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啊,容芷堵住了秦子沫想要拒絕的小嘴兒,他可絕對是行動派的。
天上的月亮在看到容芷與秦子沫這般都躲到了云彩里去了。大地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夜色,顯得有些稍冷起來。只有一處依舊顯得如春天般的火熱。
拓跋烈在篝火大會上喝了不少的酒,最后是雅蜜兒扶著他回到了自己的帳蓬里。
暮與秦子沫不見蹤影,帳蓬里空寂的如同一座墳?zāi)挂话恪?
雅蜜兒扶著拓跋烈來到床邊,拓跋烈的身上混合著馬奶酒與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特有體香。讓雅蜜兒聞著迷醉了她的雙眼,她大膽的抱著拓跋烈的后背,對著他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愛慕。“林大哥,我喜歡你。”
拓跋烈轉(zhuǎn)身,用手挑起了雅蜜兒美麗的臉龐,他的拇指輕輕的撫摸著雅蜜兒艷若玫瑰色的唇瓣,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在雅蜜兒明亮的雙瞳中倒映出自己清晰的身影。
“既然喜歡我,那就證明給我看。”拓跋烈幽暗的黑瞳里閃過了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他優(yōu)雅如帝王一般的坐在了大床之上,雙手支撐著身體看著雅蜜兒。
……
拓跋烈無情的用大手抵在雅蜜兒的胸口,用力推開了她。
雅蜜兒沒有提防拓跋烈會突然推開她,整個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支點,丑陋的跌坐在了地上。熱情一下子被拓跋烈這突來的無情給澆熄。
雅蜜兒難堪的抬著頭大眼睛里帶著淚花的望著拓跋烈。“為什么?為什么要拒絕我?”
“我累了。”拓跋烈看著雅蜜兒給了她一個不算是理由的理由。
“呵呵。”雅蜜兒冷笑了起來,從來都是男人主動來討好她親近她,今晚她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動討好這個男人,可是卻是在半途中被無情的拒絕了。既然要拒絕她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就拒絕?非得要做到一半的時候再殘忍的拒絕她?這讓她這女人的尊嚴(yán)放在何處?難道他還在想著那個秦子沫?
雅蜜兒撿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她冷著臉對著拓跋烈說道:“難道你這是在為她守身如玉嗎?可是你知不知道,容芷王爺已經(jīng)把她帶走了,說不定他們兩個正在哪個角落里廝混在一起呢。你這樣對她,倒底值不值?”
面對著雅蜜兒惡毒的話語與煩人的嘴臉,拓跋烈只是對著她說了一句:“滾,滾出去。”
雅蜜兒臉色蒼白的退后著跑出了拓跋烈的營帳。
拓跋烈這會兒倒后無力的仰天倒躺在大榻上,眼神無焦距的看著營帳的頂部。雅蜜兒的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
秦子沫她現(xiàn)在在哪?這么晚了還不回來,她是不是真的正跟著那個和他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容芷王爺在一起?他越是想這些東西,他的心情就越是不寧。
方才,他只是試著,看能不能擺脫他對秦子沫的那種異常的感覺,可是試過之后卻是讓他頹然的發(fā)現(xiàn),他完全不能忍受與別的女人親熱。他的思想與精神在反坑著他的身體。無法忍受與雅蜜兒再進(jìn)一步的親密接觸。看來他是確確實實地喜歡上秦子沫了,以至于對于別的女人都無動于衷了。
草堆上容芷已經(jīng)為秦子沫穿好了衣服。他吻了一下秦子沫誘人的小嘴兒,此刻的她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
說真心話,他真的不是想要做得她直接脫力的,只是他一遇上她便停不下來。看著她安靜地睡顏,容芷忍不住又在她的小嘴上偷了一個香。她能來到北齊國真好,這樣他便能光明正大的與她在一起了。
“主子,您可要悠著點啊!主母可經(jīng)不起你太大的折騰,這里風(fēng)寒夜露的,咱還是真心回到營帳里再做成不?”龍三在草堆下面給容芷把著風(fēng)。可是見許久上面沒了動靜,不由忍不住出言問了一聲。這主子皮糙肉厚的在這野地里吹風(fēng)不要緊,可是主母不行啊。那可是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要是在這里陪著主子一起吹風(fēng),明兒個可不得染了風(fēng)寒?這吃苦頭的可又會是自己喂。
龍三話音還沒有說完,一條青蛟祥云皮靴就從上面直接丟了下來。接著還傳來一句:“閉嘴”兩字。
哎喲喂,看來主子又發(fā)脾氣了。他這不是真心為主子好么,他可忍心看著主母染上風(fēng)寒?現(xiàn)在是初春時分,夜里的濕氣可重了。看來這主子真心不是一個會疼人的家伙。才剛想到這里,他的面前便飄落下來兩個身影,這是他家主子抱著秦子沫一起下來了。
容芷腿一伸,對著龍三說道:“把靴子給我穿上。”
龍三的臉色一黑,擦,他家主子真心是個小心眼的家伙,他不就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么,至于么?至于么?不過他還是撿起了地上的靴子,套到了容芷的腳上幫他穿好。
“主子,我們可以走了?”龍三幫著容芷穿好靴子之后,看了一眼在主子懷中的秦子沫。咦,好像主母已經(jīng)睡著了?這倒底是睡著了?還是被主子的強勢給弄昏了?這還有待思考哦。不過這回他可是聽墻角得了一個勁暴的消息,回去得和另七個家伙說去,主子被主母給壓了。挖卡卡,強勢的主子居然是下面的那一個。咳咳,別看主母平時這副嬌嬌弱弱的樣子,看來敢情在榻上還是個比主子都強勢的主。
“你眼睛在瞧哪呢?”容芷看著龍三鬼鬼祟祟的眼神兒,心里知道他這個內(nèi)心猥瑣的隱衛(wèi)不知道在想些啥呢。“我警告你,要是被我聽到關(guān)于今晚的一點風(fēng)聲,那你就準(zhǔn)備好一個人清洗一整年馬場里的馬廄吧。”
擦,主子你夠狠的,馬場里的馬廄可得住著上萬匹馬兒呢,他一個人干得過來么?看來他得做鋸了嘴的葫蘆了。可是,像這種好事不能和另外七個家伙分享,還真是讓他憋得慌。
吹了一聲口哨,容芷的愛馬從暗處跑了過來。他抱著秦子沫直接飛身上馬,胯下用一夾馬腹,赤兔寶馬便如一陣風(fēng)一般向外急疾而去,踏了一身塵土在龍三的身上。
“呸,呸。”龍三吐了一下口中的沙子,心中默嘆,真是什么人養(yǎng)什么馬啊,主子的性子怪,他養(yǎng)的馬兒性子更加的古怪。他跟在這匹馬后面,沙土什么的可是沒少嘗過。算了現(xiàn)在也不是計較這些地時候了,他還是趕緊的追上去吧。
容芷抱著秦子沫直接就去了他在這里的轄地行館。
進(jìn)門的時候,下人們看著自家的主子抱著一個女孩子回來。全都瞪大了如同鋼鈴一般的眼睛,那些個待女們,更是心碎了一地啊。如同嫡仙天神般存在于他們心中的主子居然破天荒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主子開竅了,咱府里要有女主人了?
“給本王把浴池注滿水。”容芷眼神溫柔地看了秦子沫一眼,再看向侍從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成平時的冷淡犀利的目光。
“是。”侍從應(yīng)聲退下。
容芷抱著秦子沫直接就到了自己的寢室。他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大榻上,用手輕輕的撫順了一下她散落在身側(cè)的秀發(fā),并從如黑綢般的秀發(fā)中撿了一根枯草出來。此刻勾人的鳳眸里望向秦子沫的眼神那是溫柔的可以掐得出水來。
“主子,水放好了。”侍從由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恭敬的向著容芷行禮。
“嗯,知道了,你下去準(zhǔn)備兩套衣服來。”容芷下達(dá)了第二道命令。
侍從看了一下躺在主子榻上的女人,看起來是個清麗的佳人。難道從未對哪個女子傾心的主子,喜歡的女人居然是這種清麗佳人?那一直糾纏著主子的婧兒郡主該怎么辦?他看著主子用極其溫柔的目光看著榻上的女子,并且小心的把她從榻上抱了起來,以他多年服侍主子的經(jīng)驗,看來主子這回是當(dāng)真的了。這是他見到主子除了對待婧兒郡主之外,第一個如此上心的女子。等他跟隨著主子出門之后,趕緊去準(zhǔn)備兩套衣服去。
容芷抱著秦子沫來到了浴室。這里輕紗纏繞,是個容得下二十人在此同時沐浴的水池,里面已經(jīng)注滿了溫水,不斷有霧氣從水面上冒出來。在長方形的水池邊沿,甚至還有鑲嵌著兩個玉制的龍頭,從張開的龍頭里面吐出溫?zé)岬乃畞怼T瓉磉@龍頭的內(nèi)里連接著外面燒水的火爐,為了保證池子里的水恒溫,一直由外面的人不斷的燒好溫水從外面灌進(jìn)來。
……
秦子沫是在一陣高過一陣的熱浪中醒了過來的,她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滿室的霧氣,她的整個身子泡在了溫泉之中。
“嗯呀,混蛋,你在干嘛?”秦子沫忍著從身體深處引起的酥麻感覺。這個混蛋居然還沒放過她?
“娘子,為夫正在替你洗澡。”容芷用他的下巴抵在秦子沫滑膩的肩頭上,低頭在她的香肩上落下了一個濕吻。
秦子沫聽著容芷的話,臉色一陣的潮紅,她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他道:“你這也算是在給我洗澡?”
“嗯啊,為夫是用身子在為娘子洗澡么。”容芷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得那是個理直氣壯。
“有你這么替人洗澡的么?”秦子沫轉(zhuǎn)頭想要質(zhì)問容芷。
可是容芷的腦袋就在她的肩側(cè),她一轉(zhuǎn)頭,自然兩人的唇兒就碰到了一起。容芷哪肯就這么錯失良機?他一下子扣住了秦子沫的下巴,直到良久,容芷才抱著秦子沫停了下來。轉(zhuǎn)身他用自己的背抵在了浴池壁上,讓秦子沫就趴在他的胸膛之上。他的指尖溫柔的撫去秦子沫臉上的汗水,說道:“娘子,好想一口就把你吃掉,讓你與我合為一體,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秦子沫趴在容芷的胸口上,深吸了一口氣,她的一只手摸到了容芷的腰側(cè),一把擰在了他的腰肉上。
“你個混蛋。”這會兒她累得只能說出這四個字了。他是超人嗎?體力這么好的?
“娘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回你沒有昏過去呢?”容芷用手撩撥著秦子沫柔順的長發(fā),絕美的臉上帶著讓秦子沫看來十分欠揍的笑意,接著他繼續(xù)說道:“看來,多做做果然是有效的,至少娘子的體力有所提高啊。”
秦子沫聽著容芷這番謬論,心里氣得直吐血,什么叫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就是眼前這個妖孽的所作所為。現(xiàn)在她全身乏力,氣得她直接咬在了容芷的鎖骨頸側(cè)。
“嗯啊,娘子,輕點,輕點。”從容芷的口中溢出的話,讓秦子沫直接黑了臉。尼馬的,知道的是她在咬這只妖孽,可是不知道的,在外面聽著這個嬌媚得可以掐得出水來的聲音,還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干著什么勾當(dāng)呢。
秦子沫收口,她不咬了總成了吧?可是心里還是有些氣惱,容芷的無節(jié)制,杏眼一瞪對著他說道:“你還可以無恥些么?”
“娘子,父王說,老婆都是要靠無恥搶來的。”容芷把他父親的話告訴給了秦子沫。
“咳,咳。”秦子沫聽了一陣的咳嗽,敢情他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產(chǎn)物啊?好,搶是吧?秦子沫瞇起了眼睛,這機會總會有的。姐,一定搶一把給你看看。
容芷看著秦子沫有些滲人的眼光,突然背后劃過了一道涼意。呃,他家娘子這是怎么了?是被他欺負(fù)過頭了?
“娘子,你還好吧?”容芷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好,非常好。”秦子沫咬牙的回著。
“哦,那就好。”容芷的話音還沒有說完。
外面就傳來了一陣的吵鬧聲。
“婧兒郡主,您現(xiàn)在不能進(jìn)去。”先是侍衛(wèi)的阻攔聲。
“滾開,容芷哥哥和那個女人就在里面是不是?你們誰敢攔我,我叫扎克爾把你們都?xì)⒘恕!币粋嬌俏的女音帶著厲喝怒斥著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
“吱呀”一聲,緊接著浴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從外面快速的奔進(jìn)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原本正在與秦子沫調(diào)笑的容芷,瞬間臉上帶上了寒冰之色。他把秦子沫護(hù)在了自己的懷中,從浴池邊上拿了一件衣衫罩在了她的身上,杜斷了來人的目光。
“容芷哥哥。”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掀開了輕紗站在了浴池邊上。
“滾出去。”容芷此刻絕美的臉上帶著如臘月般的寒冰之色,勾人的鳳眸也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妖嬈,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清冷。
“容芷哥哥,你兇我?”紅衣女子還是第一次被容芷如此冰冷的對待過。一時間大大的眼睛里不由的盈滿了淚水,嬌美的臉上帶著傷心之色。
容芷看著紅衣女子帶淚的容顏,不由的想起了一個與她有著相似容顏的女子,他的心中一嘆,口氣不由的軟了下來。“本王正在沐浴,你一個女孩子,直沖進(jìn)來,這成何體統(tǒng)?”
“可是容芷哥哥,我聽說你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是怎么一回事?”原來這個紅衣女子正是北齊國第二大部落番王云桑的幺女云婧兒。
“本王的事,何從要你來管?”容芷冷冷地盯著云婧兒,她雖然與云芯兒有著一張九分相似的臉,平時他可以寵著她,可是畢竟她不是云芯兒。他的事還輪不到這個小丫頭插手。
“容芷哥哥,你變了?自從你離開了這里二個多月之后,你的整個人都變了。”云婧兒用手指著容芷。“以前,你絕對不會對我這個態(tài)度的。”
秦子沫埋首在容芷的胸前,她聽著來人對容芷的哭述。尼馬的,她怎么越聽越覺得這好像是一出苦情戲碼呢?難道妖孽背著她在這里還有一個女人?那她不就成了小三了么?一時間,她不由氣惱的張口咬住了容芷。
容芷被秦子沫一口咬在了嘴里,他差一點就出聲。大手不由的托住秦子沫往他的身上一壓。這都什么時候了,她還在那里給他添亂?
“別動。”容芷小聲的警告秦子沫。扣住秦子沫的大手不由的又緊了一分。
哼,他叫她不動,她就不動了么?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云婧兒的目光看著容芷不正常的臉色,她疑惑的看向了披在他身前的衣服。
方才她已經(jīng)觀察過了,水池之上的房間內(nèi)根本就沒有人。可是她的暗探明明就看到了容芷帶了一名女子進(jìn)來,那么可疑之處,便只有在他胸前護(hù)著的那件衣袍之下了。這時她的目光不由的瞟過浴池邊上,果然那里除了一套男裝之后,還備有一套同款的女裝。
“容芷哥哥,你胸前是不是藏著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云婧兒咄咄逼人的上前一步,走近容芷的身邊,想要掀開他身前的衣袍一看究竟。
“龍三,把她丟出去。”沒辦法了,容芷這會兒只得用出殺手锏,他抱著秦子沫退后了一步,他不可能讓云婧兒見到秦子沫。
“是,主子。”龍三的身影很快的如同鬼龍三一般出現(xiàn)在了浴池邊上,他單手一指點在了云婧兒的麻穴之上,云婧兒的整個身子便不能動了。然后他抱起云婧兒往肩膀上一扛,把她當(dāng)成一只麻袋般就扛了出去。
“混蛋,你是誰?快放開我。”云婧兒高分貝的聲音在龍三的耳邊尖叫著。
龍三的手繼續(xù)在云婧兒的啞穴上一點,接著他掏了一下耳朵,在心里暗嘆了一聲,哎,這下子耳根總算是清靜了。然后他把云婧兒直接抱到了外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下子把她丟到了她的護(hù)衛(wèi)扎克爾的面前。
扎克爾臉色大驚,一下子上前接住了云婧兒落下的身子。
“我家主子說了,要你們滾。”龍三早就看不慣云婧兒這個囂張跋扈的郡主在這府里耀武揚威的樣子。她以為她是誰啊?只不過是頂著一張和主子親近之人相似的臉孔而已。可是礙于主子總是任由著她胡鬧而不管,所以他們也只能把氣憋在了心里,現(xiàn)在看來,主子應(yīng)該是從云芯兒郡主的陰影里走出來了。想想還是主母威武啊!居然讓主子連云婧兒郡主都敢趕滾蛋了。
扎克爾看著渾身都散發(fā)著殺氣的龍三,他的心里一杵,這就是容芷王爺傳說中護(hù)衛(wèi)在他身旁的八鬼隱衛(wèi)之一么?好濃重的殺氣,扎克爾覺得自己與龍三一比,實力頓時矮了一截。算了,看來今晚不是幫著郡主來鬧事的時候,他還是帶著郡主先退吧。主意打定,扎克爾抱著云婧兒退離了出去。
哼,光頭男,算你識相。龍三看著扎克爾背后光光的腦袋,不由的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轉(zhuǎn)身,他走到了浴室門口,看來還是得他親自站在這里給主子和主母把門,他的目光不由的掃向了站在門前的兩名侍衛(wèi),這兩個家伙還真的是兩飯桶,他們知不知道,要是男人辦事被打斷會造成什么后果?主子的怒氣是他們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鸬膯幔堪ィ稌r候主子才能成親把主母娶回家啊?這樣他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抱女人了。話說他們都當(dāng)和尚很久了喂。
水池里,容芷與秦子沫正在進(jìn)行著拉鋸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