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我今天上廁所的時候有在褲子上面看到血……”江晚壓低著聲音。
雖然是不疼,可她懷著孕,怎么可能來大姨媽呢?
所以她也是怕的。
然而,褚郁臣一聽到她這句話,直接翻身而起:“還等什么明天,現(xiàn)在就走!”
說著,他就拉著她起身。
“現(xiàn)在就走嗎?”江晚抿著唇,聲音低低。
她想著,明天……
“當然是現(xiàn)在就走,這件事一點都馬虎不得!瘪矣舫贾苯泳蛷妱莸卮驍嗔怂乃季w,拉著她就走。
梁藝和簡少安還沒回來,莊敏和褚景行又待在房間里,所以并不知道他們往醫(yī)院里去的事情。
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褚郁臣直接領著她掛了個急診,打了個電話給院方,讓院方安排門診專家過來。
一一仔細檢查過后,醫(yī)生把B超單子給他,“胎兒和母體的狀況都好著呢,偶爾帶有血跡,屬于正常現(xiàn)象。你如果還擔心的話,可以繼續(xù)觀察幾天,如果有異感可以隨時來醫(yī)院就診。”
“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褚郁臣問了具體。
然后醫(yī)生就和他說了大概的情況:江晚和胎兒的情況良好,不存在葡萄胎和宮外孕的情況。
極有可能造成的原因就是:壓力大,X生活所引起的。
說到最后一句可能的時候,醫(yī)生還刻意地看了褚郁臣一眼,總之不是很好的眼神。
這么一看,江晚就尷尬了。
敢情他們是被誤會了,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好嗎?而且她也沒有壓力過大,那就只可能是正,F(xiàn)象吧。
都已經(jīng)檢查過了,她也就放心了。
褚郁臣讓醫(yī)生給開了點鈣片,這才放心地帶著江晚從醫(yī)院里離開,不過韓黎卻搭了個順風車。
“車子壞了,你送我一程。”
韓黎已經(jīng)坐上車,自然是不可能把他給踹下去的。
于是,褚郁臣就把韓黎給送了一程,因為韓黎是在門口遇到他們的。褚郁臣帶著江晚剛剛就診的時候,韓黎下班休息了,所以并不知道他們具體。
“我?guī)^來做檢查的!
褚郁臣淡淡地接起了韓黎的話,但韓黎卻很詫異,“你們不是才上次來做過檢查嗎?還是說,你們有了那啥就怕?”
韓黎是醫(yī)生,再者和褚郁臣也是比較熟,現(xiàn)在江晚又是孕期,除卻這個可能,就沒有其他的了。
江晚一聽韓黎這句,瞬間就把頭給壓低了下去。
明明沒有的事情,卻還要被這樣的誤會,偏生這件事還不能過于解釋,否則的話,就是越描越黑。
“我要是說沒有,依照你的角度來你會相信嗎?”褚郁臣淡淡地問了韓黎一句。
臉沉著,要不是他現(xiàn)在在開車的話,肯定狠狠丟給韓黎一記眼刀。
“我當然是不會相信啊,現(xiàn)在初期,你們兩個還是注意著點,別那么兇悍!表n黎開口勸了一句。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給當成啞巴!
褚郁臣一聲呵斥:“你要是再不閉嘴的話,可以下車!
韓黎當然不了。不過,在閉嘴之前還是刻意地提了一句:“兄弟,我和你說的是好話,你可一定要聽。我雖然在急診上著,但是我也親手接過好多那種克制不住自己造成慘禍的列子。”
說著,韓黎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是對那些人的惋惜。
真的,好幾個月大的都見過。
“哎呀韓黎你不要再說了,越說就真的是頭皮發(fā)麻了。我剛剛沒接話,就是想著被你誤會算了,因為我解釋對于你來說就是在辯解,會讓我越描越黑!
江晚都發(fā)話了,他還有什么不信呢?
畢竟,江晚的信任度要高于褚郁臣。
“ok,你都說話了我哪里有不信你的道理。不過我剛剛的那些話也是真心的,你們還是要聽進去!
“嗯!
江晚應下話,然后把韓黎給送到目的地,這才帶著江晚折返。
而在褚家老宅,梁藝看到褚郁臣和江晚回來,就問:“你們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留個信給你婆婆?”
上樓叫他們吃飯也沒見人,打電話也沒有人接,他們回來的時候,莊敏正準備打電話讓人去找。
不過被她給攔了下來,他們兩是一起不見的,就不存在被人綁走的可能,而且從家里出去的。
有褚郁臣在身邊保護著江晚,江晚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但是,他們兩沒留一點信,梁藝也是氣的,所以在他們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對他們數(shù)落著。
不說他們就不長記性,都不知道做父母的是怎么擔心的。
因為褚郁臣的急切,她都沒有帶手機,而褚郁臣的電話呢,他關心江晚都來不及,哪里有空去管電話呢?
“是我,我把電話給調成靜音了,沒有接到你們的電話真的是不好意思!瘪矣舫贾鲃映姓J著錯誤。
梁藝一看到褚郁臣都這樣說了,也不再說什么,就叮囑了一句:“以后你們不管去到哪里總要和家里人說一聲,都這么大個人了,難道還不知道這些嗎?”
這句話是對江晚說的。
到底褚郁臣只是她的女婿,太過訓斥褚郁臣,莊敏和褚景行也會有意見的。
再說褚景行現(xiàn)在醒了,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待了,畢竟她還差簡少安好多年。
梁藝就索性跟江晚說了:“我和你爸早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不過怕你們兩個來回奔波就沒有提,如今你公公醒來了,我和你爸爸想回到小洋樓過之前我們想過的生活!
這很突然。
不過,他們已經(jīng)決定好,她的確不能多說什么,他們兩個之間的確是缺失了很多年。
莊敏和褚景行呢?他們兩個也說好了,本來要走,但是想看到江晚生下孩子,給他們帶孩子減輕負擔。
對于梁藝要走,莊敏就出聲挽留:“親家母,我理解你們的想法,我也是一樣的。但是晚晚現(xiàn)在懷孕,是特殊時期。在這種時候她肯定很想我們都陪在她身邊,不如等她把孩子給生下來,再說,這個院子這么的寬,我們各住一邊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這些話,江晚最愛聽了。
江晚就眼巴巴地朝著母親梁藝看過去,懇求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