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徹查的。咱們不要被這些事情影響,趕緊吃飯吧。”
褚郁臣又朝著江晚安撫了一句,然后催促著她。
江晚“嗯”了一聲,便沒將這件事給放在心上。
而褚郁臣在截屏之后,轉手就給許就發了過去,許就已經著手在查。
查過去,這個號碼已經被注銷掉,在此之前,也不過是一個老人在使用。而找到這位老人,老人則是說明這個號碼他很早之前就連同手機被人給偷走了。
后面是誰使用,他并不清楚。
很明顯,有人是刻意在隱瞞。
許就把查探后的結果如實地稟告給褚郁臣,褚郁臣讓許就去查這幾個人:顧行洲、江媛、沈雅、褚遠航、方慧蕓。
前面四人江晚是可以理解的,可后面方慧蕓這里,她就理解不了。
“你為什么會覺得方慧蕓也有嫌疑?”江晚抓住事情的重點,直接朝著褚郁臣開口問話。
褚郁臣接起她的話:“方慧蕓這個人有私心。”
“既然有私心的話,為什么你還會許她進褚氏?”江晚的問題,是咄咄逼人。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她照顧母親是一方面,我想著,也算是給她一個機會。機會我給了,但要看她能不能把握住。”
褚郁臣的唇冷然一勾,這才是褚郁臣的本性所在。
“好吧。”
“你以為我和方慧蕓之間有什么?”褚郁臣的心提了起來,試探著江晚。
江晚抿唇,該怎么說呢?她就是覺得困惑,褚郁臣為什么會想到她,還有前面是怕她是莊敏的安排。
除卻這兩點,她到是沒有聯想到兩人身上去。
而且,褚郁臣也不可能對方慧蕓產生想法。
因為,褚郁臣要是真好那一口的話,他就打個電話,或者是發條短信,一句話的事情,自然有大把的美女爭先恐后的前來。
又怎么可能會偏偏對她身邊的人有興趣?而且就算有這種感覺,那么,江媛不是第一候選人嗎?
“我沒有覺得你們之間有什么,就是你聯想到她,我感到好奇而已。”江晚緩緩開腔,朝著他解釋了一句。
并笑:“你就這么害怕我誤會你嗎?”
“當然。”褚郁臣應下話:“你和我之間所經歷過的那些,讓我沉重的意識到你對我的重要性。如果因為誤會,你離開了我,那我豈不是要得不償失?”
褚郁臣嘆了一口氣,不過,笑意卻是沾染上眉目。
“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江晚搖頭一笑,反問了褚郁臣一句。
但是,褚郁臣卻不贊同她這話,拋了問題給她:“但是有那個萬一,如果真有臟水潑到了我的身上,你……”
褚郁臣雖然是委婉說話,但觸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諸多的猶豫。
他害怕,害怕江晚會因為他的話而警覺起來。
“如果真有臟水潑到你的身上,那我會選擇相信你,無論怎樣我都會站在你這邊,就跟當初你站我這邊是一樣的。”
當時她和顧行洲兩人躺在一起的照片流出,褚郁臣是無條件站在她這邊的。
很多時候,也都是褚郁臣陪著她走過來的。
褚郁臣因為江晚的這話,感到很欣慰。不管事后的結局怎樣,只要有她這句話就足夠。
而方慧蕓,他遲早是要解決掉的,不可能讓她威脅他一輩子,更加不可能讓她永遠的踩在他的頭上囂張。
他們終止了這個話題,褚郁臣帶著江晚回了老宅。
“我要忙一會兒,你……”
“我去給你泡咖啡,我也得忙一會兒。咱們一起在書房里面拼吧。”江晚打斷了褚郁臣的話。
褚郁臣默認后,江晚走出廚房泡咖啡。
他們一起處理著公事,手指在鍵盤上面敲的啪啪的響,場面一度很溫馨,隨然。
可蘇暖和韓愈這邊,可就不平靜了。
蘇暖被韓愈提著,一下一下撞擊在墻壁上,最后是暈了過去。而頭上更是有個大窟窿,青腫明顯。
韓愈最后把她給送來了醫院,韓黎給她處理的傷口。
一看蘇暖這樣,韓黎便意識到問題,扭頭就朝著韓愈呵斥道:“我說,人家姑娘難以忍受你的死皮賴臉,也是迫于無奈嫁給了你。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很愛她,結果就是這樣的極端?韓愈,我不得不懷疑你這里有問題。”
說著,韓黎還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朝著韓愈示意著。
這兩人還是新婚夫妻,昨天剛剛結的婚。這第二天,新娘子就滿身是傷,昏迷不醒地出現在醫院。
打架?都什么年代了,而看韓愈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這更像是家暴!
“叔叔,我這里沒有問題,只不過是因為一些事情我有些生氣……”
“生氣?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個,你一生氣就要把人給打成這樣?如果是你不理智下,你把人給打死了,誰會管你是不是有情緒?”
韓黎聽到韓愈解釋“生氣”那兩個字,一下之間就躁了,他打斷韓愈的話,沉沉地甩話呵斥道。
韓愈抿唇,意識到韓黎的怒意,他沒接話。
他和蘇暖之間的根本原因所在,他并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
“就看蘇暖醒來愿意不愿意原諒你,要是不原諒的話,你已經是觸犯了法律!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跟蘇暖認錯,求得她的原諒吧!”
韓黎甩話,夫妻兩之間的事情他也不好管。
“那她的情況嚴重不嚴重?”韓愈拉住了韓黎,抿唇問話。
他承認,他是憤怒過頭。可是,在看到她那般屈辱的模樣,他就想起了她和蘇越做的那些事情。
既然怕恥辱,何必要做?
做了,就何必要怕?
以至于……
“你打人的時候怎么不問問你自己理智不理智,錯沒錯?頭上我已經給縫針了,所幸也沒有其他的傷處,人呢,也沒有什么危險。我說了,等她醒來和她認錯求原諒。”韓黎抿了抿唇,呼吸稍沉,是被韓愈給氣的。
話完,韓黎直接出了病房。
他走后,韓愈望著病床上面色蒼白的蘇暖,心口沉沉,更甚至有痛感,像是有人拿著一把鋸在他的心口上面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