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五蟄伏在內(nèi)心
吳昊和夏文君兩個人在沙發(fā)上這么膩著,文君更是借著身體,給吳昊講解著官場上的這些道理。
她這以身試法,反到把吳昊丹田里的那股暗火給燃燒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夏文君并不著急,她知道,好飯不怕晚的這個道理。
“你說的對,只要常委會沒有通過,就什么樣的事情都會發(fā)生。比如我們現(xiàn)在這樣吧,雖然說我這塊肥肉已經(jīng)到了你的嘴邊了,但只要沒吃到嘴里,那還真的不一定是你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說著這話,夏文君的小手又不老實了起來。
聽他這么一說,吳昊左手一伸,想把她抓過來。因為此時吳昊的右手,也正忙活著呢。
夏文君靈巧的一躲,讓吳昊的左手抓了個空:
“所以,這種主動權(quán)不在你的手里,而是在我的手里,我就如同那個常委會,你想上,我不同意,你也是干著急;我想讓你上,你就算不同意,你也沒辦法拒絕,硬著頭皮也得上。”
“那可不見得了,我要是不想讓,你讓我上,我也不會上的。”
“嘿嘿,這個時候,你以為你還能有這種自制力了嗎?”夏文君戲弄著吳昊說道。
“怎么沒有自制力了?當(dāng)然有了。”
“切,這東西就如同官癮一樣,機會擺在面前,就如同我的這塊嫩之肉擺在你的嘴邊一樣,雖然你有自己的思維,但已經(jīng)是行尸走肉了。”夏文君說著這話,那只直搗黃龍的小手,又是用力的一掐,吳昊不由得又打了個激靈。
吳昊忙把眼睛閉上,右手也停止了忙活,他想讓自己的意念趕緊停止下來,讓已經(jīng)膨脹了的身體復(fù)原。
可自己叫了半天的勁,還是沒能如愿。不但沒能如愿,而每一次夏文君的那只淘氣的小手一用力,吳昊就沒來由的一個激靈。
“怎么樣,我沒說錯吧?雖然這種自制力,心里也想著控制這種本身的欲之望,但其實,它不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而是掌握在我的這個常委手里。
現(xiàn)在我這個常委上你上了,你試試自己不上,看行不行。”夏文君說話,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吳昊外衣退掉,把他往沙發(fā)上一推,一撩自己的睡衣,十分舒服的坐了上去。
吳昊剛要想把牙銀緊咬,可一陣仿佛是從每一個細(xì)胞里傳過來的舒服和爽快之感,還是讓他把嘴一張,輕輕的“噢”了一聲。
此時的吳昊,靈魂已經(jīng)飛出了軀殼一般,就算現(xiàn)在天塌下來,他也不會管的。
這個時候,夏文君在說什么,吳昊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了,他就是覺得,自己的身體逐漸發(fā)燙起來,當(dāng)然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相反的還隨著夏文君的韻律,而輕輕搖擺起來。
只是剎那之間,吳昊就進(jìn)入到恍惚狀態(tài)之中了,那種熟悉的興奮、刺激和不斷涌起的浪潮,起伏、翻騰著,讓吳昊根本就無法自拔。
這個時候,吳昊怎么可能還能有心思抵抗呢?而是期待這種感覺,把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分的快樂全都淹沒,就算是讓自己去死,也心甘情愿......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候,吳昊才在這種無意識的興奮之中清醒了過來。
但夏文君已經(jīng)無力的躺在一旁了。
“是是不是主動權(quán)在我這啊?”就算是累得上氣不接了下氣,夏文君還是沒有忘記開始時的那個課題,用那種無法用文字來形容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你勝利了。你說的對,你這個常委掌管著我的一切,讓我上我就上,不想上也得上;不上我上,就算我想上,也上不去。不服不行啊。”吳昊哀嘆了一聲說道。
“這說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一旦你入了仕途,表面上看,如何走,怎么走,是你自己的事兒,但實際上,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操縱著你。你是無力掙脫的。”夏文君輕輕的用手撩撥了一下自己被汗水粘濕了的頭發(fā)說道。
“文君,我真的服了你了,連這種事兒,你都能講出這么一大套的道理來,真的是一個天才。”吳昊愛憐的撫著她白白嫩嫩的小臉說道。
“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只要你仔細(xì)的琢磨,你就會融會貫通的。世間萬物,無不有著其內(nèi)在的聯(lián)系的。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一通百通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你的意思,現(xiàn)在我的這個市長,如果常委會上通過了,就如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一樣,上是必須的了,對不對?”
“聰明。其實你的內(nèi)心,如剛才對我這塊嫩之肉一樣,早已經(jīng)垂涎三尺了,這么說不,更多的是為了掩飾自己,怕別人看透你,說句不客氣的話,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你的野心。
就如同剛才你面對我一樣,又是閉眼又是咬牙的,最后怎么樣?還不是差一點沒把自己的吃奶勁都使出來,恨不得化在我身上嗎?有那么一瞬間,你死都不會在意的,對不對?
其實,對官位也是這樣,之所以高調(diào),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絕對把握得到它,所以,一旦如我似的,白白嫩嫩的,就擺在你的前面,你不可能放棄的。
說起來,這是人的本能,和吃飯睡覺一樣,這種官欲,從你一出生,就已經(jīng)深深的鐫刻在你的心里,你的骨子里,融化在了你的血液中了。
一旦時機成熟,不用誰提醒,它就會自己的跑出來。說起來,正是這處官之欲,才是推動社會前進(jìn)的根本動力。”
聽夏文君這么說,吳昊仔細(xì)的一想,還真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那是不是說,我們倆之間的這種欲之望,也是從一出生就融化在了血液之中了。只是沒遇到你之前,它只是蟄伏著。”
“你這樣理解就對了,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為我們倆的這種行為感覺不好意思或者內(nèi)疚。這是一種必然,誰也沒有辦法的事兒。”
“你這么一說,我就心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