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瀛人聽完松下淺川的話,深呼吸了兩口氣,還是有些無法忍住,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客輪上面的十幾個安保,還有一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在那個東瀛人的帶領下,朝著我走了過來。
“先生,有點事情需要您配合調查一下,您能不能跟我們走一趟?”前面的那個工作人員禮貌的說道。
我斜眼一看,這十幾個人都是華夏人,接到船上有人報案,當然要過來看看。
不過既然是華夏人,那我也不為難他們,至少在這外面,我肯定不會跟他們硬剛。
“呵呵,走吧。”我二話不說站起了身體。
隨后,這些人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中,而那個東瀛人就在門外等候。
“先生,是這樣的,剛才那個乘客說他的朋友失蹤了,還說你把他的朋友殺掉了。”工作人員例行公事般的問著。
“哦,是,因為該殺。”我往椅子上一坐,開口說了一句。
“呃,先生,您…”工作人員完全沒想到我會回答的這么爽快,當即有些愣住了。
“東瀛人,不該殺么?”我眼眸之中冷光四射,對著這十幾個工作人員說道。
“該殺!但是,咱們沒有這個權力啊。”工作人員對于我這個問題,那是非常堅定,當即開口回答,說完以后又補了一句。
我懶得廢話這么多,直接伸手朝著桌面上甩去。
“啪!”一本正面印著國徽的證件,被放到了桌子上面,閃著金色的光芒。
“這就是我的權力。”證件拿出,我也緊跟著說了一句。
“這…”工作人員一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這就是權力,難道我有殺人許可不成?
“你可以看看,要是不認識的話,給你們客輪上最高職位的人叫過來。”我淡淡一笑,開口說道。
夏長生老爺子既然安排我到這里,那就肯定一切都打點好了,包括這一本證件,全華夏通用。
不僅代表著我的身份,更能行駛很多的權力,像馬路上開車闖紅燈,坐車坐飛機專屬通道這些,那都是小事兒。
這證件就算那些特殊部門的武警特警的長官,見了面也得恭恭敬敬,夏長生可不舍得讓我吃虧。
只不過之前在外面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我沒有拿出來罷了。
隨后,這個工作人員有些遲疑的拿起證件,只是看了一眼,瞬間就瞪大眼睛。
以他的眼光,雖然無法得知這證件到底是代表什么東西,但是上面一張張印著鋼印的紙張。
還有一條條我的特級保密身份證明,各個特殊部門還有各大領導的簽章,已經是將他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先生,不是……,首長,您這樣,您稍等一下,我讓船長過來看看,您看可以嗎?”這個工作人員聲音都是有些顫抖的說道。
“嗯,去吧。”我淡淡的揮了揮手說道。
而這個工作人員連忙走到一邊,拿起對講機,向上面匯報了這個事情,說的時候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依然被我清楚的聽到了。
不到五分鐘,一個長相精明,身材極其魁梧的壯漢,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
到這邊以后,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后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的證件看了起來。
一般能坐到船上的這個位置的,那就算是跟海軍都差不了多少了,甚至有的人直接是國家分配下來的,我的證件,他自然能一眼看出真假。
“嘶……,這,首長好,首長好!”這個船長仔細的看了一番那證件,隨后連忙給我敬禮說道。
“你知道這證件是代表著什么吧?”我淡淡一笑,開口問道。
“是,知道,這是五合一的證件,首長您的身份真的是太恐怖了。”這個船長看我態度并不是多么嚴厲,也是有些微微放松的說道。
“首長,您是執行秘密任務的吧?”船長頓了一句,隨后又是開口問道。
“知道就好,不該問的別問。”我淡淡的回了一句,船長連忙點頭稱是。
隨后,我干脆沒有再回船艙中,而是讓船長專門給我找了一個獨立房間,免得讓那東瀛人以為我有什么后臺。
而我就在房間中靜靜的修煉,也是樂得清凈,養精蓄銳,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不同的是,這一次,我是那狂風暴雨的制造者。
……
船艙中,松下淺川還有那個東瀛人正在用東瀛語言嘰里呱啦的交談著。
“你現在讓人把他抓起來了,到時候咱們還怎么包圍他?”松下淺川對著那個東瀛人不滿的說道。
“淺川大師,我,我沒想那么多。”這個東瀛人低著頭說道。
“這個年輕人,相當的不簡單,竟然能跟我的實力抗衡一二。”松下淺川恬不知恥的說道。
明明就是被我全面壓制,還說我僅僅能跟他抗衡一二,臉皮子是真的厚到沒邊了。
“那淺川大師,咱們怎么辦?”這個東瀛人開口問道。
“放心吧,我自然有方法對付他,要是在華夏的境地,咱們還不敢那么招搖。”
“但是到了咱們東瀛的地方,秘密做掉一個華夏人,那還不是相當輕松地事情。”松下淺川臉上帶著冷笑,不屑的開口說道。
這種事情他做的多了,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個華夏人死在他們的手中,雖然華夏這邊對失蹤人口調查的極為嚴密。
但是對于他們這些修法者來說,還是在自己的國家,可以很輕松就讓一個人銷聲匿跡,所以根本不會給華夏留下什么把柄。
“好,淺川大師,那就看您的了,事成之后,我一定給淺草寺捐獻大量的金錢,以供寺廟修建。”這個東瀛人有些興奮的說道。
……
數個小時以后,客輪慢慢靠岸,來到了東瀛東京碼頭。
“首長,您是要下船,還是原路返回?”船長來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恭敬的說道。
“下船,我自己出去,你們不用表現出什么。”我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后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