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都沒變,只是我的身上新添了一道傷罷了。”
沈清見韓晨陽說的倒是很輕巧,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些日子是怎么熬過來的?
自從那次他們在復建室一起復建之外。
沈清之后都沒有去過復建室。
倒是路過復建室的時候,總會聽到腳步聲。
她想一定是韓晨陽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練習了。
“不是說請我喝茶,茶呢?”沈澤倒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將話題轉移開了。
韓晨陽一個眼色,沈清就立馬離開了。
生怕韓晨陽叫出她的名字,這樣她不就露餡了。
她不能冒這個險,現在她的實力還不夠強悍,如果被沈澤知道了她就是沈清的話,她的日子必定不好過。
臥室的門被沈清推開,她端了一杯剛泡的茶出來,“先生,您的茶?”
沈澤盯著眼前這個女人每次都是帶著面具的。
而且她總是喜歡變聲。
他狠辣地臉上閃過一絲探究,見她離開,立馬叫住了她,“等等。”
沈清恭敬地停了下來,“先生,您還有什么事?”
“你的臉怎么了,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似人?”
沈清緊緊捏著拳頭,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生怕被他發現了端倪。
“我的臉……”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韓晨陽就出來打斷了她,“你現在對我不感興趣,倒是對我身邊的人感興趣起來,不知道我是該榮幸呢?還是該慶幸呢?”
沈澤吹了一口茶,“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怎么可能和您比呢?”
沈清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只見韓晨陽給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她關上門的那一瞬間,見他們有說有笑的,不像是仇人,倒像是熟悉很久的朋友。
她只覺得好險,如果不是韓晨陽,她今天可能就逃不過去了。
清晨鳥兒在樹枝上鳴叫,沈清見韓晨陽從對方的門推開神清氣爽的,似乎他昨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韓少,您昨晚睡得爽嗎?”
“挺爽的。”
沈清皺起小臉,將他臉上的每個表情都看了一遍,似乎像是在說她是一個白癡一樣。
“那沈澤呢?”
“昨晚你又夢游了?”男人挑了挑眉,嚴肅地望著她。
沈清:“……”
“既然沒事的話,就不要在這里杵著,下去吃飯吧。”
沈清見韓晨陽推著輪椅離開,她不解,昨天她怎么夢游了?
她在韓晨陽的房間里是真的真真切切看見了沈澤的。
但是是出于為什么要否認呢?
***
沈清剛從教室里出來,就被陳薇拉倒一旁,見她臉色超級難看。
“你怎么了?”
“沈清,韓落兮在寢室里又要作妖了,這女人是不是見你走了故意這樣對我?”
沈清不解,“你倒是把話給說清楚啊?”
“上一次她把你的床上弄傷了蚊香灰,這次她又用同樣的招數弄我了。”
沈清見陳薇說的義憤填膺的,可是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陳薇見沈清冷冷地撇下了一句話,她心里特別難受,“沈清,這回你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