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楓林晚賓館,三零五客房。
躺在床上的顧清漪緩緩睜開了眼睛,翻身坐起,有些迷茫的打量著周圍的陌生環(huán)境,一張笑臉映入她的眼簾!扒刳,你怎么會在這?這又是哪,我怎么會在這?”
秦冥留心觀察著顧清漪的表情,明顯沒有了前幾天對他的冷淡,很像恢復(fù)正常了,他暗自松了一口氣,笑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你都忘了嗎?再好好想想!
顧清漪思索片刻,喃喃說道:“我好像接到韻姐的邀請,坐飛機到了京城,然后去參加了一個宴會,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想不起來了!
“真得想不起來了?”秦冥疑問道。
顧清漪又冥思苦想一番,連連搖頭道:“我記得跟喬浦澤一起跳舞,之后的事情真得想不起來了,奇怪我為什么會跟喬浦澤跳舞?”
“在宴會上你喝多了,有些事情不記得也很正常,是我把你送到賓館來得,還看護了你一晚上!鼻刳さ。
“我喝多了?”顧清漪滿腹狐疑,“不可能吧,我從來不醉酒的,最多喝點紅酒,怎么可能喝醉?”
“誰知道你抽哪門子瘋,在宴會上喝了很多酒,勸也不聽。”
“你才抽瘋!”顧清漪嗔怒的白了秦冥一眼,“我怎么不記得喝酒了,你別騙我?”
“誰知道你怎么想不起來,可能是醉酒的后遺癥吧,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想不起來就算了。”秦冥并不想告訴顧清漪被蠱惑的事情,免得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難道我真得喝醉了?”顧清漪還是不敢相信,悄悄的觀察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身體也沒有不適,最起碼真喝醉了,也沒有被占便宜,丟了清白。
“真得,比金子還真,有韻姐做證明!鼻刳ひ豢谝Ф櫱邃艉茸砹,以此蒙混過去!皩α,她就住在隔壁,你要不要找她對質(zhì)一下?”
“還是算了吧!”顧清漪連連搖頭,若真喝醉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轉(zhuǎn)念間,她又皺起了眉頭!捌婀郑以趺床挥浀庙嵔銥槭裁凑埼襾?還有前幾天發(fā)生過的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大腦一片空白!#@$&
“因為你最近工作太累,應(yīng)該好好休息,別累出毛病,早就勸你好好休息,現(xiàn)在記憶力衰退,知道怕了吧?”秦冥趁機教育道。
“可能是工作太累的原因,看來我得去醫(yī)院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了!卑l(fā)現(xiàn)記憶力出現(xiàn)問題,顧清漪不禁擔(dān)心起自己的健康狀態(tài)。
秦冥點頭附和道:“應(yīng)該去做身體檢查,看看你的亞健康狀態(tài)嚴(yán)重到什么程度了,以后要引起注意。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買早餐!
確定顧清漪恢復(fù)正常,秦冥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以買早餐為借口,走出房間,敲響了隔壁齊琴韻的房門。
“請進!”時間不大,齊琴韻拉開了房門,請秦冥進屋。%&(&
秦冥板起臉道:“算你識相,沒;ㄕ校娴媒o清漪解除了魅術(shù),不過她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不會有任何后遺癥,我的魅術(shù)蒙蔽了她的心智,不記得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也很正常,如今魅術(shù)解除,一切恢復(fù)正常。”齊琴韻解釋道。
“最好如此,如果她今后出現(xiàn)什么問題,我唯你是問!”秦冥冷冷的道。
“你也太不講理了吧,如果她得個頭疼感冒,跟我可沒有關(guān)系,不能什么責(zé)任都往我身上推。”齊琴韻不滿道。
“頭疼感冒也怪你,因為你蠱惑了她,令她的免疫力下降了!鼻刳だ碇睔鈮训溃热徽f我不講理,我就不講理個給你看看。
齊琴韻無奈的翻個白眼,“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講理的,以后清漪出了什么事,盡管來找我,我負責(zé)到底,我自認倒霉,這樣總行了吧?”
“別說沒用的,等會兒你去見見清漪,就說自己有事,不能陪她度假了。還有,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就別提蠱惑她的事情!鼻刳ぞ娴。
齊琴韻連連點頭,“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十幾分鐘后,秦冥提著小籠包、餡餅、豆?jié){等早餐返回客房,齊琴韻也跟著走了進來。
見到齊琴韻,顧清漪總覺得心里怪怪的,具體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清漪,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接到電話,家里出了急事,我必須馬上回去處理,不能陪你度假了!饼R琴韻按照想好的說辭,抱歉道。
“沒關(guān)系,韻姐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陪我。”顧清漪善解人意道。
“下次你再來京城,姐一定好好陪你,把這次的歉意補上,我的事情很急,先走了。”說完,齊琴韻好像真遇上什么急事般,匆匆離去,連一刻都不能耽擱。
秦冥暗自冷哼一聲:戲演得挺像,若不是我知道她在說謊,也會被蒙騙過去,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果然沒錯!
“大小姐,吃完早餐,咱們會東海市吧,檢查身體重要,東海也有溫泉度假村,你想去玩的話,檢查完我陪你。”如今顧清漪的魅惑解除,此行的目地達到,秦冥不想再繼續(xù)留下去,免得節(jié)外生枝。
“好,其實這邊沒什么玩的,真想不明白當(dāng)初我為什么會來?”顧清漪意識到記憶出了問題,也想早點回去做身體檢查,查查具體是哪的毛病,免得病情加重惡化。
正所謂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病重倒下,顧清漪實在不放心公司的事情,平時她也很注重自己的身體,不過一忙起來,很多時候?qū)嵲诔椴怀鰰r間鍛煉身體。
早飯過后,秦冥預(yù)訂了最早的一趟回東海市的航班機票,顧清漪也給私人醫(yī)生吳雪打了個電話,下午去做檢查。
乘坐飛機回到東海市已是中午時分,顧清漪沒有回家,在飯店吃過午飯,直奔吳雪所在的私人醫(yī)療中心,秦冥和霍楠靈相陪。
吳雪提前接到電話,已安排好了檢查項目,除了空腹的血樣檢測外,給顧清漪做了個全身檢查。
“對了,韓宏志韓老板的病情怎么樣了?”趁等待的時間,秦冥抽空向吳雪詢問道。
“他昨天強行出院了。”吳雪有些冷淡的看了秦冥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直說,跟我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得!”秦冥笑道。
“怎么說呢,他是除了你之外,我見過的自愈能力最強的人,他剛住進來,斷了四根肋骨,結(jié)果僅用了三天時間,差不多就愈合了,我覺得這點很不正常。”
他正常才怪,不正常就對了!秦冥暗自嘀咕,嘴上道:“可能他跟我一樣,自幼練習(xí)內(nèi)功,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
“可能吧!”從醫(yī)學(xué)角度,吳雪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只能歸結(jié)為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她左右看看沒有外人,壓低聲音道:“前天晚上,韓先生又受傷了,每根肋骨都至少斷成了三截,是被你打得吧?”
“沒影的事別亂說,我可沒有動他一下!鼻刳みB連搖頭,他的確沒有動韓宏志一下,而是動了很多下。
“你別不承認,當(dāng)時只有你在場,除了你之外,不會是別人,即使韓先生自殘,也不可能把自己傷成那樣!眳茄┦挚隙ǖ牡馈
秦冥呵呵一笑道:“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何必說出來呢,當(dāng)事人都不追究我的責(zé)任,你難道想路見不平,替他主持公道?”
“我只是好奇,你將他的肋骨打斷,卻沒有留下皮外傷,是如何做到的,并沒有幫他追究你責(zé)任的意思!眳茄┖闷娴膯柕馈
“隔山打牛聽說過吧?”秦冥揮了揮手掌,洋洋得意道:“我會這門絕技,隔著皮肉,傷及骨骼內(nèi)臟小菜一碟!
聞言,吳雪眼前一亮道:“真得嘛,你能不能給我展示一下?”
“我又不是街頭賣藝的,獨門絕技哪能隨便展示!鼻刳ぞ芙^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想要什么好處說吧!”吳雪很干脆的道。
“我不缺錢,但是缺人!鼻刳おM促的道,露出個你懂得表情。
吳雪不禁想起剛認識秦冥時,因為好奇他超強的自愈能力,想抽他的血做研究,他就曾提出過讓自己獻身的無理要求,現(xiàn)在又來了。
不過看在秦冥曾幫過自己大忙的份上,吳雪也不好發(fā)火,淡淡的道:“要錢有,要人沒有!
“那就算了,我這招隔山打牛只能在人體上施展,拿不出人來,你也見識不到。”秦冥變得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吳雪這才意識到被秦冥耍了,故意說一些歧義的話,讓她誤會,大大的拋給秦冥個白眼!坝惺裁丛捴闭f,別拐彎抹角的讓人猜。”
“有些話不能直說,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鼻刳ばΦ溃骸熬捅热缥疑磉呎嫒比耍币粋能給我做私人護理的女人,我想讓你當(dāng),但不能明說!
“你說得還不夠明確嗎?”吳雪有些哭笑不得,“讓我當(dāng)你的私人醫(yī)生也可以!”
“聽清楚,不是私人醫(yī)生,而是私人護理。”秦冥強調(diào)道。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區(qū)別大了,生理和心理能一樣嗎?”秦冥狹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