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臣朝著江晚保證著,更是在下一瞬間就把她給摟入懷中。
“我和你這么久了,你是最明白我的心的,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嗎?”褚郁臣還動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
對,褚郁臣對她的心意的確是日月可鑒。
但是,也不能排斥別人的趁機而行啊。
江晚冷哼一聲:“你可別忘記了方慧蕓。”
雖然那是一次設計,是一次意外,但那卻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情。
“好,我知道,我一定小心。”
雖然褚郁臣知道傅明煙不是那樣的人,但眼下必須要朝著江晚保證好,要是出口解釋的話,她反而會越加的生氣。
而且,江晚說的也是事實,身為有婦之夫,的確要和異性保持距離。
聽到褚郁臣的幾次保證,江晚這才滿意,沒辦法,她也是個普通人,在見到那樣的場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生氣。
“那早點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去江氏上班?”
“嗯。”
而后,等褚郁臣洗澡出來,江晚已經睡著了。
看著那安詳的睡顏,他是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并且內心十分的溫暖:
江晚,這樣的你,叫我怎么不愛?
也是在這個時間,莫輕語前往濱海精神病醫院。
褚遠航又鬧自殺了,這次吵著鬧著要見莫輕語,甚至砸了院內許許多多的器材。
院方也是沒辦法,只好把莫輕語給叫來,也是要說賠償的事情。
莫輕語是帶著人過來的,手下解決錢的事情,她去見褚遠航。
“是真的精神上出了問題?”看到他的第一眼,莫輕語就直接嘲出聲。
這樣的把戲,她早就已經看透。
“每天待在這樣的環境里,我遲早都會被逼成莊敏那個樣子!我要出去,你可以不幫我對付褚郁臣,但我一定要出去!”
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鐵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褚遠航猙獰著一張臉,十分激動地攥住鐵桿。
他要出去和褚郁臣同歸于盡,要讓活著的人痛苦煎熬!
莫輕語覺得他這樣是無可救藥了,如果把他給放出去,那就是繼續在害人。
對于他,也真的是仁至義盡。
今天過來,她是來見他最后一面的。
莫輕語直接把話說明白:“你現如今的這個樣子,誰敢把你給放出去?關于誰對誰錯的問題,我已經跟你說了無數遍,但你從來都沒有聽進去。難道你死了,就是對這件事最好的圓滿?”
“我的兒子褚蕭死了!是褚郁臣害死了他,怎么能讓褚郁臣在這個世界上逍遙痛快呢?”
光一想到褚郁臣以正常人的姿態,隨意地出現在世人的面前,他身邊還摟著他心愛的女人。
莊敏和褚景行也都已經團聚,他們一家人正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這些對他就是炸藥,他的情緒轟隆一下就炸開,他想到這些,他就沒有辦法淡定。
“但你想一想,為什么你的兒子會死,褚郁臣就好好的留在這個世界上?”莫輕語嘆了一口氣,是打算今天把話跟他說完的。
也是為了防止褚遠航情急之下對她傷害,她直接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還隔出一段距離來。
莫輕語的隨意卻顯得高高在上,而褚遠航的猙獰則顯得卑微和瘋魔。
褚蕭為什么會死?褚遠航為什么會在這里?不就是因為他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冷血無情嗎?
直到這一刻,莫輕語這才徹底地看明白,褚遠航把她給帶在身邊,和她以那樣的關系相處,不過是為了刺激。
她呢?則是病態,因為從小就缺失父愛。
但是現在好了,她徹底地看清楚了,就覺得自己特別的惡心,擁有這樣的一個父親,特別的惡心。
“莫輕語,如果你還在乎我,還把我當成父親的話……”
“我知道你想用你的命來威脅我,如果是剛開始的我的確會被你給嚇住,但是現在——你要死就死,要砸這里的東西就砸,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今天過來就是和你把這一切給說清楚,此后,咱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莫輕語冷冷地嘲出聲,說的很決然。
而說完,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廢話,就直接起身而行。
當真如她所說的一樣,不管褚遠航怎么樣的作妖,她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三天后,褚遠航的死訊卻是第一時間傳到她的耳里。
手下人卻很擔心她的狀況,匯報著這個情況的時候是小心翼翼,但莫輕語卻冷漠到一點反應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對她提起:“你去問問褚郁臣,看他還要做什么嗎?要是不要用的話,就說給我們。”
手下對于她的話也只好照辦。
在莫輕語的手下去匯報褚郁臣的前半個小時,褚郁臣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當時,他正在給江晚做早餐,聽到褚遠航死的時候,卻是震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甚至是十分警惕:“給我確定好,人到底死沒死?”
像褚蕭那樣的情況,卻是絕對不能再出現!
王漾跟在褚郁臣身邊多年,也對前邊發生的事情都一一了解過,這次褚遠航死,王漾更是把事情調查的十分仔細。
他把調查后的結果如實地匯報給褚郁臣:“先生,褚遠航的確是死了。三天前,褚遠航鬧自殺,也砸壞了院里面不少的東西,院方沒有辦法,只好叫來了莫輕語。褚遠航做這些就是想要驚動她,莫輕語也的確是來了,具體怎樣不知情,但只知道莫輕語走了后,褚遠航不吃不喝,在三天后咬舌自盡。”
褚郁臣擰著眉,原本還想好好的折磨他,可沒有想到褚遠航居然這么快就扛不住了。
剛要接話的時候,有腳步聲從遠到近。
轉頭一看,就看到保安走過來。
保安朝著他匯報:“褚先生,外面有人找。”
“嗯。”褚郁臣應下聲,然后對王漾說道:“那就先這樣,我先掛。”
然后,褚郁臣就掛斷了電話,“你讓他進來。”
進來的又是一個女人,褚郁臣看到眉頭都皺了起來,怎么這幾天,三天兩頭都有女人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