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一代名醫,只能說你孤陋寡聞。也罷,白癡就是白癡,教他他也不聽!”我冷冷一笑,針鋒相對的說道。
笑話,區區一個二代,我會怕他?
“你說什么?你特么再說一遍?如果不是因為你是清雪帶來的,我早特么叫人把你打斷腿趕出去了!”褚士高暴跳如雷地叫著。
“呵呵,我只說一次!你爺爺的精神病是遺傳性質的吧,幾年后,小心你也步你爺爺的后塵!”我冷笑連連,拉著林清雪離開。
這不知死活的二代,大爺我還懶得給他爺爺治了呢。
“等等!”褚士高聽到我最后一句話,也是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叫了起來。
遺傳遺傳,這是家族性的遺傳病,褚士高的老爹就是精神病發作,投湖死的!
他可不想和他爹一樣!
林清雪粉臉含煞的盯著褚士高,罵道:“褚士高,是我爺爺求著這位神醫過來給你爺爺治的。你要趕他走,那我們就不奉陪了!”
這小妮子,現在是完完全全站在我這邊啊,幫著我說話。
“我讓你們等等,是想讓你們看著安東尼教授,治好我爺爺的病,然后,無話可說!”褚士高和林清雪的眼睛對視著,他對安東尼有著極大的信心,絲毫不讓的說道。
安東尼可是精神病方面的權威,他一定能治!
褚士高心中想著。
“呵呵,好,那我就看看!”我大手一揮,氣定神閑地說道:“如果他治不好,到時候你怎么求我,最好想點新鮮點的花樣!”
“哼,一會就讓你死心,我才不會求你!”褚士高怒氣沖天地說著:“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先跪下,然后給我看著!”
這家伙一個響指,門外便是沖進來三個膀大腰圓的黑衣保鏢,兇神惡煞地盯著我,大喊道:“褚少,什么事?”
“讓這小子給我跪下,然后再說!”褚士高臉上滿是趾高氣昂之色,手指著我,厲聲喝道。
哎,我看到這場面,只能搖了搖頭。
這些二代都是這德性,說不過了就要動手,妄圖用武力去壓服別人。
對付普通人,他們這一招好使,別人是敢怒不敢言,但這一次,褚士高是一腳踢上鐵板了!
“小子,聽到沒,褚少讓你跪下!”三個大漢品字型把我圍在中間,臉上滿是一副吃定我的表情,依他們的想法,我這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年輕人,都不用動手,吼兩聲便要嚇得跪下了。
“清雪,你站一邊,我陪他們玩玩!”我對林清雪說著,而林清雪也是俏臉滿是笑意,退到一邊。
這時候,聰明的她知道,只需要站在一邊,看著我這樣的男人鎮壓全場,然后報以崇拜仰望的眼神,就行了。
“怎么著,你丫還敢和我們動手?”其中一個大漢有心在林清雪這樣的美人面前展現他的強大,氣勢洶洶地伸出手,便想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而我卻是微微一笑,手猛然一揮,便是瞬間與這家伙的手臂接觸,然后一路向下滑去,陡然落在這家伙的手碗之上,然后一抓一拉,只聽到咔嚓一聲,這家伙的手臂軟綿綿地垂了下去,脫臼了!
“哇!!!”
這家伙如同觸電般叫了慘叫了起來,眼淚都彪出了,捧著手臂站在那兒哇哇大叫,眼眸之中閃過一道驚慌之色。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輕輕一招,便把他的手臂給弄脫臼了,這特么怎么可能啊!
這大漢也是地下黑拳出身,曾經有不敗拳皇之稱,因為一場斗毆打死了人,這才躲在褚士高的羽翼之下茍活,沒想到他堂堂地下拳皇,竟然被我這樣的男人隨便一招便弄脫了臼!
看到這一幕,那個安東尼教授也是驚叫起來,嘴里不停地OMG地叫著,嚇得不輕。
另外一個大漢也是猛然一驚,咬牙切齒地沖了過來,一只鐵打般的拳頭猛然轟來!
他們的拳力,有古武拳術加持,幾乎可以與重量級拳王相當,一拳下去能打出八百公斤的力量,在這樣的力量下,一頭強壯的北美野牛被轟中,也得躺下!
只可惜,他們面對的是比北美野牛更難對付的對手,是他們不可想像的存在!
我伸出一根手指,就這么輕輕地送了過去,一指點在那狂轟亂砸的拳頭上,而這輕輕一指,竟然將這足以轟塌一堵墻的拳頭,直接按停在空中!
什么!!!
一根手指,把一個狂轟的拳頭擋在空中!
褚士高如同被人狂踢了一跳般躥了起來,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瞠目結舌一臉呆滯地看著我,整個人都傻了!
他這個手下,力量之大他是知道的,在訓練的時候,曾經一拳將一個巨大的沙袋都打穿了,現在卻是被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個醫生,一根手指便擋下來了!
褚士高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只覺得自己的幾十年人生,仿佛錯過了什么,好像有點荒謬啊!
而那哈佛醫學院的安東尼教授,也是滿臉呆滯,嘴里只是不停地嘟囔著:“我的上帝,這不是真的!”
林清雪卻是冷冷一哼,得意地看著變了臉色的褚士高,這仗著父輩威名只知道欺負普通人的家伙,今天作死作到了江南龍頭的身上,那就真怪不得誰了。
望向我的眼神,含情脈脈,林清雪的俏臉上,迷人無比的笑容又展現出現。
“這……這!!!”那大漢拚命用力,卻是連我一根手指都比不過,仿佛看到鬼一般嚇得渾身發抖。
“就這點力量,也敢來挑釁我?”
我冷冷一笑,隨手一記耳光,啪地一聲暴響!
那大漢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中如同體操運動員一般旋轉不停,也不知道轉體了多少個三百六十度,橫著就飛出了窗外!
“嘩啦!”
窗戶玻璃被這家伙撞的一片爆碎,散落一地,還好這只是一樓,要是十幾樓,這家伙就算能活也只有留半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