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蕭一揮手,褚蕭的人立即將王漾給松開。
褚蕭單手插兜,朝著王漾走過來。
最后,在距離王漾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停下,看著王漾,褚蕭低低嗤笑道:“難得褚郁臣還有你這么個忠心的助手。這樣吧,你為我辦事,褚氏集團我讓你管理!
王漾剛剛所說的那話,褚蕭并沒接,反而是朝著他指出了別的,看中了王漾的辦事才能。
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用來稱贊此刻的王漾就剛剛好。
“抱歉褚家主,這次先生的葬禮過后,我就打算回老家了!蓖跹芙^了褚蕭的好意。
褚蕭嘴角笑意未斷:“哦?那我把大伯母放回來,誰照顧她?眼下,我二弟死了,我總不能看他的遺孀,母親無人照顧吧!
“我會妥善給安排好再離開的!蓖跹煨斓涝挕
褚蕭低嗤一聲:“現如今,我誰都不放心。我二弟平時待你也不薄,不然你也不至于對他如此忠心耿耿。”
“這樣好了,褚氏你照看著,我大伯母你也照看著。”
“是。”
褚蕭話說到這里,王漾也沒什么好拒絕的。
眼下,夫人和太太,褚蕭能放一個便是一個。
“好好操辦褚郁臣的后事吧。”褚蕭摞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而他的嘴角卻是勾開一抹邪肆的笑。
褚蕭離開褚家老宅后,他回到了醫院。
護工剛給江晚端了飯過來,在褚蕭出現的那一瞬間,江晚看到他,頓時就沒了胃口,但還是在強撐。
她肚子里面還有孩子,她不吃沒關系,但孩子不能餓著。
“飯菜還合你的口味嗎?有什么需要的話,你可以跟護工說,要見我的話,你也可以跟她講,她會將你的意愿轉達給我。等你出院后,這名護工也依舊能留下來照顧你,你放心,江氏和林岸不會出現絲毫的變故!
褚蕭走近江晚,拉開椅子在江晚的面前坐下。
“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我吃飯的時候不習慣有別人緊盯著我看!苯砻蛑,朝著褚蕭直接道話。
褚蕭未有所動:“不習慣的遲早會成為習慣,反而是習慣了的東西一時間難以釋懷!
“我剛從褚家老宅回來,王漾正在給褚郁臣操辦著葬禮。至于你爸爸,這次倒是開了眼,居然報警,警察現在立案調查中!
褚蕭見江晚對他所說的話充耳未聞,于是又徐徐朝著江晚道話出聲。
江晚聽見了,手中的動作明顯一僵。
褚郁臣死了,沒人敢公開和褚蕭較量,江遠山良心發現報警又有什么用呢?她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嗎?
“你給我說這些有什么用?”
江晚淡淡接話。
她現在就是囚鳥一個,外界的這些消息跟她毫無關聯了。
就算震驚褚郁臣的突然死亡,可她和褚郁臣才接觸多長時間,要說傷心的話,還真是談論不上。
“江晚,你如果真是深愛著褚郁臣,不會是這種沉靜寡然的姿態。反正褚郁臣現在已經死了,不如跟了我?”褚蕭朝著江晚徐徐道話,也是循循善誘。
江晚心下一沉,現在隨便她怎樣說,褚蕭都不會因為她的話所動。
她也不想跟褚蕭浪費口舌。
“我要吃飯了,我也不可能跟一個我不愛的人。褚蕭,你要非要逼我的話,我就只好帶著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一塊去見褚郁臣!”
江晚直接甩出話,表明自己的態度。說完,她便繼續開動筷子吃飯,不再看向褚蕭,不再接話。
褚郁臣和她是毫無辦法,她和褚蕭之間,這是絕對不可能。
“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變成我的人,但偏生我褚蕭想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瘪沂挼偷鸵恍。
隨后,褚蕭也不再說其他,他只是平靜地坐在椅子上面,將視線擱置著江晚的身上,眉眼平靜。
江晚很快就把飯給吃完,護工進來把碗筷給收拾走,褚蕭也還沒有從病房里面離開。
她直接躺回了被窩里面。
“吃了飯就躺,這樣不太好。這樣好了,我帶你出去逛一逛!瘪沂捯娏耍虼匠淼吐曊f話。
江晚側對著褚蕭躺著,在聽見他這話后,卻是低低地嘲諷出聲:“別忘記了,我爸爸可是報警了。局子里面的人拿你沒有辦法,不代表群眾就不能制造出輿論來。”
“你覺得我褚蕭會害怕這些嗎?他們見了,輿論出來了也不過是一場解釋。古時候,嫂子嫁叔叔的例子有的,弟媳改嫁給大哥也不是不可以,你我之間又毫無血緣關系。”褚蕭輕描淡寫地接起了江晚的話。
這些話,也是彰顯出褚蕭的態度,是無所畏懼。
江晚言語淡淡:“我很累了!
說完,江晚便闔上了眼睛。
她對褚蕭所說的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
褚蕭看著她,也不強求著她。
后面,褚蕭也沒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了。
江晚再出聲,是因為有人在拍打著她的肩膀,她以為還是褚蕭,所以是不耐煩的語氣,“褚蕭,你有完沒完?”
“我說了,我不想出去逛,我也不愿意成為你的女人!
從前面褚蕭所說的那些話里,江晚也是明白了,褚蕭對她是征服欲,是想看到她妥協的樣子。
她越不妥協,反而還能越爭取時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褚蕭是想在時間上跟她慢慢的消耗。
“江晚,是我!
低醇的嗓音滑進江晚的耳蝸,江晚渾身一顫,也是迅速坐起身,視線看過聲源處。
然后,她看到對面的人拉下口罩,熟悉的五官當即深深地映現在她的眉眼里,蕭疏軒舉,湛然若神。
真的是褚郁臣,這不是她的幻聽,更不是她的幻覺!
“你,你不是死了嗎?”江晚喉嚨梗梗,聲音低啞。
在問話出聲后,江晚也迅速反應過來,她跳下床,快速跑去將門反鎖起來。
“褚郁臣,褚蕭是想你死的,你快離開這里!”江晚催促著褚郁臣,連聲音都帶著顫意。
褚郁臣來這里,這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