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要回美國的人,此刻卻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江晚說過的那些,褚郁臣一直以來都是相信的。
看到傅明煙,他訝異了一下,“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美國嗎?”
“我覺得美國那邊索然無味,想了想,還是留在濱海比較好。再說,我和你,和你太太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讓我離開的話,我真的是做不到。”
傅明煙臉色神情凝著,直接把問題給點出來。
理解她的意思,所以褚郁臣也把話說的很直接,“我和我太太現(xiàn)在生活的很好,有什么都會第一時間解開。你是我朋友這件事她也已經(jīng)知道了,如果還在誤會的話,我和我太太不可能這么的平靜。”
到底是朋友,褚郁臣還沒有把話說的很難聽。
最開始的時候,傅明煙的確是能夠影響。但是之后,在知道了她的用意后,還在斤斤計較的話,那就是在和自己過不去。
所以,傅明煙并沒有那么的重要。
“但我上次請你們你們沒有過來,我心里還是放心不下,這樣好了,今天晚上設(shè)宴你和你太太一起過來。我只是把你當成朋友,而且我自己都有男朋友,或許我在美國待的時間有些長,行為的確是有些開放。”
傅明煙很誠懇地朝著他做出了邀請,而且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還能怎么說呢?
拒絕的話,真的就顯得他們兩口子太過小氣。
“那你把韓黎,荊白他們給叫上,大家一起聚一聚,也算是對你的踐行,因為以后不一定會有時間。”
聽到褚郁臣的這句話,傅明煙的心里面不是很歡喜,踐行?褚郁臣還是想著她走的。
哈~果然她的存在還是能夠影響到他們之間的。
看來,想要攻破他和江晚之間,也并非是那么困難的事情。
“我都說了我不打算離開了,我覺得在濱海也挺好的,有你們這些兒時好友。去了美國,雖然那里也有很多的朋友,但再好的地方又怎么能比得過自己的故鄉(xiāng)呢?”傅明煙輕輕地笑了笑,朝著褚郁臣眨了眼睛。
最后一句,她朝著褚郁臣提醒著,“你可一定要把江晚給帶過來哦。”
“嗯。”
等到他應(yīng)聲,傅明煙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距離他下班還有五個小時,想了想,他還是驅(qū)車回了老宅。
見到江晚,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江晚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有什么情緒。她淡淡地開口:“既然別人約了我們,我們當然是要去的,不去的話她還以為我們是怕了她。”
而且今天還一定要好好的打扮,總不能被對方給看輕。
看到江晚認真挑選著衣服和化妝的模樣,褚郁臣不由地笑了,“我還是頭一次看你這么重視。”
和她在一起,其實也沒有參加過幾回重要場合。
那些場合他都是叫來化妝師親自上門服務(wù)的,她呢,和他出去也只是淡妝,哪里有見她在鏡子面前坐這么長時間的?
“看來,傅明煙還真是你害怕的人。如果當時……”
“滾——褚郁臣你不要這么的不要臉好不好?傅明煙對你有想法她自己也明說了,不過是看著你當初被褚蕭給弄成那樣后,她不想自己和這樣的人度過一生她才放棄的。而我,那個時候都不認識你,我和她共同來追求著你這種事情壓根就不存在好不好?”江晚聽到褚郁臣這話,一記眼刀掃過去,直接朝著他呵斥出聲。
這人也太會想象了,不,說到底還是太過自戀了!
但是,褚郁臣的確是有自戀的資本的,他的五官深刻猶如刀刻,的確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
但是,他的如果并不存在,人生在世沒有重來和如果。
“我知道不存在,但是我想象一下也不行嗎?我想要看到你為我在乎的樣子,因為我始終不想看到你和顧行洲那三年。”
雖然他們沒有走到最后一步,但他們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尤其一想到顧行洲害的他們離婚的事情,他就特別的憤怒。
“我都覺得沒弄死顧行洲太過便宜他了。”提到顧行洲,褚郁臣的心情都不美麗了,說話都帶著恨意。
顧行洲現(xiàn)在都還在法國那邊的意愿,昏迷不醒。
惡人自有天收。
“咱們不是報警了嗎?警方就是看在他昏迷不醒的份上才沒有讓他去坐牢的,惡人自有惡報,咱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就不要再想這些了。”江晚拉住褚郁臣的手,輕輕地晃動著,也是朝著他安撫出聲。
褚郁臣是對顧行洲,而不是對江晚。
聽到江晚的這些話,褚郁臣很快就將情緒給收斂起來,“好。”
老婆要求的,當然要聽。
等江晚化好妝,褚郁臣又給她精心挑選了一條鉆石相戀,衣著就是一件很普通的藍色短裙,畫著淡淡地妝容,清新又不脫俗。
莊敏看到他們要出去,叮囑了一句:“要早點回家,別玩的太晚。”
太晚開車不太安全。
褚郁臣點頭應(yīng)聲,也朝著她叮囑道:“我們盡量早點,你這邊早點休息,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
然后,褚郁臣就帶著江晚去赴約。
傅明煙這邊在食色訂好位置,早就已經(jīng)打點好了一切。
最先到場的是陸荊白,他帶著自己的妻子黎落。
看到他,傅明煙打著招呼。
陸荊白調(diào)侃著她:“我和褚郁臣今天都帶著家眷過來的,就你和韓黎沒有,我看啊,你們也別再蹉跎了,干脆湊在一起得了。”
從小一起長大,俊男靚女的,配在一起也不是說不可以。
傅明煙這邊對韓黎不感冒,韓黎呢,也是心有所屬。所以他們兩個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而黎落在陸荊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暗暗地掐了他一把。
如果韓黎和傅明煙兩個人要真對上眼的話,還用蹉跎這么多年,還需要旁人來點醒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荊白會意,沒有再說下去。
就和傅明煙一起等待著褚郁臣和韓黎的到來,褚郁臣帶著江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