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失火,又經過多項查證,不可能再有假。
褚郁臣也是贊同許就的。
他抿下唇,“你認為是誰?”
結合他提出的那些人,每個人都有可能,但沒有證據來證明。
“先生,沒有查出來我也不好說話,他們每個人都有嫌疑。抱歉先生,我會把這件事盡快給查明的。”
許就抿著唇,對自己還沒有把這件事給查明清楚而感到抱歉。
褚郁臣應話,隨后便掛了電話。
但總覺得心里面不安,于是給負責跟進褚遠航的人打了電話,要了地址,就驅車前往。
從褚蕭出事到現在,褚遠航在見了褚郁臣一面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加上最近這幾天的觀察,是真的風平浪靜。
褚遠航動了要去見褚蕭的心,于是就讓莫輕語帶著他,結果在門口就和過來的褚郁臣打了個照面。
褚蕭的生死現在是秘密,在看到褚郁臣的那一瞬間,褚遠航是直接慌了。
褚郁臣對他撂下話,今后無瓜葛,也絕對不會再有往來。可是眼下,褚郁臣卻還是找了過來。
褚遠航怕,怕褚郁臣已經查到了所有的一切,怕褚郁臣知道褚蕭還沒有死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可就真的太倒霉,事情都還沒有做,就已經胎死腹中。
“你過來做什么?”但是,看褚郁臣的神色,不太像是。
在沒有確定褚郁臣的目的之前,他并不能自亂陣腳。
“想起了二叔,就想著過來看看二叔。不過,我的記掛好像有點多余,二叔現在過的,也不比之前差。”
褚郁臣看了他一眼,別有意味。
莫輕語和褚遠航之間,最開始見的時候是沒發現,但很多東西,是透露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之中。
莫輕語和褚遠航啊。
在褚郁臣說完那句話后,褚遠航的臉色當即黑沉下來,宛如烏云所籠罩。
“我過的怎么樣這還不是拜你所賜!”褚遠航冷冷地甩話,一看到褚郁臣,他的心就無法淡定。
真是小看了他!!
“是,的確是拜我所賜,但你難道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嗎?”褚郁臣勾唇笑了笑,“原本還要來坐一坐,不過你們要外出的話,我就不打擾了。”
褚遠航冷冷地哼聲,拉著莫輕語轉身就進了別墅,那雙黑眸中流露出的嫌棄是深深的明顯。
在他們轉身進屋后,褚郁臣給負責褚遠航的人打了電話通知。
只吩咐了一句:
“最近他們的行蹤要密切關注。”
他一來,他們就轉身進屋,很明顯是害怕他們的行蹤被他發現。
這么一來,褚郁臣就對他們有好奇之處了。褚蕭都已經死了,和莫輕語之間也早就已經不是秘密。
倒是想不明白,他們究竟還有什么是見不得人的。
別墅二樓臥室。
在露臺之上,莫輕語看到褚郁臣驅車離開,然后轉告給了褚遠航。
褚遠航氣的把茶幾上面的地方一把給揮在地上,罵罵咧咧:“褚郁臣這個王八蛋,我如果不讓他跪倒在我的面前求饒,我就不姓褚——”
說話之間,那眉眼之間的厲色也是相當的明顯。最主要的一點,還有殺心泛起。
如果不是褚郁臣,褚蕭現在都還是褚家的家主,哪里有牢獄之災,哪里需要這樣偷天換日?
“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情緒,褚郁臣并沒有那么的好糊弄。”看著褚遠航這般氣急敗壞的模樣,莫輕語淡淡地開腔叮囑。
然后,蹲下身來收拾著殘跡。
自從褚蕭被褚郁臣扳倒后,褚遠航的性子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極端、暴躁。
可誰讓她的心里面全是他呢?見了,也是過多的心疼,也是不愿意舍棄他,留他一個人。
“我收斂,我難道還不收斂嗎?褚郁臣今天要不過來的話,我現在都能和褚蕭見面了。那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幫他奪回之前所擁有的一切,而且,必須要把褚郁臣這個禍害給鏟除掉!”
褚遠航表了態度,眼眸里面的仇恨和戾氣是越加的明顯。
莫輕語當下反問:“那我呢?如果你真的為褚蕭死了,那我怎么辦?你有沒有想過我?不對,我問你這些話都是些廢話,如果你之前能想到我和我母親,我也就不會是這樣。你別忘記了,是我把褚蕭從監獄里給拉出來的,你和褚蕭都欠著我,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準死!”
莫輕語越說,情緒就越是激動,最后,朝著褚遠航是沉沉地呵話。
褚蕭欠她,所以她想要褚蕭因此和褚遠航的關系變好。褚遠航呢?她想要他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要輕言浪費掉自己的生命。
這些話,仿佛是一把巨大的鐵錘,是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褚遠航的心口。
褚遠航的心,也是為之一動,但更多的卻是疼痛。
下一秒,他便將莫輕語給擁入懷中,“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我會把你這句話給記牢的。”
“褚郁臣今天一定是起疑了,咱們要再忍幾天。”
莫輕語深呼吸,避開了他們之間的話題。
“好。”褚遠航應了聲。
可心里面的疼痛卻是越加的明顯,這余下一生,但愿是能風平浪靜。
……
醫院,凌晨2點的時候,蘇暖看到韓愈的生命征兆變弱,連忙按了呼叫鈴,韓黎帶著醫生匆匆地趕來搶救。
電擊,吸氧等等。
歷經十余分鐘,韓黎的心電監護儀上,這才慢慢地出現了起伏數字。
看到這里,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韓黎給蘇暖她們說清楚:“雖然人已經搶救過來,但是你們還是要繼續觀察留意,時間這才過去三分之一。”
最后,韓黎才把話鋒指向蘇暖:“你這也是病人,頭上還縫針了的,就不要跟在這里一起守夜了,這里有我大嫂。江晚,你把蘇暖帶回她的病房吧。”
韓黎喊了江晚。
江晚沒說話,蘇暖要是愿意回病房的話早就已經回了,也不至于等到現在說這一兩句話。
但是,韓黎只是把話給她們說了,具體要怎樣做,看她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