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漪聽話的去訂房,秦冥則是走進了齊琴韻的客房。
“別說話,吻我!”齊琴韻突然如饑渴的深閨怨婦般抱住了秦冥,嬌軀如水蛇般扭動,并送上火熱的香吻。她來回扭了兩下,身上的浴巾脫落,春光徹底乍現。
“少來這套,別想色釉我!”秦冥不為所動,冷酷的一把將齊琴韻推開了。“勸你裹上浴巾,小心丟了夫人又折兵。”
“難道我不美嗎?你一點都對我不動心?”齊琴韻媚笑連連,眉目含情,她豁出去博一把,雖然自己的魅術對秦冥失效過一次,但還是想試試。
對方如此主動,秦冥不白白不看,這種便宜占了也白占,瞇起眼前,毫不避諱的上下打量起齊琴韻的曼妙嬌軀。“平心而論,你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美女,但在我眼中也僅僅是個美女而已,還達不到讓我心動的程度。”
“我不信,你的眼中分明透露著欲望,別口是心非。”齊琴韻媚眼如絲,對上了秦冥的目光,極盡挑逗之能。
“如果你在我面前脫光光,我還一點雜念都沒有,那我就是四大皆空的和尚了。”秦冥笑瞇瞇道:“不過你也只能勾起我一絲邪念,還遠遠不夠。”
“是嘛,我不信你不會對我動心。”齊琴韻又走上近前,揚起兩條玉臂,準備勾住秦冥的脖子。
秦冥卻搶先出手,輕輕的一掌印在了齊琴韻的胸口,再次將她推了出去。“趁我沒發火之前,你最好把正事交待清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么對我不客氣?難道要辣手摧花不成,你舍得嗎?”齊琴韻嬌嗔道。
“我很少殺女人,但不代表著我不會殺女人,你若再敢挑戰我的底線,我不介意辣手摧花。”隨著話音,秦冥的目光陡然變得冷冽如利箭,仿佛能直接刺穿齊琴韻的心臟。
同時,秦冥展露出強盛的凌人氣勢,身材仿佛變得無比挺拔,如同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山。
齊琴韻頓感莫大的壓力,如同頭頂壓著一座高山,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心生莫名的懼意。“快收起你壓迫性的氣勢,我妥協了,你到底想怎樣?”
“我的要求很簡單,解除顧清漪的魅術,永遠不要再試圖控制她,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再敢有下次,你的下場就如那個花瓶,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秦冥猛地甩手,一道凌厲的真氣如刀鋒般掠過,斬在了床頭柜的花瓶上。
“嘭!”花瓶當即四分五裂,變成了無數碎片。
齊琴韻嚇得激靈靈打個冷顫,嗔怨道:“我按你說得做就是了,何必嚇唬我?你去把清漪叫進來吧,我替她解除魅術。”
秦冥并不擔心齊琴韻耍花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也休想再溜走,出門去叫顧清漪。
“顧姐,你找我?”時間不大,顧清漪走了進來。
齊琴韻已重新裹好了浴巾,點頭道:“坐在床上,我有話跟你說。”
“你要跟我說什么?”顧清漪聽話的在床邊坐好,期待的問道。
“你看著的眼睛,我慢慢告訴你。”齊琴韻也坐在床邊,雙手抓住顧清漪的手,滿含深情的眸子對上了顧清漪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就好像情侶間互相凝視,看得秦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齊琴韻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仿若無底洞一般,令顧清漪身不由己的身陷其中,忘記了思考,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直勾勾的盯著發傻。
“狐之魅術——解除!”足足五分鐘后,齊琴韻突然低喝一聲,眼睛恢復正常,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顯然解除魅術對她會造成一定的傷害,若不是被逼無奈,她也不會如此費力不討好。
顧清漪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前方,一動不動,好似一尊雕塑。
“她怎么還沒有恢復?”秦冥皺了皺眉頭,沉聲質問道。
齊琴韻擦掉嘴角的血跡,抱怨道:“你沒看見我受傷了嘛,居然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好傷人家的心。”
“你這是自作自受,清漪是我最看重的人之一,你如此傷害她,若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早一巴掌送你下地獄了。”秦冥冷漠的道。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齊琴韻凄婉的苦笑一聲,揮揮手道:“你帶著清漪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何時恢復?”秦冥問道。
“休息一晚上,明天醒來就沒事了,保證再次見到我,不會再對我百依百順。”齊琴韻淡淡的回答道。
“希望你說的是實話,我就住在隔壁,清漪尚未完全恢復之前,你最好別走出這個房間,更不要試圖逃走。我已經在你身上留下了特殊的記號,無色無味,只有我能感應到,否則也不會這么快找到你,好自為之。”
說完,秦冥抱起發呆的顧清漪走了出去,來到他訂的三零五客房。
將顧清漪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秦冥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準備守護她一宿。
幾乎同一時間,東海市,一間燈光昏暗的地下室。
韓宏志被人用軟床抬了進來,他所有的肋骨都被秦冥打成了一截截的,整個人就如同癱瘓了一般,想自己動一下都困難。
另外,九紋龍和一個白人外國男子也在場。
而這個白人男子正是跟著瘋魔哈里斯去秦冥所住的別墅,去偷襲牧云素和楊凝萱的那個血族,布拉德利所帶來的血族成員死的死,被抓的抓,只剩下了他自己。
當晚,這個血族男子逃走后,實在沒有落腳的地方,無奈之下找到了韓宏志。因為他懂中文,曾跟著布拉德利去找韓宏志商談買下血匙的事宜,有過一面之緣。
“九紋龍,你帶人出去吧,只留下索爾先生。”韓宏志艱難的開口道,聲音嘶啞。
“是!”九紋龍并不知道索爾是血族,也不清楚韓宏志拖著重傷的身軀在地下室見索爾為了什么,他不敢多問,帶著幾個手下走了出去,把守在門外。
“索爾先生,我知道你是血族,只要你能把我變成血族,有什么條件盡管提。”韓宏志開門見山道,他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廢話。
“血族收新成員非常嚴格,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態并不適合完成初擁,等你養好傷再說吧!”索爾婉言拒絕道。
“我要快速恢復身體,一刻都不想等,不用考慮我的身體狀況,即使我撐不住也不怪你,只要能幫我變成血族,什么條件我都答應。”韓宏志語氣堅定的道。
“好吧,我有三個條件,第一你若能挺過初擁,變成血族,我就是你的主人,一切聽從我的吩咐;第二,派人幫我打聽布拉德利公爵的下落;第三,幫我向秦冥復仇,如果不是他,布拉德利公爵也不會下落不明。”
聽完索爾提出的三個條件,韓宏志沉思片刻道:“好,我全都答應,決不食言,請主人把我變成血族,我發誓永遠效忠于你,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索爾在華夏是孤家寡人一個,舉目無親,他也想找個幫手,而韓宏志有一批手下,正好為他所用。
“不用天打五雷轟,如果你敢違背,我會按照血族的戒律處死你!”索爾冷冷的警告道。
“主人能把我變成血族,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絕對心悅誠服的臣服主人,受主人的差遣。”韓宏志一口一個主人,卑躬屈膝道。
索爾滿意的點點頭,“完成初擁儀式,需要一些東西,你派人去準備一下。過程需要三到五天,一旦開始,中途不能被任何人打擾,你可能會死,要做好心理準備,最好留下遺言。”
“不成功便成仁,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韓宏志目光堅毅的道:“我也相信自己肯定能挺過來。”
“不錯,有堅強的意志已成功了一半,我看好你。”索爾笑著贊嘆道。
隨后,韓宏志又把九紋龍叫了進去,按照索爾的要求去準備東西。
索爾需要的物品很常見,前后花費了半個小時,九紋龍把所有的東西都帶來了,其中有浴缸、冰塊、輸液管,營養液等等。
“我要在此靜養幾天,派人嚴密把守地下室的入口,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也不得來探視。”韓宏志嚴厲的吩咐道。
“是!”九紋龍應聲道。
“好啦,出去吧,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不得進入地下室,否則死路一條。”韓宏志再次厲聲叮囑道。
等九紋龍帶人離開,索爾扒光韓宏志的衣服,將他抱起放入浴缸內,開始進行催眠。
韓宏志漸漸閉上了眼睛,進入深睡難醒的狀態,就算耳邊響炸雷也不會被驚醒。
索爾又用耳塞、鼻塞、膠帶將韓宏志的耳朵、鼻孔和嘴巴封住,僅留一根管子提供呼吸,然后在浴缸里加入和冰塊,直到韓宏志的全身包括頭部,都被冰水淹沒。
在這種深度催眠的狀態下,韓宏志就如同進入了冬眠的動物,感覺不到痛苦,對氧氣的需要也降到了最低。
覺得差不多了,索爾抓起韓宏志的胳膊,露出獠牙利齒,一口咬了下去,開始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