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將我放在這里,不要將我放在這里,求求你帶我走吧.....”
樊曉婉走到她的身邊,將一直腳踩在了她的小腹處,使勁的用腳捻了捻,劉馨藝不由得大叫著。
“劉馨藝,怎么,你是想要在來一波男人奸了你呢?還是愿意自己在這里待著,二選其一吧。”
劉馨藝抽泣著,嘴唇顫抖著,很久之后她才嘀咕著說:“原來真的是你!”
她忽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著坐了起來,樊曉婉似乎是不想跟她計較,很配合的收了收自己的腳,劉馨藝的眼淚瞬間滾落下來說:“我們都是女人,你怎么可以這么狠?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跟你之間無怨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樊曉婉冷笑著俯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拍著她的臉說:“沒有理由,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敢跟我搶男人,就憑這一點,你說我應該不應該教訓你?你除了這張臉,你還有什么能跟我比的?
若是你識趣,有點自知之明的話,我倒是可以放過你,還能給你點錢,但是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天天粘著裴成龍,你以為裝裝可憐就能得到他的心嗎?還不只是玩玩?
不過我還是挺驚訝的,為了能在醫院陪你,我給他打了那么多電話,他都沒有接,難道眼里連我父親都沒有了。”
劉馨藝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隨后她便看到了她身后的我,她將目光轉向了我,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要說點什么,但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我看著她的眼神,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似乎是在恨我。
“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劉馨藝,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在他心里你到底算什么,當然了還有我,還有她。”
她在說完之后,便大笑了起來,她的笑聲似乎是很開心。幾個男人將劉馨藝拉了起來,推著我推著她一起按照原路返回,我們再次回到車里。
我、劉馨藝、樊曉婉我們三個在后面的商務車里,司機開著車,副駕駛上坐著一個男人,前面那輛車上大概有四個男人,在看前面的路,這大概是要往郊區開去。
劉馨藝的頭靠著車窗,她手上同樣是被綁住了,她的手臂上有鮮血的痕跡。我掙扎的想要將手上的膠帶掙脫掉,但是我因為手背綁在了后面,我根本沒辦法完全的掙脫,于是我小心的挪動著身子,靠近樊曉婉的位置,小心的說:“快,幫幫我。”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為什么?”
“你看啊,這輛車上有兩個男人,他們都對你言聽計從的,現在劉馨藝又受傷了,她的腳已經受傷了,根本沒辦法走,何況她又害怕你,她不敢做出什么事情的。
所以只有我,你一個人能對付我,幫我解開又有什么好害怕的?既然你不想傷害我,那就沒必要綁著我啊。”
樊曉婉想了一會,便幫我解開了膠帶,她將膠帶踩在了腳下說:“我之所以還沒對你下手,是因為你并沒有妨礙我。裴成龍對劉馨藝好,讓我看著很不舒服。但是你,我到現在還不能確定。所以我不能傷及無辜。
如果裴成龍救了她,我可以告訴你我樊曉婉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女人,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只要你開口價格都好說。但是,如果他救得是你。”
她忽然大笑著拍著我的臉頰說:“那我就會讓你嘗嘗我的滋味,我會讓你比她痛苦一萬倍!”
樊曉婉確實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哪怕裴成龍真的能夠動用一切保護我,但是不是萬無一失的。他能護著我一時,但是他不可能一輩子跟我形影不離。她的手段我已經嘗試過了,她一定會想辦法將我弄到手的,到時候,我便會慘不忍睹了。更可怕的是,裴成龍根本動不了她,她的父親是政府的廳長,就像劉馨藝一樣,裴成龍想要給她討個說法但是,還不是無從下手嗎?最后也只是給了她一大筆補償。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你掌控不了的人,每個人都有他的軟肋,即使你在偉大,再厲害,也會有你低頭的事情。
我沒有再搭理她,而是從我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帕紙,我拿出一張結好之后,輕輕的放到了劉馨藝的手腕上,這樣的話,便能減少繩子對皮膚的摩擦,便能幫她減少一點疼痛感。
樊曉婉滿臉笑容的看著我手上的動作,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女人跟女人之間的關系,向來就是脆弱的,哪怕再好的如膠似漆,只要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那么她們之間那點友誼小船便會說翻就翻。
我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就是女人的心,但是李安心,我發現你還挺特別的,她或許還是你的情敵呢。”
我笑了笑,轉頭看著她說:“你現在自己都弄不明白裴成龍最在意的是誰,我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何必在意那么多呢?我只知道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人啊,不能太狠毒,否則的話是要遭報應的。”
她更加猖狂的笑著說:“你這是在指桑罵槐嘍?沒關系,我只知道,一輩子很短,這輩子要是得不到的話,下輩子就不一定能遇見了,再說了,誰知道你的下輩子會是什么呢?
這個世界上興許就沒有來生這一說,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都是給那些這輩子沒有信心得到給自己一個安慰罷了。這些將賭注放在來生的人,這種想法簡直是愚蠢至極。我想要的,就一定這輩子得到,不管付出什么代價。”
她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說:“我母親告訴過我,哪怕是失去十年二十年的時間也要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要不然的話再多活十年二十年也是沒意義的。因為那樣你根本就不會快樂,人都要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付出點代價。想當初,我的母親為了嫁給我的父親,也是不擇手段,這一點,我還真是繼承了我母親的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