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六上面與下面
雖然很累,但吳昊還是在第二天的一早,趕回到黨校上課。
夏文君到是體貼,一大早,拖著酸痛的身子,趕緊為他煲了一碗冬蟲夏草的十全大補(bǔ)湯。
“這么早起來為我煲湯,我都感動了。”坐在餐桌前,看著夏文君疲憊的樣子,陪著自己坐在一旁,吳昊感激的說道。
“這是獎勵你,獎勵你昨天晚上的付出。”夏文君用那種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得,原本還滿懷感激的呢,你這么一說,感覺你好像不懷好意似的。”吳昊十分愜意的喝了一口大補(bǔ)湯后說道。
“切,用不著感激,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時候,當(dāng)仁不讓的讓我心滿意足就行了。”夏文君拿起吳昊的一只手,輕輕的親了一下說道。
“那到是,如果小主不滿意,也不會有這個待遇呀。”吳昊得意的一揚(yáng)脖子說道。
“我才沒滿意呢,怕你沒面子,給你一個面子而已。”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誰,又是投降又是不行了的叫著......”
“不許說!你個大壞蛋。哪有你那樣的,一點(diǎn)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下狠手。”讓吳昊這么一說,夏文君的小臉一紅,粉拳一握,作勢要打吳昊似的。
“嘿嘿,那不是為了讓你心滿意足嗎。唉,男人呀,真的悲哀,憐香惜玉吧,她說你不行;來點(diǎn)真的吧,又說你下狠手......”吳昊裝出十二分委屈的樣子說道。
一看他的這付小表情,夏文君還是沒能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音來:
“行了,你就別委屈了,你能還不行嗎?吳昊,我真的有點(diǎn)離不開你了,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沒辦法,我不想欺騙自己。”夏文君把自己的小手往吳昊的大手上一覆,深情的看著他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吳昊也是看著她半天,才輕輕的嘆了口氣:
“文君,我也喜歡你,否則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但我們都是理智的人,對嗎?”吳昊把她的小手攥在自己的大手里說道。
他這么說,夏文君又盯盯的看了他一會,苦澀的一笑:
“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只是有機(jī)會,不要拒絕我。”
吳昊沒有說話,兩人對視著,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知道省委常委會上午開,但吳昊還是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它,依然坐在教室里上著課。
濱海市市長雙規(guī),吳昊這幾天又這么頻繁的出入,學(xué)員們對他更加的關(guān)注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郭成龍?zhí)匾獾恼伊艘粋與吳昊緊挨著的位置坐下:
“聽說上午省委召開了常委會,不會是研究你們?yōu)I海的問道吧?”郭成龍輕聲的問道。畢竟是省委副秘書長,所以,消息來源還是比較準(zhǔn)確的。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老領(lǐng)導(dǎo)還真的沒有,只是說上午參加常委會。”吳昊笑著說道。這段時間,這位副秘書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的近乎起來了。不過,吳昊并不以為意。
“你沒得到什么消息?”對方不相信的看著他問道。
“如果得到消息,我還能這么穩(wěn)的坐在這里吃飯嗎?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次常委會,應(yīng)該有濱海的議題。唉,這個王金龍,早不出事兒晚不出事兒,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事兒,搞得大家心里難安。”吳昊嘆了口氣抱怨著說道。
“其實(shí),王金龍出事兒是早早晚晚的。如果不是上面的那位保著他,他不可能堅(jiān)持這么長時間,現(xiàn)在看來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兒,反而害了他。”郭成龍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吳昊有些不解的望著他問道。
“你想呀,如果不是上面的那位保著他,上一次那件事兒,他就下臺了。相對說來,上一次并不是什么大事兒,只是下臺,保留一下副省級,不在擔(dān)任主要領(lǐng)導(dǎo)職務(wù)也就完了。
如果他不當(dāng)這個濱海市的市長,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兒呢?兩個億的資產(chǎn),直接參與惡意侵占,膽子還真的夠大的,這爺你倆兒呀,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郭成龍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嗯,你這么說也對。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關(guān)鍵是這個兒子,太坑爸了。”
“你還真的說錯了。對老王我還是比較了解的,這么說吧,沒有他的首肯,王飆還真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不是兒子坑爹,是爹坑了兒子。”
聽對方這么說,吳昊一時間沒有說話,看著他半天,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道理,有道理。遠(yuǎn)洋這么大的事兒,還真的不是這個王飆能拿得了主意的。糊涂啊,怎么著也不能把兒子搭里呀。”吳昊惋惜的說道。
“怎么說呢?也是老王太自信了。這也難怪,出了這么多的事兒,上面那位都給擺平了,時間一長,難免會自信。”郭成龍說道。
“這一次上面那位不會出頭嗎?畢竟兩個人關(guān)系不薄呀。”
“難了。以前之所以上面那位替他出頭,那是因?yàn)閱栴}不大,當(dāng)然了,最關(guān)鍵的是,老王沒進(jìn)去,明白了嗎?”說這話的時候,郭成龍的眼神,可有點(diǎn)意味深長了。
“什么意思?”吳昊不明白的問道。
“裝傻了吧。”郭成龍老練的一笑說道。
“我是真的沒明白。”看著表情,不像裝傻的樣子。郭成龍看著吳昊,想了想一笑,接著說道:
“你以為上面那位會無利起早嗎?我可聽說了,老王在他的身上,可沒生少砸,聽說一幅圖,就值個千八百萬的。當(dāng)然了,這只是一部分。”郭成龍神秘的說道。
“成龍,有一事兒我有點(diǎn)沒想明白,已經(jīng)做到那樣的位置了,應(yīng)該不差錢了吧,怎么還能那樣呢?”吳昊不可思議的問道。
“哈哈,你呀,看來還是對官場上的事兒了解的不夠透徹。大人物也是人,也是從小人物過渡來的。所以,對他們來說,不是差錢不差錢的事兒,而是一種習(xí)慣。”郭成龍看著吳昊,老謀深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