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船,放眼望去,這整個東京還真的是繁華啊,不愧是東瀛的首都,各行各業都是極為的發達。
繁華,好啊,那我就摧毀你們的繁華。
熱鬧,呵呵,那我就殺的你們不熱鬧。
老子趙鐵陽,單槍匹馬,化身魔鬼,勢必要成為你們的夢魘。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那個松下淺川和那個東瀛人也是看到了我,對于我能這么出來,他們并不奇怪。
畢竟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他們也拿我沒有辦法,并且,我出來,那是正中他們的下懷,這樣才能執行下一步的計劃。
我掃了他們一眼,心中冷笑了一聲,并沒有說話,轉身就朝著碼頭上面走了下去。
而松下淺川二人,仿佛是隨意的跟在我后面似的,神色都是極為的淡然,但目的就是為了跟蹤我。
“嘿,哥們,剛才你不在船艙的時候,他們在一塊嘀咕著什么,估計是要對付你!闭谶@個時候,一個華夏的青年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
“你說,咱們華夏什么時候怕過這小小東瀛?”我淡淡一笑,不屑的回了一句。
“這倒是,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你還是要注意安全,要是沒啥事就盡快回去吧。”這個青年再次說了一句,顯然在異國他鄉,華夏人跟華夏人還是比較親的。
“嗯,我知道,放心吧,謝謝了!蔽业狞c了點頭說道,這個青年也是好意。
隨后,青年跟我告別,而我獨自一人離開,踏上了這東京的土地之上。
而松下淺川二人仍然是跟著我,我直接是遂了他們的愿,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很快就走到了一個小巷子中。
他們以為自己是獵人,而我是獵物,但是在獵場之上,獵人和獵物的身份,那可是會隨時改變的。
“施主請留步!蔽疑砗蟮乃上聹\川開口了,直接叫住了我。
“呵呵。”我冷冷一笑,隨后直接站住腳步,轉過身去看著他們二人。
這個地方人煙稀少,地處偏僻,是個殺人的好地方,松下淺川一定是這么認為的,而我,同樣是這么認為的。
“啪!”我手掌一翻,一根煙飄到了我的口中,隨后兩只手指一彈,一團火焰在我的食指之上燃燒,將煙點燃。
“施主實力不錯,但是你以為我東瀛沒人嗎?”松下淺川淡淡的看著我,開口說了一句。
“呼,呵呵,你們東瀛有人嗎?”我吐出一口煙氣,淡淡的笑著說道。
“你!難道我們不是人嗎?”那個東瀛人上前一步接話說道。
“難道你們是人么?”我呵呵一笑,面帶不屑的說道。
“看來施主是執意要在我們東瀛鬧事了!彼上聹\川眼神微微發冷,看著我說道。
“別廢話了,周圍藏著的人,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躲躲閃閃的像縮頭烏龜!蔽也荒偷拈_口說道。
“嗖,嗖……”我的話音剛落,瞬間就是八道身影憑空出現,每個人都是身穿灰色僧衣,光著腦袋,身上氣勢渾厚。
八個人出現,迅速將我包圍了起來,呈現一個不同方向的站位,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圍了個結實。
“就這點人,太弱了,不夠我熱身!”我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不屑的說道。
“施主好大的口氣,今天一定讓你知道,我們東瀛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彼上聹\川冷冷的說道,隨后竟然是二話不說,運起寬大的袖袍,朝著我這邊沖來。
松下淺川的年齡雖然大,但是速度極為不慢,身形也是極為靈活,袖袍無風自起,響著噼里啪啦的音爆之聲。
說動手就動手,正是我喜歡的類型,呵呵。
“手下敗將也敢叫囂!蔽液呛且恍Γ碜右徽,一股極其澎湃又異?植赖臍鈩菝腿粐姲l而出,隨后我腳步一震,轟隆一聲朝著松下淺川迎了過去。
“拳!”我爆喝一聲,沒有運用任何的招數,就是憑借一雙鐵拳,上面靈氣圍繞,朝著松下淺川的光腦袋砸了過去。
那松下淺川臉上帶著猙獰之色,看見我出拳,竟然也是不躲不避,猛然揮起拳頭,攜著極強的音爆之聲,朝我砸了過來。
“砰轟!!”兩只拳頭相撞,瞬間就是炸起巨大的靈氣波浪,隨后我的龍帝靈氣,就像是直接將松下淺川的靈氣吞噬了一樣,將他盡數覆蓋。
“滾!”我爆喝一聲,手臂之上再次一股絕強的龍帝靈氣噴出,直直的砸在了松下淺川的拳頭之上。
“咔嚓……”
“啊……”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松下淺川的拳頭被我咔嚓一聲砸的變形,隨后慘叫一聲,整個人急速倒飛出去,根本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轟隆……”松下淺川的身體直直的砸在了小巷子中的墻壁之上,當即給墻壁砸的坍塌好大一段,炸裂的磚頭將松下淺川深深掩埋。
再反觀我,站在原地,緩緩的收回拳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臉的云淡風輕。
“嘶,淺川大師!”將我包圍起來的八個東瀛僧人瞬間不淡定了,紛紛都是張大眼睛,倒抽一口涼氣。
這松下淺川,在他們淺草寺,雖然不是極為拔尖的高手,但是絕對比一般僧人強上太多,下一步,就要晉升為黑袍僧人了。
現在竟然在我手中抵擋不住一招,我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將他輕松碾壓,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咳……,咳咳咳!”松下淺川緩緩的從墻壁廢墟中爬了出來,劇烈的咳嗽著,身上更是被碎石沙土整了個灰頭土臉。
“呵呵,這就是你們東瀛的實力?”我冷冷一笑,眼中殺機緩緩浮現,不屑的說道。
“華夏人,支那人,支那豬,你們永遠都不是我們東瀛的對手,永遠都不是!”松下淺川面帶猙獰,氣急敗壞的說道。
就這樣的心性,還說什么僧人,東瀛的這些僧人,只不過就是披上了一層僧衣的垃圾罷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我臉上的笑容緩緩凝滯,聲音無限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