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末,正是韓墨楊給的傅寧希下的藥。
黑澤又是笑,捏住的韓墨楊的下巴,迫使他張嘴,強行將粉末倒入韓墨楊的口中。
“給你來一個艷福!焙跐善鹕硗庾摺
韓墨楊撐著身子坐起來,雙手間慘烈的疼痛,和身體里上涌的情欲,正在進行對抗。
韓墨楊咬牙,將手上的刀子拔下來,踉蹌起身,準備跑。
可這時病房大門被打開,黑澤提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走進來。
最引人矚目的是,女人的雙腿是機械。
而用機械腿的,除了心雅還有誰。
韓墨楊艱難道,“不要!
黑澤笑,將心雅直接拋到韓墨楊懷里,笑道,“好好享受!
說完離開。
韓墨楊感受著懷里的溫熱,意志力差點瓦解。
但讓他和心雅這種老女人發生關系,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咬牙,將心雅推開。
韓墨楊快步往外走,但令他絕望的是。
病房的門是鎖死的。
黑澤將門鎖死了。
韓墨楊用力拍打著門,門上全是他手掌流的血。
但門紋絲不動,外面也沒有傳來任何響動。
“唔。”躺在地上的心雅忽然醒了,她動了動,又發出一陣呻吟聲。
這聲音在韓墨楊耳中,可是致命的。
翻涌的情欲,眼看著就要壓制身上的痛感。
他目光忽然落在地上的手機,韓墨楊撿起手機,可上面竟然一格信號都沒有。
偏偏這時心雅又發出一陣呻吟聲。
韓墨楊內心絕望著,他踉蹌走到心雅面前,單手提起心雅的衣領。
將心雅硬生生的拖到窗戶前,他打開窗戶。
他住在十八層,從這里往下看,樓底下的一切,都變得非常渺小。
如果人從這里刷下去,一定會成為肉泥。
韓墨楊將心雅架到窗臺上,只要他松松口,心雅就會粉身碎骨。
心雅似乎察覺到危險,這時她睜開了眼眸,她臉頰也是通紅的,燥熱的情欲,讓她忘記身上的疼痛。
她迷茫的看著眼前臉色鐵青的韓墨楊。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
心雅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回顧了一絲理智。
“墨陽……”心雅話沒說完,突然發現自己一半身子竟然在窗戶外面。
她瞠目,韓墨楊這是想殺了她。
死亡的刺激,讓心雅又回歸了一絲理智。
心雅艱難道,“不要殺我。”
可韓墨楊并沒有將她拉回去。
心雅暗自著急,她雙腿是機械的根本發不了力,雙手被人挑了筋也沒有力氣。
此刻她的命,真真切切掌握在韓墨楊手里。
心雅內心惶恐,她不想這么死,忽然她注意到韓墨楊手上的傷,以及通紅的臉頰。
視線再往下。
韓墨楊的某個位置,似乎有些不對勁。
心雅隱約的猜出一些什么,眼看著自己要被推下去了,心雅也顧及不到什么臉面。
“墨陽,你看看我是誰!毙难牌ぷ诱f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么蒼老。
韓墨楊瞇了瞇眸子,似乎在看向心雅的模樣。
心雅又道,“我是小希啊!
韓墨楊身子一怔,推心雅下去的力道,倒是緩了不少。
“外面冷,你快把我抱進去!毙难耪f。
韓墨楊沒有動,他只是看著心雅呼吸粗重這。
心雅又道,“墨陽,你難道不想要我么,我一直想要你!
說著心雅舔了舔唇角,朝韓墨楊做了一個曖昧的表情。
韓墨楊本就崩潰的理智,徹底破防。
他狠狠地將的心雅拉了回來,低聲道,“小希,我的小希!
心雅被韓墨楊甩在地上,下一瞬又被韓墨楊狠狠穩住。
心雅雙臂撐著韓墨楊的胸膛,似乎是在抗拒。
但心雅也是中了那春.藥,體內本身就有上涌的情欲。
而韓墨楊的吻,又是那么的炙熱霸道。
透著年輕人才有的活力。
心雅有些意亂情迷。
在監獄的這二十年,除了獄警,她幾乎沒有見過其它男人。
心雅本身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此刻及時沒有藥物。
她也想放縱自己。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
病房里的天花板上,有一個攝像頭,正記錄著這一切。
另一邊。
傅寧希是在深夜醒來的,她看著漆黑房間,記憶回籠,下意識地摸了摸身側。
確是空蕩蕩的一片,還透著冷。
傅寧希打開床頭燈,只見床的另一側空蕩蕩的并沒有人。
傅寧希擰眉下床,走出臥室,一飯香鋪面而來。
廚房里,赫連夜圍著圍裙,正在攪弄著砂鍋里的粥。
聽到聲響,他抬頭,正好和傅寧希對視。
赫連夜笑笑,“姐姐你醒了,我剛準備叫你起來吃點東西。”
聽他這么說,傅寧希突然覺得有些餓了,仔細想想,自己似乎一天沒有吃飯。
赫連夜關上爐灶,端著砂鍋粥,來到餐桌前。
“這個我熬了好久!焙者B夜舀了一碗遞給傅寧希,說,“姐姐你嘗嘗。”
傅寧希端著粥坐到赫連夜對面,吹了吹上面漂浮的白氣,她小心的抿了一口。
溫熱的粥,順著喉嚨進入胃里。
傅寧希整個人都熨帖很多,她勾唇說,“好喝!
赫連夜笑,“你喜歡喝就好!
傅寧希彎了彎眉。
喝完粥。
赫連夜說,“姐姐,很晚了,我們睡吧!
睡?
傅寧希眸色微怔,意味著倆人要躺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
雖然剛才已經發生過親密的關系。
但此刻清醒時候的傅寧希,想到自己未來身側都會睡著另一個人。
心里產生一絲異樣的感覺。
有些陌生,但似乎又有些期待。
赫連夜見傅寧希不語,嘴巴立即撅起來,“姐姐不愿意,姐姐難道是嫌棄我……”
小怨婦再次上身。
傅寧希無奈輕笑,起身說,“走吧!
赫連夜眨眨眼,倒也沒作妖,牽著傅寧希的手來到臥室。
床上。
赫連夜雙手環著傅寧希的腰,將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懷里,“姐姐,晚安!
傅寧希道,“晚安。”
夜,安靜而美好。
大地逐漸迎來屬于它的陽光,像展開的金色羽毛,將一切溫柔包裹。
只是,在帝都的某處病房內。
這里,幾小時前,還發生過一件混亂不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