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么一個表情,那就說明他雖然為人非常倨傲,但是對自己的事業(yè)還是比較認(rèn)真的,也難怪,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玉石珠寶鑒定這一方面,有這么深的資歷。
“嘩!”黑布被掀開,立馬漏出了里面的一個東西,全場的人都是不再說話,眼睛緊緊的盯著黑布下面遮蓋的東西。
畢竟這個玉石珠寶鑒定會,那可不僅僅只有玉石珠寶的,更還有很多珍奇的古董出現(xiàn),而在場的這些人,又都是大部分都是對這些玉石古玩比較感興趣的老板們,所以現(xiàn)在都是默不作聲的看向了舞臺上面的東西。
我也是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舞臺,想看看這是個什么東西,只見隨著一層黑布被掀開以后,黑布下面遮蓋的東西也是漏出了廬山真面目。
這是一只青銅小碗,碗不大,就跟現(xiàn)在吃飯的碗差不多大小,造型很簡單,就是一個底座,加上上面用來裝東西的器皿。
上面泛著一小片一小片的銅銹,泛著綠色,并且造型特別簡單,什么花紋啥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沒有,但是以我看來,這個青銅碗確實(shí)是真品,不存在贗品這一說。
但是青銅碗的價格實(shí)在是不高,所以這個碗,我估計在十萬左右,再高那是不可能了。
我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青銅碗的價值,而那個叫霍巖金的老頭,端起來仔細(xì)的查看了一番,硬是看了一分多鐘,才算是確定下來。
“這個是真品,青銅器時代的青銅碗。”霍巖金放下青銅碗,對著在場的眾人說了一句。
“呼...,還好還好。”之前那名拿青銅碗上去的中年老板,呼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慶幸著。
“不知道這位先生得到這件藏品的時候,是花費(fèi)了多少錢呢?”這個時候,霍巖金的工作算是完成了,所以霍巖金旁邊的一個老者,開口對著那名中年老板問了一句。
“這個青銅碗我買的時候,花了三十多萬,如果是真品的話,大概價值在八十萬左右吧?”那名中年老板在確定了這是真品以后,整個人的心情也是放松下來,直接是開口說了一句。
“呵呵,他賠了。”我輕笑一聲,直接是開口說了一句,我這一聲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由于離舞臺很近,所以就連那個霍巖金都是聽到了,立馬就將眼神看向了我,眼神之中帶著好奇的神色。
“趙先生,您看出來了這個青銅碗的價值?”韓清平奇怪的問了我一句。
他雖然相信我對這些古玩上面也是有著一些造詣的,但是我現(xiàn)在可是離舞臺有一段距離的,雖然離的并不是太遠(yuǎn),但那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兩眼。
霍巖金這種久負(fù)盛名的超級鑒定師都是仔細(xì)端詳了一分鐘才能確定下來,我離這么遠(yuǎn)隨便看上兩眼要是就能評估出價格,那就太變態(tài)了。
“差不多吧,十萬塊錢左右。”我眼皮都沒抬的說了一句,十萬塊錢,真的是太少了。
韓清平看到我這么肯定的直接是說出了價格,當(dāng)下心中有些半信半疑的感覺,隨后也就不再說什么,再次看向了臺上。
“這位先生買這只青銅碗,花了三十萬?那...,你這次是要賠了。”那名老者沉聲說了一句。
“什么?賠了?那這只青銅碗能值多少錢?”中年老板忽然站了起來,對著臺上問了一句。
其實(shí)這么多錢對于他來說,那也確實(shí)算不上什么,畢竟能走進(jìn)來這個地方的,哪一個不是富甲一方的老板呢。
他在意的是,如果干出了這種賠錢的買賣,那在這些老板面前多丟人啊,雖然收藏古董的愛好者,一不小心就會賠了,但是這種事情誰也不愿意發(fā)生在自己的頭上。
那樣一來不僅僅是經(jīng)濟(jì)上的損失,更是在收藏圈子里面丟了臉面,誰愿意跟一個整天收一堆贗品的人打交道不是。
“這青銅碗,市場價值在九萬五千塊錢左右。”老者聽到中年老板發(fā)問,直接是曝出了價格。
“轟...”臺下有些人爆發(fā)出了笑聲,這一下子,那個中年老板就賠了二十萬,其實(shí)二十萬啥也不算,但是丟人啊....
那名中年老板的臉色也是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畢竟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確實(shí)是讓人有些蛋疼。
“趙先生....,您..,您,您真的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青銅碗的價格...”韓清平驚呆了,他之前以為我只是隨口一說,就像開玩笑似的,但是現(xiàn)在那名老者一說,韓清平立馬就是有些懵逼了。
要知道他韓清平雖然在我面前很是恭敬,可是他的身份那也是相當(dāng)?shù)目植赖模筒徽f別的,港島市古玩協(xié)會的會長這個職位,那含金量可是非常大的吧。
韓清平這一生經(jīng)手的古董,那是相當(dāng)?shù)亩嗔耍运b定古董的名聲,那在港島市也是出了名的,別看他現(xiàn)在對霍巖金看起來很是尊敬。
那也只是建立在霍巖金之前的名聲上面的,真要是較量一番,韓清平還不一定會服氣霍巖金呢。
但是現(xiàn)在韓清平卻是對我徹底的服氣了,之前只是覺得我的身份恐怖,實(shí)力高強(qiáng),但是趴在古玩這一塊兒上,那韓清平可是有他的傲氣的,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我對這一塊竟然也有這么深的造詣。
米雅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她也算是在古玩上面研究了好幾年,可還是一頭霧水的啥都不懂。
但是要知道我的年齡可是比她還小的,不但有錢有勢,實(shí)力高強(qiáng),還對這些方面有這么深的研究,那就真的是不能簡單的用恐怖來形容了。
“呵呵,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真的給我蒙對了。”我呵呵一笑,隨口解釋了一句。
畢竟這種事情,并不是拿來炫耀的,我自己有什么材料,我自己清楚就行了,沒有必要的話,我是根本不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當(dāng)成炫耀的資本的。
韓清平聽我這么說,也是有些分不清我的虛實(shí),但是心里面更加偏向相信我是經(jīng)過判斷的,而不是像我說的那樣,就是隨口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