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南陌鳶……”南陌鳶一臉認真,美眸中亦是清澈無比,絲毫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墨亦軒沉默了,抿著唇瓣松開了她,眸子中還是帶著一抹不可置信。
……
太子府。
無憂帶著墨亦寒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墨亦寒已經暈了過去,他的傷很重,墨亦軒這次下手真的是沒留情面。
無憂看了一下墨亦寒的傷勢,然后請來郎中為墨亦寒醫治。
翼梵音也留在了府中,但是無憂卻沒讓她接近墨亦寒。
翌日。
墨亦寒醒來了,無憂和翼梵音皆站在床榻兩側。
看見無憂,墨亦寒的臉色還好看一些。
不過,在他看到翼梵音時,墨亦寒臉色又黑如鍋底一般,冷冽陰鷙的嚇人!
“殿下!”無憂恭恭敬敬的開口。
“太子妃如何了?”墨亦寒面無表情的盯著無憂,聲線低迷的問道。
“屬下派人去宮中打探了,太子妃安然無恙,大王爺并沒有動太子妃!”無憂抱拳回答。
而后,墨亦寒從腰間扯下一塊金黃色的令牌,冷冷開口,“你即刻拿著本太子的兵符去云城,召集所有兵馬,本太子要連夜攻進皇宮!”
“是。”無憂接下令牌,剛要出去,卻被一旁的翼梵音攔了下來。
“慢著!”翼梵音冷聲喊道,隨后,目光落在了墨亦寒的身上,“殿下,你若這個時候攻進皇宮,豈不是如履薄冰,以卵擊石!不僅救不出太子妃,你的兵馬也會全軍覆沒的!”
“本太子顧不了那么多了,為了鳶兒,本太子不惜一切!”墨亦寒緊緊的攥著拳頭,棱角分明的五官上盡是冷冽和陰鷙。
“殿下此刻只想到了太子妃,殿下有沒有想過,你若強行攻進皇宮,那你的母后怎么辦?大王爺和云貴妃會放過你的母后么?”翼梵音皺著眉頭,不贊同的看著墨亦寒,一字一頓道。
聞言,無憂也止住了腳步。
不得不說,翼梵音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殿下,請三思啊!”無憂轉過身,走到墨亦寒身側,拿著令牌抱拳,單膝跪在地上沉聲開口。
墨亦寒沉默不語了。
是啊!
母后該如何是好?
他不能那么沖動了!
皇宮。
南陌鳶起床以后,洗漱完了,便匆匆的去了冷宮。
這次墨亦軒的侍衛沒有攔著她,只是在后面跟著她。
一進冷宮,里面就涼嗖嗖的,南陌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里更加擔心起皇后的身體了。
推門進了皇后現在住的寢宮之后,南陌鳶一眼就看到了極度虛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上的皇后。
她連忙跑到皇后跟前,蹲下來,握住了皇后的手,一臉緊張的問:“母后,母后你還好嗎?我給您傳太醫!”
沒等南陌鳶喊人呢,皇后就開口了,說:“我沒事,不用傳太醫。”
“鳶兒。”皇后突然叫了南陌鳶一聲。
“母后。”南陌鳶貼近皇后的床榻,認真的聽皇后說話。
“鳶兒,母后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你看眼下的光景,寒兒他已經處于不利的趨勢了,現在,唯一能幫寒兒的人,便只有東翼國的公主了。”皇后現在真的是特別的虛弱,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聽聞,南陌鳶沉默片刻。
看著皇后虛弱的樣子,她心底五味陳雜。
是啊,墨亦寒已經處于下風了,而南鳳國的實力也不及東翼國!
若是強行與墨亦軒開戰,父皇是不會同意的。
“母后,我知道了。”南陌鳶淡淡的回了一句,而后,她又陪皇后聊了一會兒天。
直到來人報,說大王爺去了鳳棲宮,南陌鳶這才起身回去。
太子府。
下午,墨亦寒吩咐無憂備好車馬,他要帶著翼梵音去皇宮。
他已經和翼梵音達成條件了,為了救鳶兒和母后,他必須娶翼梵音。
皇宮。
“大王兄,你若不想北墨東翼兩國開戰便放了鳶兒,如若不然,那我們就只好兵戎相見了!”墨亦軒站在宣政殿中央,冷冷的盯著龍椅上的男人。
“九弟是在威脅本王?怎么?九弟想清楚了,要娶東翼國公主了?”墨亦軒似笑非笑,諷刺的看著墨亦寒。
“本太子娶誰,王兄貌似沒有權利管,今日,本太子只想接回鳶兒,王兄到底是放人還是不放人?”墨亦寒薄唇輕吐,狂狷邪肆的臉龐上一片淡漠。
“呵!”墨亦軒輕笑了一聲,隨后,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來人,去請太子妃!”1482
一刻鐘后。
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邁著蓮步走進宣政殿。
此時,殿內火藥味很濃,氣氛很是詭異。
當南陌鳶抬眸,看見墨亦寒的那一刻,心中千絲萬縷的情緒都在那一瞬間傾瀉出來。
她想也沒想,直接撲進了男人的懷里,低聲喃喃著:“墨亦寒。”
“鳶兒。”墨亦寒亦緊緊的抱住了她,心底劃過一抹柔軟,失而復得的心情,沒有人可以體會。
而墨亦軒則是坐在龍椅上,冷冷的看著相擁的兩個人,沒有像以往那樣憤怒,只是心底閃過一絲疑惑。
那個人真的不是鳶兒么?
鳶兒真的已經不在了?
“墨亦寒,我們回家。”南陌鳶悅耳的嗓音響起,她笑魘如花的臉上還帶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翼梵音跟在兩人的身后,心中充滿了憤怒。
她就知道,有南陌鳶在,那個男人便會永遠對她視而不見!
翼梵音恨恨的咬牙,拳頭攥緊。
總有一日,她會除掉南陌鳶,讓那個男人心中只留她翼梵音一個人。
她相信,這一天不遠了!
因為他已經答應娶她了……
回太子府的路上,南陌鳶都是一直靠在墨亦寒的懷里,兩個人相依相偎,相濡以沫。
路過客棧的時候,墨亦寒讓翼梵音回去了。
……
馬車到了太子府,墨亦寒便迫不及待的將小女人打橫抱起,下了馬車。
兩人直奔茉香閣而去……
回到房間,墨亦寒便迫不及待的將南陌鳶壓在了床榻上,薄唇堵住了她的櫻唇,開始了一夜沒羞沒臊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