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你們這三個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千邪抑著小臉毫不輸場的瞪回他。
看著小男孩,千邪不由的想起了入城前的自己,只是不同的是小男孩賣的是琴藝,而她那時賣的是口才。
“你……你說什么?”三個富公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聽不懂么?那好,我說詳細點:你們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找個媳婦屬螺絲釘的,欠擰!”千邪小嘴飛快的一張一合,罵人不帶任何臟字。
聽得在場的眾人是一愣一愣的,而三個富公子的臉色已經變成十分難看,雖然千邪這翻罵語太過新穎,個別的單詞他們也不甚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大致意思他們卻是懂得。
頓時再不管地上的小男孩,擦拳摩掌、兇神惡煞的朝千邪圍攏。
“千邪……”依舊還坐在原位的項小谷,不由害怕的喚了一聲。
“你坐那別動,看著就好。”千邪勾唇笑道。
自來到這個異世,千邪就一直呆在寧石村,去過的人最多的地方也不過是湯圓鎮,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真正的松松筋骨了。
于是一場從外表上看來差距懸殊的打斗就此開始。
這三個紈绔公子向往好吃成性,平日也不鍛煉,只會一些花拳繡腿,裝裝樣子還行,說到要傷人那還差得遠。
更別提想傷到千邪。
雖然千邪現在的身體只有五歲模樣,一拳打出的力量遠遠不及三個紈绔公子,但勝在機靈敏捷,且刁鉆狠辣。
三人頓時被她耍得暈頭轉向,一陣手忙腳忙,卻無可奈何。
終于,千邪出絕招了。
小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一根食指,然后身子一旋,借著這股強大的旋力直接這人的食指扭斷了。
“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人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擺平了一個,千邪再接再厲,狠狠的踩了另一人的腳趾頭,當這人痛得彎下腰時,一雙小拳頭頓時有如雨點般飛快的專攻這人的眼睛、鼻子、嘴巴。
最后就剩下那個胖子了,眼見自己的兩兄弟都倒下了,不由的生了怯意,竟然撒丫子就往外跑去。
只是千邪怎會讓他逃走,一腳踩上凳子,既而另一腳登上桌子,緊接著整個身子凌空躍起,雙腳狠狠的踢中了那胖子的背心。
本來憑著千邪此時的力量這一踢根本不可能將胖子龐大的身體踢倒,只是此時這胖子自己也正急忙的朝前逃跑,兩股相同方向的力量一匯合,頓時胖子直朝前摔去了兩三米遠,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
千邪立即撲上去就著胖子的大腦袋連踩了數腳,同時對項小谷招手喊道:“過來幫忙揍人。”
正兩手抓著一只整雞猛啃的項小谷,聞聲立即開心的應了一聲好,然后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這時,那胖公子的腦袋正被千邪踹得頭痛欲裂,下意識的抱著頭就翻過身子,兩腿叉開,結果項小谷適時而到,好巧不巧的剛好站在這胖子的兩腿之間,然后抬起小短腿,就朝那中間踹了下去。
“啊……”隨之是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那胖公子再顧不得頭痛,雙手死死的握著下身,直痛得滿臉通紅、青筋鼓起、面目扭曲。
“咝……”在場的所有的男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甚至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望著痛得死去活來胖子,千邪眨了一下左眼,然后又眨了一下右眼,最后眨巴下兩只眼睛望向了滿嘴油漬的項小谷,目瞪口呆。
某小孩睜著大大的雙眼,一臉無辜,“是你要我揍他的。”
千邪朝他緩緩的伸出了大母指,“哥們,你,牛B。”
最后,這場鬧劇在那三人連滾帶爬的落逃下結束。
其實這場打斗千邪可謂是勝得險之又險,哪怕這三人中有一個是器師,縱使千邪身手了得,結果也只有慘敗的份。
所幸器師終究是萬里挑一的存在,很少很少。
“謝謝你們!”已經擦干凈臉上酒水的撫琴小男孩,感激的對千邪二人道。
“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無需多謝。”千邪豪氣干云的一拍胸膛。
小男孩很靦腆的微笑,清澈的眼眸充滿了對千邪的好奇,只是因為之前嗆了一些酒,小臉一片緋紅,越發顯得水嫩的像要掐得出水來。
看得千邪那個心癢癢啊,真想伸手狠狠的蹂躪一翻(無恥啊,可憐我們的撫琴小美男,就要成為繼項小谷之后,第二個不幸者了)。
“好,你們很好。”這時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突然很剎風景的響起,生生的打斷了千邪那就欲伸出去的狼狼之手。
這說話的正是這家酒樓的老板。
他咬著牙,陰沉著臉,伸手從腰帶上的錢袋里拿出兩個銀幣,沒好氣的塞進小男孩的手里,喝斥道:“這是工錢,你走吧,我們這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