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臣的面色不是很好,因為想到江晚的態度,更加不想自己再次被誤會。
“你是誰?”褚郁臣先發制人。
對面的人朝著他頜首,然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莫輕語讓我過來的。”
“那你可以走了,褚遠航的死和我沒有半點關系。”褚遠航一聽到莫輕語,直接轉身要走。
但這個女人卻是迅速地跑到他的面前,將他的去路擋住。
女人張開雙手,并不打算讓他走。
褚郁臣的臉十分的黑沉,并且朝著她呵斥:“有話快說,沒事就滾——”
“我家主人讓我問你,你對褚遠航的遺體還有什么需要?要是沒……”
“沒有需要。”
褚遠航的語調冰冷,話一說完,直接走人。
避免這女人再跟上來,褚郁臣在經過程錦的時候,沉沉一呵:“把這個人給我請出去——”
有了褚郁臣這么一句話,程錦就知道該怎么辦事了。
把人給帶到外面沙發上面候著,并且通知褚郁臣,就是害怕會是褚郁臣的貴客,而她招待不周。
但是,不待程錦出手,這女人就已經自覺地轉身離開。
女人把褚郁臣的態度如實地回稟給莫輕語,莫輕語卻是淡淡的一句:“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把他的遺體給捐贈出去吧。看看哪里還有用。”
“主子,褚遠航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多時了,現在又耽擱了這些時間,怕是只有眼角膜能用。”
“那就眼角膜唄,剩下的找個地方埋……不,給狗吃吧。”
說著,莫輕語的眼眸里面閃過一抹寒光。
聽到這句話,女人看向莫輕語的眼眸里是不可置信。
莫輕語之前和褚遠航之間的牽扯,要多激烈就有多么的激烈,可是現在,瞬間就翻臉無情。
“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莫輕語的眼眸厲了厲,朝著她的手下呵斥出聲。
她的手下照辦。
手下走后,莫輕語靠著沙發,整個人此刻的心情卻是很平定。
褚遠航的死,對褚遠航的任何處置再也不能撼動她半分,反而她還覺得十分的痛快。
褚遠航害人不淺,能有今天這樣的地步,也是他自作自受。
在莫輕語的手下走后,褚郁臣就結束了手里頭的工作,驅車前往江氏找江晚。
江晚正在召開會議,許就在身邊幫助她,陳姐和許就現在已經成為了她的一把手,是最得力的助手。
但是,許就和陳姐卻是大部分的跟在她的身邊,他們明明是最親密的人,但是相聚的時間卻是少之又少。
這個江氏,可以說是多出來的麻煩。
如果江媛心善的話,這個江氏他還寧愿江媛拿到手,這樣的話,她就不會這么的辛苦。
等待著江晚會議結束,他這才大步的走上前。
看到他,江晚現在一點都不意外了。因為這號人,現在不把工作給當回事,三天兩頭的就往她這里跑,一待就是一大段時間,甚至還要守著她,跟著她一起回家。
江晚喝了陳姐遞過來的水,陳姐和許就很有眼力見地把空間留給他們。
江晚直接問:“現在褚氏已經傳遍了咱們之間吧?”
她是紅顏禍水啊,褚郁臣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啊,甚至幾天前他們和傅明煙一起走出來,也是有所影響的。
“沒有。”褚郁臣否決,這個他還真沒有聽到。
江晚冷哼,褚郁臣就算是聽到了也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她。他現在對她,那就是報喜不報憂。
“那傅明煙有來找過你嗎?”褚郁臣說沒有,她也不想和他再說其他了,倒是這個她比較在意。
因為傅明煙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嫵媚,很多男人都無法抗拒像傅明煙這樣的美人,哦,是尤物。
褚郁臣輕輕地嘆氣,走過來把江晚給圈住懷里,“我已經結婚了,傅明煙過來找我這個有婦之夫做什么?再說,我現在也很清楚我要和她保持距離,就算她真的要找我,我也不能給她回應啊。所以,我和她之間是不存在的。”
這點,褚郁臣可以很保證,自從江晚那天表明自己的情緒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傅明煙,甚至也沒有接到她的一個電話和短信。
傅明煙本就是他世界里面的一個匆匆過客,所以也無須在意。
然而,說曹操,曹操就到。
傅明煙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起初,褚郁臣并不知道是誰,只看到是美國越洋電話。他是不打算接的,第一次打進來的電話,他統統都當做是騷擾電話。
只是,江晚的預感卻很強烈,“說不定是傅明煙呢?”
“不會吧?”褚郁臣有些詫異。
江晚冷冷笑笑:“是不是,你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褚郁臣不打算接,也怕是傅明煙,畢竟傅明煙是能夠影響他們之間的。
男人的占有欲強,女人要是吃醋起來也很麻煩。
可誰曾想,江晚卻從他的手里面奪過手機接了電話,甚至還直接按了免提。
傅明煙那嫵媚妖嬈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郁臣,有時間嗎?我已經聯系到了韓黎和陸荊白他們,你要是害怕你太太誤會的話,把你太太一起帶來啊。”
郁臣???
這樣的稱呼可真的是讓人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江晚冷冷地瞪著褚郁臣,褚郁臣給她回話:“我就不去了,今天有事情要忙。”
“哎呀,那多沒意思啊。我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又是那么多年沒有見面,我就還有三天的假期了,我和你們聚一聚我就要離開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害怕你太太誤會,那這樣好了,如果她在旁邊的話你就把電話給到她,我來跟她說。如果沒有的話,待會我就去褚家老宅親自接你們。”
褚郁臣還沒有說完,傅明煙就已經噼里啪啦說了這么一大堆。
而且,句句都阻斷褚郁臣說不去的可能,就傅明煙這樣的,沒有鬼才怪。
“不用了,我看到時候我處理完手里面的事情是什么時間了,如果還早的話我就過來……”
“你怎么能這樣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