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來了崔老板?”
看著一臉興奮的崔德林蹦下汽車,何苦笑著和崔德林揮了揮手,便示意崔德林走過來。
“這,這,這?”
剛才在車上沒看清,但現在崔德林看得卻是清清楚楚?粗缓慰喾诺沟囊坏氐栋绦〉,再看著被何苦用砍刀架在脖子上的刀疤,他頓時就愣住了。
在他想象中,剛才這倆個人影是何苦和刀疤沒錯,但卻不是這樣的何苦和刀疤。在他想象中,應該是刀疤用刀架在何苦脖子上,把何苦廢掉!
但想象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本想過來完成計劃第二步,把何苦摔下高架碾死,把秦奕薇帶回別墅享受的崔德林,卻是真的傻眼了。
“那個,你們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嘴角一抽,知道自己不是何苦對手的崔德林自然想要感激逃之夭夭。開什么玩笑,何苦動手,他根本擋不住。
“崔老板,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就想這么走?”
嘴角閃過一絲寒意,何苦冷笑著喊住了崔德林:“好好的晚宴舞會崔老板不參加,為什么要來這里?”
“咕咚!
“這,這個,這。”
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崔德林面對何苦的質問,很是傻眼。他總不能實話和何苦說,說自己是想干掉何苦,所以特意過來看何苦有沒有被干掉。
“崔老板不想說的話,那我替崔老板說!
看著臉色尷尬且躲閃的崔德林,林辰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指了指被他抓著的刀疤:“剛才這位刀疤兄弟說,他是受你指使,所以過來找我麻煩。你說,這是不是實話?”
“崔老板,你是不是準備過來撿現成的,想要弄死我,或者廢了我?”
拍了拍崔德林的肩膀,何苦笑著問向崔德林:“崔老板,請問我說的對不對?”
“不對,一點也不對,肯定不對!”
聽到何苦的話,崔德林立刻臉色大變,他狠狠的瞪了出賣他的刀疤一眼,對何苦的質問便矢口否認:“何老弟你覺得認錯人了,我和他不認識,他是什么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話,我更是一句都不知道!
開什么玩笑,此情此景,崔德林自然打死都不能承認他和刀疤有關系。如果他承認他和刀疤有關系,那他就是雇兇殺人,就是針對何苦和秦奕薇。
一開始在宴會上,最多算是調戲,何苦也就揍他一頓。而現在他要承認雇兇殺人,那何苦便不僅揍他,更會廢了他,弄死他。
就算何苦自己不動手,那何苦一旦報警,他買兇殺人卻殺人未遂的罪名,絕對逃不了。雖說他有不少社會關系,可以讓這個事情緩和一些,讓警方的人不至于對他嚴刑拷打。
但問題秦家也不是普通人家,秦奕薇的身份背景可絲毫不差于他。如果秦家真要深究到底,那警方也不能輕易把他放了。畢竟秦家的來頭也不小,他即使舍得花錢,但警方領導也要敢收才行。
畢竟秦家真要計較此事,那警方領導都不敢收錢,不敢包庇他。一旦警方領導這么做了,那秦家稍微耗費一些時間,一旦曝光此事,他們誰也沒好。
腦海之中剎那間就把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做了一番分析,分析之后,崔德林便知道他絕不能承認此事。只要他咬死不承認,何苦應該不會把他怎么樣。
最多也就打一頓,但相比于雇兇殺人和綁架未遂被判幾年,這被揍一頓,還真不是事。
“何老弟,這事和我可真沒關系,你一定要把這事搞明白,把這事看清楚!笨粗慰,崔德林便一臉‘真誠’的對何苦說道:“何老弟,我就是偶然路過,以為發生了什么車禍,所以過來看一下,準備報警打120!
“何老弟,他這個人我不認識,這個事情我也不認識。我敢保證,這件事情和我無關,是他血口噴人,故意往我身上推!
瞪了刀疤一眼,給了刀疤一個眼神的暗示后,崔德林便坦誠的對何苦說道:“何老弟,我估摸著是宴會里那個對秦小姐不滿的人,看到了我和秦小姐與你的沖突,所以才刻意雇兇殺人,陷害我。”
“但實際上,這事真和我沒有絲毫關系。我這個人雖然渾,但事情卻分的很清楚,看得明白。我知道之前的事怨我,不怨秦小姐也不怨何老弟。是我自己作死,得罪了秦小姐和何老弟!
“何老弟你打我,打的好,打的對,打的我迷糊灌頂,打的我清醒。所以我感謝何老弟你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報復何老弟?”
看著何苦,崔德林便掏心掏肺的一番演說。不愧是白手起家的大老板,崔德林的演說技能還真是不錯。如果不是何苦經驗豐富,估計還真會被崔德林的演說給迷惑住。
“崔老板,你一定要救我!
被何苦用刀架著脖子的刀疤還是有些慫,他看著崔德林,便驚慌的再次對崔德林喊道:“崔老板,你一定要救我。”
“閉嘴,這事不是我指使的你,是有人冒充我指使的你!”
狠狠的瞪了刀疤一眼,崔德林不停的給刀疤使眼色,示意刀疤按他說的做。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摘身事外,再想辦法救刀疤。
“我,我,我!
“沒錯,是有人冒充崔老板陷害崔老板。這事和崔老板沒關系,是另外的人指使我。崔老板是冤枉的,剛才是我胡說,是我陷害了崔老板!
看著何苦,被逼無奈的刀疤只能選擇相信崔德林,按照崔德林的話說。他一咬牙,便一個人承擔了所有事情,把崔德林推出事外。
“何老弟,你看,我就說這事和我沒關系!
聽到刀疤的話,崔德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看著何苦便,小心翼翼的對何苦說道:“何老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真兇。我一定和你一起調查,把這個意圖謀害你和秦小姐,還要陷害我的真兇找出來!”
“這個王八蛋,竟然打著我的名號謀害你和秦小姐,真是狼子野心,真是找死,真是不知死活。”
“何老弟,要不我們報警,把他繩之以法?”
代入被謀害的角色后,崔德林看著何苦,一副為何苦著想的模樣。如果不是之前他做了調戲秦奕薇被何苦暴揍的事,恐怕何苦自己都認為,崔德林是他的好兄弟,十分為他著想。
“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微皺眉頭,何苦松開了刀疤,對刀疤和崔德林揮了揮手。現在,他沒心思搭理刀疤和崔德林這些廢物。
“謝謝和老弟,走,趕緊走。”
聽到何苦的話,崔德林對刀疤使了個眼色后,便立刻帶著刀疤和一眾小弟屁滾尿流的離開。
“你怎么這么輕易就吧他們放走了?”邁步走到何苦身前,秦奕薇疑惑的看向何苦:“你不會真相信崔德林的話了吧?”
“你覺的我有那么傻?”
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何苦沒有回答秦奕薇的話,而是扭頭看向東方:“兄弟,藏頭露尾這么久,也該顯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