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了個B的,叫你給我賤!叫你給我賤!”話音一落,何坤拎著瘦猴進了房間!翱繅镏!”坤哥對著瘦猴的屁股就是一腳。
“好厲害,好厲害!”瘦猴討好地笑著。
“又惹坤哥生氣了?操,靠墻撅著去!”魏東說。
“去年有一次在屋里聊天,老子說李白是清朝的,這個SB非說是唐朝的,我現在想想都生氣!嘴真TMD賤!”
看著何坤兇神惡煞的樣子,于莊想笑卻沒笑出來。
“撅著,給老子背唐詩!”何坤說。
“背啥唐詩啊,我不會!”
“不會?哪你說老子錯了!撅著,給老子背!”何坤又是一腳。
“好,好,好,撅著,撅著,”瘦猴一邊揉著屁股,一邊閃到墻邊,彎下腰,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
“背詩!給老子背十遍!”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男女叫,我要她也要!”,“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男女叫,我要她也要!”,“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男女叫,我要她也要!”
何坤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于莊,和魏東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給老子換一個!”何坤說。
“我是文化人,干啥啥不成,老婆跟人跑,孩子被狗咬!”,“我是文化人,干啥啥不成,老婆跟人跑,孩子被狗咬!”,“我是文化人,干啥啥不成,老婆跟人跑,孩子被狗咬!”。
“哈.....哈......哈”,何坤走過去,對著瘦猴高高撅起的屁股就是一腳。“還TMD的賤不?還賤不?”
“哎呦”瘦猴一個踉蹌,一頭撞到了墻上,“怦”一聲悶響后,瘦猴捂著頭蹲了下來!昂脜柡Γ『脜柡!”瘦猴使勁地搓著頭,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卻依然討好地笑著。
“文化人!哈哈哈!明天寫個稿,署上老子的名字交上去!”何坤說。
“好的,好的,”瘦猴的臉上竟露出一絲喜色。瘦猴知道,在這個地方,幫人寫稿是自己唯一的價值,“連坤哥都讓我寫呢!”瘦猴想。
“走,到哥哪拿點好東西,”何坤瞪了一眼于莊,摟著魏東的肩膀走了出去。
“判了三年?”瘦猴揉著腦袋站了起來,“痛死我了,起了個包”
“是的,三年”于莊說。
“哦,余刑太短,減不了了!”
“還剩一年多,不減就不減吧!庇谇f說。
“不減就不減?你以為想減就能減。 笔莺锲擦讼伦,“你有多的香皂,毛巾嗎?”
瘦猴白天除了寫稿,一般并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只要隊里來了新人,他總是喜歡湊到跟前看看熱鬧,一是因為好奇,二是他知道,剛入隊的新人,出于對陌生環境的恐懼,經常會主動把香皂,毛巾,襪子等日用品送個他,如果過了這幾天,這種好事就不太可能發生在他的身上了。
“拿去吧!”于莊遞給瘦猴兩塊香皂。
瘦猴飛快地把香皂塞進了褲腰里。“不要給別人說!”瘦猴說。
“他打你,你怎么聲都不敢吱!”于莊看著瘦猴,覺得他挺可憐。
“他們和我鬧著玩的!
“這是鬧著玩?這完全是在侮辱人!”
“侮辱人?”瘦猴像是觸動到了什么,一下子愣住了,“侮辱人!侮辱人!”瘦猴的聲音大了起來,表情從若無其事變成了憤慨,眼睛里放出了光!
“隊長不管嗎?”于莊問。
“嗯...........,這個.......”瘦猴的口氣軟了下來,眼神又恢復了黯淡。“哎..........哪怎么辦?打又打不過,躲也沒地躲,還手他們打得更狠,我沒關系沒錢的,誰會向著我!”
“噢”。
“你家里有人管嗎?要托關系才行的!笔莺锏谋砬楹苷J真。
“嗯........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