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麟霆那冰冷冷的表情,白紹謙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他又看了看許苕清,他說:“那就不打擾你們兩個工作了,苕清,你明天有空嗎?”
許苕清還沒說話呢,唐麟霆就已經幫她開口了:“沒有空!”
白紹謙略過唐麟霆,他走到了許苕清的跟前,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這樣看著她,看的她的心跳感覺又漏了一大拍。
許苕清這才說:“有應該有時間!
“你手機里應該有我的號碼吧?到時候我打你電話!辈恢朗遣皇怯幸獾,走之前,白紹謙還伸手拍了拍許苕清的頭,就好像是拍寵物那樣的感覺。
他離開之后沒多久,唐麟霆冷哼一聲,他扭頭就走。
許苕清跟在他的后面,唐麟霆趕她走:“連陪酒都不會,要你來有什么用?滾吧!
許苕清有點委屈:“我也喝了有七八杯了,以前我從來沒有喝過那么多的酒!
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下步履。
而許苕清整個人因為沒有剎住腳,她直勾勾的就撞在了唐麟霆的身上。
唐麟霆的后背就好像是鋼板一樣的堅硬,撞的她頭疼。
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唐麟霆好像是故意在生氣似的,他說:“你是不是不打算說了?”
“說什么?”
“你和白紹謙是怎么回事?”
許苕清覺得莫名其妙“唐總,你問我我還想知道了,紹謙不是你的好兄弟嗎?”
唐麟霆轉過身,他重重的捏住了她的肩膀,捏的她感覺自己的肩膀好像要碎掉了似的。
巨大的疼痛讓許苕清向后退了一步,并且她的眼神之中,有些退縮。
而唐麟霆并沒有再加深一步的動作,他慢慢的松開了手,然后徑直走了。
許苕清愣在原地,她看著唐麟霆遠去的背影,眼淚忽然就這樣落下來,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么要哭。
最后,許苕清回到了包廂,進行了下半場的敬酒。
大概是因為白紹謙的緣故,唐麟霆對許苕清好像更不客氣了,除了其他人之外,就連他自己也灌許苕清喝了三杯酒。
喝到后來,許苕清滿臉的潮紅,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唐麟霆把許苕清扛上床,別看她個子瘦瘦小小的,可是重量還挺沉。
將她丟開的那一瞬間,唐麟霆感覺到自己雙臂的重量終于松開了,他松了一口氣。
看向許苕清,嘴里面呢喃:“這么大個人了,還真是不會喝酒!”
許苕清躺在那里,她的臉紅的就好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睫毛微微的翹起,而那紅唇因為喝酒的緣故也變的格外的鮮紅。
看見她那模樣,唐麟霆忽然有些情不自禁。
但他很快搖了搖頭,然后準備離開。
可是這個時候,許苕清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并且拉住了唐麟霆。
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許苕清說:“別走,不許走,不許走!
唐麟霆甩了她兩下,沒有甩掉。
她整個人貼了上來,身子滾燙,散發著濃郁的酒味。
許苕清熱情而又粗暴的去結唐麟霆的衣扣,唐麟霆被嚇著了,他嚴厲的罵了許苕清兩句。
本以為這個醉酒的瘋女人不敢再做那樣的事情了,唐麟霆這才把視線給收回來。
可是,他還沒有把衣服給扣上,許苕清直接把他壓到了床上。
她的唇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那滾燙又火熱的唇瓣,帶著葡萄美酒的芬芳。
唐麟霆是又氣又惱,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難道又想要像上一次那樣把他給強上了?
他想要推開她,然而,她抓的很緊,根本就推不開。
這時候,唐麟霆看向她,他低低的說了一句:“是你自己硬要來的,到時候別又賴在我的頭上!
說完,唐麟霆拉過許苕清,并且把她壓在了身下。
房間里的溫度并不是很低,好像因為唐麟霆的存在,讓溫度慢慢的回升并且變的火熱。
清醒過來的許苕清在心底里發誓,她再也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喝酒不僅讓人的頭變的很疼,而且渾身上下的,異常難受。
她伸手揉了一下額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嘴里面呢喃著說道:“昨天怎么又又喝醉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是在一個人呢喃,但是,唐麟霆的聲音卻忽然的響了起來。
“許苕清,你又是故意的吧?借著酒勁做這樣的事?”聽他的口氣,好像是被她蹂躪了似的,那樣的不悅,帶著一點點的委屈。
許苕清連忙反駁說:“我哪里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而已!
當她說完之后才發現,她居然又和唐麟霆躺到了一張床上。
難道,酒后又亂性了?
當她看見地上亂糟糟丟起來的衣服的時候,許苕清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唐麟霆,你這個禽獸,你居然又對我對我”她真是欲哭無淚。
唐麟霆露出那半截結實的胸膛,他看著許苕清,然后對她說:“你搞錯了吧?昨天又是你硬要對我用強的,我只是勉為其難的接受而已!
看他說話的神情帶著鄙夷和不削,微微的低著頭,好像真的是許苕清又欺負了他似的。
許苕清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都說不出。
她害怕唐麟霆又用相同的一招來對付她,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問:“你你這次把攝像頭按在了哪里?”
許苕清所關注的點,和唐麟霆想的,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嘛。
他咳嗽了一聲,嗓音中帶著無奈:“你的腦子里就想著這些?”
“不然呢?你現在會對我負責嗎?”
“”
唐麟霆瞥過了臉去,不再搭理她,而是裝作一副很高冷的模樣。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尷尬的坐著,一直坐到手機鈴聲響起。
許苕清迅速的拿起手機,當她看到林海翔名字的時候,她本能的看了唐麟霆一眼,她小聲對唐麟霆說:“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
唐麟霆冷冷的瞥向她,然后對了一個口型:“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許苕清的手一抖,電話接通了。
林海翔的聲音傳來,他似乎對許苕清有些不悅:“苕清,昨天晚上你怎么又沒有回來?”
“昨天晚上我回來了,只是沒看見你,我擔心你又出去找你了!痹S苕清昧著良心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