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何老弟,這是不是?”
聽到何苦的話,還沒等程曲德回答,郝建便尷尬了。讓他尿一杯‘圣水’給程曲德喝,這個天才的主意,也只有何苦能想出來了。
“別墨跡,就這么辦。”
何苦可不會和郝建與程曲德墨跡,他拍了拍郝建的肩膀,便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程曲德已經答應賭一把,那你還墨跡什么。他都不介意喝,你還建議尿?”
“這個。”
郝建嘴角一抽,很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何苦。這事搞得他十分尷尬,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去尿一杯給程曲德喝,是不是真有些?
“你可以去,我要輸了,那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喝下這杯‘圣水’!”
程曲德也是個狠人,面對郝建的猶豫,他二話不說,便直接迎戰。和郝建說完這句話后,程曲德又冷眼看向何苦:“你說了你的要求,我還沒有說我的要求。”
“雖然你必輸無疑,但是出于公平起見,請講。”
何苦掃了程曲德一眼,冷笑一聲,便回答了程曲德。既然程曲德想說,那他就讓程曲德說了。反正不管程曲德說什么,那程曲德都是必敗無疑,都是YY!
“我的要求沒你那么惡心,我的要求很簡單。”
程曲德冷笑一聲,想起徐主管對何苦的不爽,他便冷聲說道:“我的要求,便是如果你敗了,那你就自己當著所有人面,跪下給我道歉。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你的失敗和無恥。另外,你也自己主動離職,別繼續待在集團!”
“像你這樣不講誠信的人,留在集團是對集團的侮辱。所以我讓你自己主動離職,省的被集團開除,丟盡面子!”
抱著胳膊,信心十足的程曲德便對何苦提出了要求。他相信這次何苦必敗,因為千萬合同,何苦根本不可能簽下來。
“哦,可以。”
何苦一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根本不在意程曲德有什么要求。因為他知道,伊莎貝拉不會忽悠他,失敗的人,定然是程曲德。
程曲德現在越作,那一會便會死的越慘。何苦本來不想把他怎么樣,但程曲德既然找死,那何苦也只能成全他!
何苦很清楚,程曲德并不笨,反而還很有些聰明。但可惜的是,程曲德的聰明用錯了地方,用過了頭。他分析的沒錯,很有邏輯。如果何苦只是個普通的銷售,那何苦的確必輸無疑。
但程曲德并不知道,何苦可不是普通的銷售。對常人而言,不可完成的百萬業績,在何苦面前不過是毛毛雨。
百萬華夏幣對伊莎貝拉而言,不過是一個小數目。千萬華夏幣對伊莎貝拉而言,仍舊是九牛一毛。即使是千萬歐元和美刀,只要何苦想,那他只需要一句話,伊莎貝拉也會立刻打來!
因為雙方見識的不一樣,所以程曲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百萬業績對何苦而言,是多么的不值一提。
從他自己的角度,他認為何苦是在裝,的確很有道理。畢竟程曲德認為何苦即使有些能力和背景,但也不過是個普通銷售。
但他想不到,也永遠不會想到。何苦的實力和背景,到底有多強悍。何苦接觸的世界和他接觸的世界,到底有多大的不同。
“等著吧,輸的人一定是你!”
抱著胳膊,程曲德冷笑著看向何苦:“別說是全款了,就是能打來一百萬的定金,那都算我輸。真是可笑,就憑你還想簽千萬合同,呵呵。”
“沒錯,何苦真是會裝,都這個時候了,還搞得信誓旦旦,似乎必勝無疑。”
“可不是,他也不好好想想。他的謊言忽悠別人還可以,想忽悠老程,那不是搞笑是什么?”
“別看他現在猖狂,等下有他哭的。”
幾個程曲德的好友站在程曲德身后,對何苦均是一番冷嘲熱諷。既然已經選擇站隊程曲德一放,那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諷刺何苦的好機會。他們順著程曲德的話往下說,均是對何苦十分鄙視,認為何苦是個大騙子,必敗無疑。
“你們說,程曲德說得有理,還是何苦真的簽了千萬合同?”一個女銷售看著一臉信誓旦旦的程曲德和一臉風淡云輕的何苦,眼中滿是疑惑。
“不好說,我倒是覺得,何苦真有些本事。”另一個女銷售低聲說道:“要不然,他怎么能認識董事長?”
“哼,你們別看何苦現在裝的好。等會貨款和定金打不來,他就傻眼了。到時候,有他好看。”
“就是,程曲德可用事實證明了自己。他的每筆訂單,貨款都會如數打到公司,不會出現賴賬。”
一眾女銷售,有的支持何苦,有的支持程曲德。她們均是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何苦和程曲德的長短。不過出于安全起見,她們誰也沒有立刻站隊,選擇支持何苦或是程曲德。
“何老弟,你真有把握?”
看著信誓旦旦的程曲德,郝建很有些心慌。他伸手拉了何苦一下,便低聲問向何苦:“這千萬合同你是什么時候簽的,事前怎么一點口風都沒有。你確定對方真的靠譜,能把錢打來?”
“何老弟,這可不是開玩笑。如果對方放了我們鴿子,那今天你和我誰也下不了臺。你不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
“放心。”
看著郝建擔憂的臉龐,何苦笑著拍了拍郝建的肩膀:“別上火,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區區一千萬,對方不會差這個錢。不必著急,用不了多久對放就會把錢打來。你還是準備好你的‘圣水’,別等下需要時,尿不出來。”
“何老弟,你還真是想得開。”
聽到何苦的話,郝建苦笑一聲,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都這個時候了,何苦竟然還是毫無壓力,一臉輕松。
“咚、咚、咚。”
這時,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突然傳來。接著,一個穿著工裝的中年女人便跑進了銷售部。手中拿著一張財務單的她,一臉興奮的看向眾人:“誰是何苦,請問誰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