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寒直接將那些賬本摔在了知府的面前,與這種人廢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知府起初還有些不悅,可看到這些賬本他直接嚇懵了,這些賬本不是被他藏在特別隱秘的地方了嗎,怎么會出現在太子殿下的手上。
他哆哆嗦嗦地拿起賬本,上面記載的數字一清二楚,甚至清楚到了什么日子收了多少錢,里面還記錄了他以為百姓集資為由頭貪污了多少錢,甚至連朝廷發(fā)下來賑災的銀錢他貪了多少也一筆筆地寫的十分清楚。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嗎?”南陌鳶冷嗤一聲,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貪污受賄可是官場上的大忌,這知府倒好,一貪就貪了這么多錢,記了好幾個賬本,由此可見他已經貪污受賄好多年了。
“太子殿下,冤枉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的!”知府拼命喊冤,他才剛嘗到甜頭,怎么能在這時候下馬呢。
墨亦寒瞪著知府:“事到如今,你還是覺得本太子冤枉你了嗎?”
他冰冷的目光直視著知府,知府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這個太子殿下太可怕了,一個眼神就讓人如墜冰窖。
怪不得說墨亦寒是北墨國的戰(zhàn)神,這一身氣度,也的確像是久經沙場的人才會有的,一般人可不會有這般可怕的眼神,就好像死亡正在像他慢慢逼近一樣。
墨亦寒看著跪在面前的知府,眼中劃過一絲狠厲。
“你身為朝廷命官,罔顧人倫,究竟是誰給你的這么大的膽子!嗯?”
“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下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知府整個人趴在地上,被墨亦寒天生自帶的氣場壓得無力反駁。
“本太子告訴你,別以為有藍丞相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胡作非為!”
墨亦寒邪魅冷峻的臉上陰沉可怕,眼眸更是犀利無比。
知府一驚,瞳孔突然皺縮,磕起了頭,咚咚咚的響,聽得人頭都疼。
“太子殿下饒命啊!饒命啊!下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太子殿下放過下官!”
知府還在不停的磕著頭,頭皮都已經破了,血印在地上,有一條小小的血路。
墨亦寒似是沒有看到一樣,俯視地看著知府,語言冰冷得與寒冬的雪一般。
“來人!”
“在。”
“把知府綁起來,壓入牢房,過幾日與本太子一同回京交由皇上審判!”
“是”
“太子殿下,下官知道錯了,你放過下官吧!放過下官!”
“帶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看著知府已經被帶走,墨亦寒便讓無憂找個信得過來人的人在大牢中監(jiān)管,防止有人作怪。
……
客棧。
“墨亦寒,你回來啦!”
“嗯,我們收拾收拾行李,明天回京吧。”
看著自己面前嬌俏的小女人,墨亦寒眼中的溫柔都快要滴出水來。
伸手抱住自己面前這個誘惑人的小妖精,墨亦寒突然邪魅一笑。
“愛妃可還記得為夫說的話?”
這一笑讓南陌鳶心中直打緊,雖然這個笑十分誘惑人,但為啥她總覺得這個大壞蛋要說出些捉弄她的話。
“什么話呀?”
南陌鳶也不毫不避諱,嬌俏一笑,絕色的臉上是被幸福包裹的樣子。
“生孩子呀!愛妃可是答應過為夫的!”
“我才……我才沒有呢!”
南陌鳶的臉不復剛才的白皙,整個人都像是熟透的蜜桃,百里透紅,十分誘人。
看到這副誘人的畫面,墨亦寒怎么忍得住,俯下身去吻到她的額頭一下。
又是一番云雨……
窗外還是晴朗的天,鳥兒唧唧咋咋的叫喚著,就像是在為屋里的倆人祝賀一般。
京城大王爺府
“王爺,江南線人來報”
“帶過來”
……
“得到什么消息?”
“……太子壓著江南知府回京了,據說是要把知府交給皇上審判。”
“好,辛苦你了,下去領賞吧!”
墨亦軒向前揮了揮手,表情有些凝重。
他不得不驚訝,墨亦寒的速度是真的快,這才多久已經抓獲了知府。
他不得不進宮與母妃,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了,這次的計劃必須周密無縫,不能讓他有能夠破壞的機會。
“母妃,你得到消息了嗎?”墨亦軒一臉凝重的盯著云貴妃,開口問道。
“什么消息?”云貴妃狐疑的盯著他。
“墨亦寒他們押著江南知府回京了。”
云貴妃一聽恍然大悟,不緊不慢的回答:“這個消息了本宮已經知曉了,你別慌,讓本宮想想辦法。”
“我不慌,只是擔心他回來之后,江南知府被審出實情,父皇會更寵信他。”
“不用擔心,讓母妃想想辦法。”
……
一陣商量之后,云貴妃在墨亦軒耳邊說了幾句,墨亦軒本來稍有愁色的面容,轉為陰冷凌厲。
墨亦軒站在皇宮的大門前,望著宮內玉石堆砌的高樓,紅墻內外一番天地,那至高無上的權力任誰都忍不住的被誘惑。
這種權力,不只是他,天下想要的人應該不少吧,但只要沒有墨亦寒,那么那個位置一定是他的了。
想完這些,墨亦軒騎上馬回王爺府。
……
清晨,和熙的風吹過紅瓦,偶爾有幾只小鳥飛過上空,飛向御花園又或者是飛向更遠的地方。
花瓣上還有未干的晨露,晶瑩剔透,像是一顆顆散落的水晶,奪人眼球。
“皇后娘娘,身子可還舒坦?”
婢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服侍著,深怕一不小心就丟了自己的小命。
皇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面容憔悴。
“去請御醫(yī)。”
“是!”
婢女低著頭走了出去,留著皇后一人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