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生個孩子不好嗎?”他薄唇輕吐,意圖逗弄南陌鳶。
“我都說了不是不好!而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南陌鳶急的開始抓頭發。
原本盤好的發髻也被她弄得七零八落,墨亦寒立馬抓住她亂動的小手。
“那愛妃便快快準備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為南陌鳶整理略顯凌亂的秀發。
不得不說南陌鳶是美的,就算是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也遮不住她傾國傾城的小臉。
“愛妃真美。”墨亦寒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我們的孩子日后也一定會如愛妃一般漂亮。”
南陌鳶直接伸手堵住了他的嘴,腦子里卻在想該用什么事情引開墨亦寒的注意力,讓他不再關注孩子的事情。
“我們別說孩子的事了,說些別的事情吧。”南陌鳶目光閃躲。
墨亦寒失笑:“好啊,愛妃想說什么,本太子都聽著。”
南陌鳶看著墨亦寒不禁失了神,這個男人也太妖孽了吧,天生就長了張勾人的臉,她犯起了花癡,怪不得好多女子都喜歡這張臉呢。
“愛妃再這樣看下去,會讓為夫以為愛妃想為為夫要個孩子了呢?”墨亦寒豎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南陌鳶頓時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她害羞地開始轉移話題:“對了,案子處理的如何了?”
一說到這個事兒墨亦寒也嚴肅了起來:“已經讓無憂去找知府貪污受賄證據了,一切都得等無憂的結果。”
南陌鳶深諳其中的道理,這件案子不簡單,各種復雜只有調查過的人才知道。
兩人又討論了一番案子如何,晌午時分,無憂終于回來了。
“無憂,找到證據了嗎?”南陌鳶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無憂單膝跪地:“屬下奉命去找證據,卻發現那江南提督已經死在了大牢里。”
嘭!墨亦寒一拍桌子,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意。
“好一個知府,本太子還在這里呢,他竟敢這樣肆無忌憚,目無王法地殺人倒是他一貫的作風啊。”他胸口劇烈欺負,顯然氣的不輕。
南陌鳶眉頭也皺了起來,這知府怕不是認為他們那他沒辦法就能為所欲為了吧。
這知府也是個狠人,為了斬草除根,竟然讓江南提督直接死在了大牢里。
“莫氣了,看來這件事是那知府計劃許久的,今日他敢殺江南提督,必然是做了十足的準備,就是讓我們找不到證據。”南陌鳶輕聲安慰墨亦寒。
她生平最是討厭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每個人的性命都是寶貴的,知府憑什么就能隨意決定別人的死活?
“主子,是屬下疏忽了,才讓知府鉆了這么個空子,還請主子責罰。”無憂單膝跪在地上請墨亦寒責罰。
墨亦寒此時正處于憤怒中,知府的膽大妄為已經徹底激怒他了,他一定要讓其付出代價。
“這次確實是你的疏忽,本太子不希望這類事再次發生,這次且不罰你。”墨亦寒擺手。
無憂起身:“謝主子不罰之恩。”
墨亦寒揉著眉心,他顯然是余怒未消。
南陌鳶替他揉著眉心,北墨國的太子也不是那么好當的,肩上的責任那么重,他的壓力想必也很大。
想至此,她不禁有些心疼墨亦寒,這個男人太累了,想要受萬人敬仰,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努力才行。
“接下來該怎么辦?”南陌鳶問道。
“無憂,你入夜后潛入知府的府邸去尋他貪污受賄的證據。”墨亦寒的眼中閃著森冷的光。
無優知道主子這次是真的動怒了,那知府怕是會死的很慘。
“屬下領命。”無憂恭敬地說道。
“這次莫要再搞砸了。”墨亦寒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達到一擊斃命的效果。
南陌鳶看向外邊的天,不知今夜過后,那知府還笑不笑的出來,那時的他會作何反應。
入夜,無憂的身形隱沒在夜色中前行,南陌鳶的手指攪在一起,她現在睡意全無,一心期待著結果如何。
“太晚了,先休息吧。”墨亦寒走過來,替她披上一件外袍。
南陌鳶摸著胸口有些擔憂:“我這心總覺得靜不下來,希望無憂能順利拿到證據,這樣就能治知府的罪了。”
她總覺得心緒難平,看著這漆黑的夜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墨亦寒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攔腰抱起:“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了,無憂一定能找到的證據的,明日我們就去縣衙治他的罪。”
他的話讓南陌鳶稍稍安心,躺在床榻上有了些許睡意,緊接著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墨亦寒躺在她身旁,攬著她和衣而眠。
翌日,無憂將一些賬本樣的東西交給墨亦寒,并詳細訴說了這些賬本中記載的東西。
南陌鳶聽著嘴巴都張大了,沒想到知府貪了這么多的錢,比她的小私庫還多。
墨亦寒沒看賬本,聽過無憂簡單的訴說后直接拉著南陌鳶去了縣衙。
兩人徑直沖到了知府的面前,知府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面帶笑意:“微臣叩見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知府跪在地上,墨亦寒卻不喊他起來,南陌鳶在其身旁垂眸看著地上,全然不管地上跪著的知府。
見沒人理他,他也不惱,自行起身,似乎忘了只有墨亦寒說起他才可以起:“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今日來臣這兒了有何貴干?”
南陌鳶握緊拳頭,這知府也太目中無人了,墨亦寒還沒說話呢他自己就起來了。
他看墨亦寒冷著一張臉立刻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方才有什么人沖撞了太子殿下了?”
南陌鳶撇嘴,這知府裝傻充愣的本事可真是無人能及啊,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突然,“知府大人,你可知罪?”墨亦寒冷聲問道。
知府一臉莫名:“臣知罪?太子殿下可真是冤枉臣了,臣當了這么多年的知府,愛民如子,怎么會犯罪呢?莫不是有什么人看不慣臣,在殿下您面前誣陷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