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見到沈清的時候,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沈小姐。”
沈清條件反射嚇得后退了幾步,“你們……為什么這么叫我?”
兩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說道:“難道不應該這么叫嗎?”
這下輪到沈清啞口無言了。
她們這樣叫是沒錯,可是為什么她覺得心有點慌呢?
“你們不回去?”她還是解決正事比較要緊,因為她沒有忘記她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換班的。
“回去?”沈清見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似乎不理解她的意思。
她的臉皺了起來,“韓少是怎么說的,讓你們一直守在這里?”
想想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而且今天韓晨陽怪異的舉動,只能說明這個了。
“沈小姐您負責的是少爺的安危,我們負責的是王霞的安危,職位不同,但是差不多一個意思。”
沈清懂了,她是被耍了。
回到韓宅,她望著韓晨陽臥室的燈都滅了。
整幢樓漆黑一片,大家幾乎都睡著了。
她本想著找韓晨陽理論一番的,看來現在什么都不需要了。
她洗了一個澡出來,坐在床上擦開頭發。
聽著窗外的沙沙聲,今夜地風幾乎很大。
但是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臥室里傳來物體摔碎的聲音,沈清放下毛巾站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到達。
依舊是在王霞病房碰到的那個人,她這次出手凌厲干脆,掐著他的脖子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側頭一望床上的人還在睡著。
沈清服了,這都什么時候,男人也睡得著。
“又是你,陰魂不散地家伙。”男人出其不備將手劈在了她的后腦,沈清皺起眉頭,手上的力度松了開來,直接就讓人鉆了空子。
她們雙手纏在一起,男人將沈清抵在墻上,“只要你敢叫,我就趕弄死你。”
“你瘋了,殺人是犯法的。”沈清掙扎著,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犯法?”男人陰狠地笑了笑,“韓少看來很歡迎我來,不然把防御措施做的那么差?”
“是啊,那時候我還跟沈清說請你喝茶呢?”
韓晨陽從床上坐起身,睡袍平穩沒有一絲褶皺,胸膛處裸露出一大塊肌膚,讓人浮想聯翩。
他的發絲微微被壓亂,那樣子看起來隨意慵懶極了。
沈清不可置信地望著這一幕,“你一直醒著?”
男人松開了沈清,大步來到了床邊,沈清緊跟著他身后,生怕這男人一不小心就把韓晨陽給撕了,畢竟韓晨陽現在還是一個殘疾人。
“這次招的保鏢不錯是個女人,而且處處跟著你。”男人陰狠地眼眸帶著一絲嘲諷,“你的要求也是蠻高的,只是不知道前面十一個保鏢怎么不如你的意了?”
“維斯,好久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沈清盯著面前這個男人,下意識地緊緊握住了拳頭,原來他就是沈澤。
近在遲尺,她那顆死了的心依舊為他跳動。
“你也一樣,總是這么有資本誘惑女人。”
沈清聽著兩人互相恭維著,不知道的一定以為他們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