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啊?看到前面那輛車了嗎?那輛車上可不止一個人,你現(xiàn)在跳下去,他們便會立刻下車。假如你摔壞了哪里,我可不是個好心的的人,送你去醫(yī)院,你覺得就我的能力撞死個人會很難脫身嗎?”
我坐在她的身邊,憤恨的看著她:“真不愧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裴成龍寧愿娶失去雙腿的費小冉也不愿意娶你這個蝎毒心腸的變態(tài)女!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咣”
她狠狠地抬起了高跟鞋在我的腹部踹了一腳,她一伸手掐著我的脖子,狠狠地將我逼壓到倚坐上,她用她的用向我壓來。車子在高速上飛速的行駛著,緊閉的車窗讓整個車廂內(nèi)的氣息蔓延而來,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樊曉婉貼真我的耳畔,手上的力度加大的說:“難道你配嗎?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一個小姐還跟歷鋒勾勾搭搭的,你說有多少男人在你的身上吻過摸過?你覺得這樣的你裴成龍不會覺得惡心嗎?你跟劉馨藝相比,你還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干凈,你還跟我比?你覺得你算什么?”
我不由得笑著,我嘲諷的迎上了她的眼神說:“就你干凈,你干凈但是他要你了嗎?”
樊曉婉冷哼了一聲,拽著我的頭發(fā)使勁的將我的腦袋使勁的往車窗上砸去,瞬間我感覺我已經(jīng)眼冒金星了,她在我的耳邊瘋狂的吼叫著:“他會碰我的,會碰我的,要不是劉馨藝那個臭婊子躺在醫(yī)院里我早就成功了!他會碰我的,我不著急,只要把你們一個個的從他身邊都清除掉,他的身邊就會只剩下我的。
我要讓我父親牢牢的抓住裴成龍的所有把柄,到那時候他一定會娶我的,哪怕我用再下作的手段,那我也做他裴成龍的老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隨時都會發(fā)飆的瘋子,殃及周邊人。
“你覺得裴成龍會受人威脅嗎?他最痛恨的就是威脅,他會殺了你,他也不會受你所牽制的!”
她哈哈大笑著,她的笑容格外的恐怖:“為什么不會?當初他娶費小冉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出于愛情!裴成龍一個黑道出身的人,他是很難付出真心的,他明白紅顏禍水這個道理,但是費小冉就不一樣了,她的父親是軍區(qū)的司令,黑道上的人,多多少少都會觸及法律,只要靠山夠強大,警察就不會為難,只要有了費家這座大山做屏障便是做好的選擇。”
她看著我,用尖銳的眼神看著我繼續(xù)說道:“我告訴你個秘密啊,我父親一樣可以給予他想要的,他們只有我這一個寶貝女兒,哪怕是為了我喪盡家產(chǎn),賠上性命他們也是在所不惜的,我會一點點的取代費小冉,她一個失去雙腿的殘廢拿什么跟我斗?她哪有一點能跟我相提并論?哦,對,有,家世而已,不過,很快,很快一切都會完蛋的!
她一會笑著,一會兇狠著,她的面部表情扭曲著,我不由得全身顫抖著說:“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大紅嘴唇上說:“女人一旦陷入愛情了,那她就是個瘋子。她愛的癡狂,所以說,你們都不如我愛他,可憑什么都比我離他更近呢?你說為什么。俊
我將身子盡量的向后移動了點,想要避免她瞬間能夠攻擊到的范圍,但是她卻忽然再次逼近了我,伸出手托著我的下巴,左右的打量著:“嗯,確實挺美,這么漂亮的臉蛋,怪不得能讓男人神魂顛倒,就連我的父親手下還去光顧過你,拍下了不少你在夜場賣笑陪酒的淫蕩照片,所以說,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便覺得熟悉。你是不是很好奇知道一個秘密?米股東跟你說的那個秘密對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重要。”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她確實很漂亮,但是可惜的是,在這漂亮的外表下有著毒辣的真身。
“什么?”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當然是女人了,她有那么多的女人,從來都沒有一起出過危險,要是都被困在一起,扒了衣服,然后讓虎視眈眈的男人看著,而裴成龍只能救一個,你猜他會救誰?你嗎?也是,劉馨藝已經(jīng)被糟蹋過一次了,在**一次也會無所謂,大不了多補償她點,裴成龍最不缺的就是這個了。
上次是我被蒙騙了,像裴成龍那么低調(diào)的一個人,怎么會放任自己腺癌的女人置身危險之中呢?他那么有心機的一個人,怎么就會忽然的帶著一個女人那么的招搖過市呢?這明白著是將她推向了風口浪尖,我也是居然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居然陷入了這樣的陷阱。
不但沒有達到我想要的目的,卻還將自己卷入了是非中,裴成龍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他早就發(fā)現(xiàn)我不對了。但是他卻因為我父親的關(guān)系并不感直接動我。
所以就讓劉馨藝白白的承受那么一劫了,但是我卻很想知道,如果是你的話,他還會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飲泣吞聲呢?李安心,我已經(jīng)讓你逃了一次了,你覺得我還能讓你逃第二次嗎?”
車子開到了郊區(qū)的一片廢棄的倉庫處停了下來,樊曉婉下車后徑直打開大門,走了進去。副駕駛的那個男人拉開了我旁邊的車門,將我一把拽了下來,他一使勁,我的膝蓋再次的被碰到了,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男人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說:“我可不會憐香惜玉,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
他將我的胳膊整個的反扣在身后,用膠帶綁住我的手腕,使勁的推著我向前走著,沿著一條泥濘的小路向山的方向走去,我原本以為這里便是他要帶我來的目的地,但是卻沒想到他帶我來這里之不過是為了接一個人。那個人就那么躺在地上,如瀑布的長發(fā)遮住了她的臉頰,她的身子不停的抽泣著,我定眼一看,那個人便是劉馨藝,我不由得全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