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們。”裴成龍冷峻的說著。“你要見我,可以直接來找我,就憑你的地位,我也不會駁你面子,這樣利用女人來見我,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你在為我著想嗎?”昊哥挑了挑眉毛說:“我可沒想綁她們,是鄙人送上門來的。她說我在你的地盤上想見你比較難,但是有她們在我的手上你就一定會來的。”
昊哥說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說:“不錯,時間剛剛好。”
昊哥的話音剛落,倉庫的門再次被打開,門外跑進來一個手下,跑到昊哥的身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最后卻笑了出來說:“裴成龍,沒想到啊,你還真是多情,為了這么兩個女人,你還真是將整個城市翻了過來,警察都在替你找你,機場車站都是你的人,碼頭也被你封死了,你是兩個人都找呢?還是只找一個?”
“暫不說她們,就說你這樣的拌我跟頭,我如果不動用關系好好找一找,那我可真的不用混了。”
裴成龍將整理了整理上衣,然后看昊哥說:“怎么的?打一架還是怎么著?”
張昊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的說道:“就算是打了,我也未必愿意放人,但是我能讓她們少遭點罪。”
裴成龍冷冷的笑著,眼中充滿了不屑說:“若是我贏了呢?”
張昊身后的男人吐了一口痰說:“可笑,你贏?我們大哥什么身段你也不出去打探打探,能打敗他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你這猖狂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裴成龍瞄了一眼那個說話的男人,裴成龍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隨手一拋,便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捂著腦袋的位置,臉色蒼白的向后倒退了幾步,裴成龍面無表情的說:“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這一下子是給你長長記性,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也不過是個下人罷了,如果這一下子是個槍子的話,你早就一命嗚呼了。”
昊哥臉色很是難看的說:“這就是打狗還得看主人來!”
裴成龍將手腕上的表摘了下來遞給了樸霆,并沒有抬頭看他,語氣冰冷的說:“你的手下沒有分寸,我只不過是幫你教教他罷了,我這便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的話,就不會只是教訓了。”
昊哥撇了撇嘴,轉眼看了一眼剛才的那個男人,抬起手就是一大嘴巴子,男人不由得向后再次退了兩步,張昊冷著臉說:“讓你多嘴,我跟他說話,還輪不上你。”
那個男人撲騰一聲跪在地上說:“大哥,以后不敢了,我錯了,您就饒了我吧。”
張昊轉過頭說:“裴成龍,我并想跟你打。既然你想打架的話,那我自然應奉陪到底。這樣吧,你要是贏了我,這兩個女人你可以帶走一個。”
裴成龍哦了一聲之后,便挽了挽袖子,然后一個前空跳變離開了地面,裴成龍的動作很快,幾乎是邁著步子騰空而起,黑色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過,接著兩個男人就打在了一起。
昊哥的身后很是靈敏,敏捷的躲過了裴成龍的進攻,已被動轉為主動,掄起了一雙拳頭便飛速的像裴成龍的胸前打去,隨即便聽到了肌肉跟骨頭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眼前場景混亂,兩張臉交替的飛速的閃過,似乎熟悉似乎陌生,我緊緊的咬著牙,耳畔全是那些讓人驚恐的聲音,我覺得我的全身血管都在沸騰著,我沒有辦法想象到在他們觸目驚心的狠動作之下,那是什么樣的痛。
裴成龍的腳步穩健,他抓起來一根柜子,使勁的在往張昊的后背打去,正在這個時候,身邊的兩個手下想要上前幫忙,卻被樸霆一手抓住了一個。
另外一個和張昊都圍上了裴成龍,他抬起胳膊往臉上狠狠的打去,然后他的手下拿著棍子使勁的打去,裴成龍一只手打在了棍子上,悶悶的重響,我驚訝的大叫了一聲,他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只是向我這里看了一眼,確定我并沒有什么事,便接著打著。
在裴成龍跟張昊分開之后,四目相視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他們的手都伸向了自己褲子布兜里,這在這個時候,樸霆大聲的叫到:“龍哥,前面有警車。”
他們兩個愣了一會,在這個時候,張昊猛地抬起腿就是一腳,朝著裴成龍的胳膊打去,裴成龍靈敏的躲避,腿上去發出了一聲悶響,抬起胳膊,對準裴成龍的后背打去,他們兩個相互向后倒退了兩個,然后站穩了腳步。
從人數上來看,裴成龍只帶了樸霆一個人,雖然是他們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但是也個寡不敵眾,時間一場便也顯得疲憊多了。張昊那邊的人基本上都倒下了,張海不然抬起手,裴成龍便吩咐樸霆住手。
他們三個距離不遠的地方站立著,相互的看著對方,張昊忽然笑著說:“都說這個城市尊稱你為龍哥,但是我卻不那么認為,我見到過的人物不在少數,沒有幾個我能看在眼里的。
你的身手果然名不虛傳,能和我真真實實的打上一仗,還能不倒下,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
裴成龍的身影依舊穩健的站在那里,也沒有大口的喘息著,就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我能看到的是,他的襯衣緊緊的貼在身上,有些濕漉漉的,我看不出來是血還是汗水。樸霆死死的攥著拳頭,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鮮血淋漓的,他穩穩的站在裴成龍的身后,一樣的穩健。
“彼此彼此,能跟我過招這么久的也只有你一個了。”
張昊微笑著聽到之后,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劉馨藝不禁的大叫了一聲:“啊”,張昊伸出了手將嘴角上的鮮血擦拭了一下,而在此時我分明看見了從他的袖口流出來的是鮮血。
我攥著拳頭,拼命的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音,樸霆急忙將手上的風衣給裴成龍披在身上,蓋住了傷口跟鮮血,又將自己的外套撕成了一縷縷,將裴成龍的襯衣掀起,為他纏住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