人的秦奕薇便拉了拉何苦的胳膊:“真的沒人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們回吧!
“不,有人,”
伸手對秦奕薇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秦奕薇坐回汽車后,何苦冷眼看向頭上的高架橋:“你下來,或者我上去。”
“嘭。”
隨著何苦話聲落下,一直隱藏在何苦頭頭頂高架橋上的高手,終于現身。雖然兩個高架橋之間距離三五米,但他還是輕而易舉的,直接從上一個高架橋穩穩當當的蹦到了何苦所在的高架橋橋面。
如果是普通人,這樣的距離別說蹦不下來了,就是能蹦下來,恐怕也不敢蹦。而這個敢蹦下來的人,顯然不是一般人,是個高手!
“真的有人!”
看著這個從高架橋上蹦下來的高手,坐在車內的秦奕薇身體微顫,眼中滿是詫異和震驚。詫異的是這個高手竟然真的存在,并且能夠從幾米高的高架橋上蹦下。震驚的,則是何苦的聽力和觀察力,如此遠的距離,何苦竟然還能發現這個高手。
“放心,一切有我!
感受到了秦奕薇的驚慌,何苦拍了拍秦奕薇的手背,便示意秦奕薇不必擔憂。不是什么大事,這點小事,何苦自然能夠輕易解決。
雖然這個高手的實力的確要強過之前的刀疤,算是個高手。但何苦竟然能發現他,那他就戰勝他的把握!
“嗯。”
聽到何苦的話,秦奕薇乖巧的點了點頭,坐在車內并無異動。她知道何苦不會騙她,同樣她也知道以何苦的實力,這個家伙絕不會是何苦的對手。
以前的秦奕薇不信何苦,認為何苦多是在吹牛,秦老爺子也是為了撮合她和何苦而故意夸大何苦。但現在卻不是這樣,秦奕薇相信何苦,相信何苦不是在吹牛,而是真正的有本事。她相信以何苦的實力,這個人絕不會是何苦的對手。
不管是一開始的刺殺,還是后來的攔路打劫以及刀疤等人,只要何苦在,便沒人能夠欺負她,能夠動她。何苦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只要有何苦在,那她便很安全。只要何苦在她身旁,那秦奕薇心中,便有濃濃的安全感。
“你是個好手,不過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
示意秦奕薇不要慌張后,何苦抱著胳膊,冷眼看著面前的高手。在中東地區,他接觸過各個國家和民族的高手, 也殺了無數高手,同樣也被無數高手打傷。這其中,華夏的高手倒是并沒有接觸幾個。
畢竟華夏去中東的人不多,而且僅有的幾個,因為同是華夏人,所以即使隸屬不同的組織,但不到萬不得已時,也不會彼此爭斗。
亞洲的高手何苦倒是對戰過不少,不管是島國忍者還是高麗跆拳道或是泰西泰拳,這樣的高手何苦倒是戰過不少。這些何苦殺起來,那可毫不猶豫。
“交出顏真卿真跡文稿,你們可以活著離開!
黑衣高手似乎不為何苦的威脅所動,就如同何苦對自己擁有極度的自信一樣,這個高手對自己同樣擁有極度的自信。看著何苦,他便毫不客氣的對何苦下了最后通牒:“否則,死!”
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名黑衣高手便放出了一身滲人的殺氣和威壓。在華夏這樣的和平之地養出殺氣和威壓,足見他之前經歷過多少生死之戰。
“原來是為顏真卿真跡文稿而來,怪不得是個高手。我就說以崔德林那個廢物的交際水平,怎么能請到你這樣的真正高手!
聞言,何苦便知道這黑衣高手是為顏真卿的真跡文稿二來,而不是為報復何苦和秦奕薇而來。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何苦和秦奕薇沒有得罪那些大佬,但因為顏真卿真跡文稿在何苦和秦奕薇手中,所以那些大佬便會針對何苦和秦奕薇。
對那些大佬而言,他們可以用地下手段得到顏真卿真跡文稿,也可以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得到顏真卿真跡文稿。如果今天黑衣高手搶走了顏真卿真跡文稿,那自然就搶走了。
如果搶不走,那這個黑衣高手背后的大佬,絕對會在明面上派人接觸何苦和秦奕薇,宛如什么都沒發生般,還是要對購買這顏真卿真跡文稿。
能夠擁有億萬身家的大佬,那沒一個是干干凈凈的蓮花圣母?v然表面他們洗的再白,但背后,總會有一些雞鳴狗盜的事。只不過這些事在他們的勢力壓制下,并不顯眼罷了。
“你覺得,我會給你?”
嘴角閃過一絲嗤笑,何苦毫不猶豫的反駁了這個黑衣高手:“我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現在滾回去和你的雇主說,想要花錢來買,那我或許會給他個購買的機會!
“第二個選擇,便是你不自己滾回去的話,那我便送你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