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希摸了摸臉頰,沒有否認(rèn),“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赫連夜依舊擰著眉,臉上的神情并沒有緩和多少。
忽然,他的唇邊,傳來一個濕熱的吻。
赫連夜臉上的冷意頃刻間消退,只剩下詫異,他喉結(jié)滾動,“姐姐?”
這是傅寧希第一次主動跟別人接吻,雖然只有一瞬。
但傅寧希的臉上再次升起一抹潮紅。
“別生氣。”傅寧希說。
赫連夜目光緊盯著傅寧希嬌俏的臉蛋問,“可以再親我一下么姐姐?”
他嗓音沙啞,目光里透著莫名的情緒。
傅寧希緊咬著薄唇,似乎還是有些羞澀,但她還是踮起腳尖,在赫連夜的唇瓣親了一下。
只不過這次,還不等她往后退。
赫連夜扣住傅寧希的后腦勺,深入這個吻。
攻城略地,屬于赫連夜氣息,侵襲著傅寧希每一寸。
像是雄性宣誓主權(quán)。
又像在守護著自己的心愛之物。
總之,赫連夜要將傅寧希徹底的變成自己的。
又是一輪的纏綿。
不再是藥物催化,而是心意的相通。
這次甚至比之前更為激烈,以及炙熱。
事后,傅寧希沉沉的睡了過去。
赫連夜躺在傅寧希的身邊,看著她的睡顏,抬手輕輕撫弄傅寧希的臉頰。
眸色幽沉。
另一邊。
醫(yī)院里,韓墨楊躺在病床上,胸口以及胳膊上都被扎了繃帶。
病房門打開。
兩個壯漢架著心雅走進來。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心雅掙扎著,在看到韓墨楊之后,她恍惚間明白了什么,急聲道,“墨陽啊,你這是干什么?”
大漢將心雅狠狠地甩在地上。
韓墨楊看著她冷笑,“一面收了我的錢,一面又偷偷地去找赫連夜。”
“姜若蝶,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當(dāng)傻子!”
心雅聽的云里霧里,但她知道,肯定是傅寧希的事情出現(xiàn)差錯。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都說了要幫你,怎么可能再去找赫連夜,不信的話,你可以查,我沒有必要騙你。”
“既然你沒有騙我,赫連夜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別墅里。”韓墨楊厲聲道。
那是私人別墅,赫連夜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那么快的察覺傅寧希出事的事情。
更不可能那么快的找到他的別墅。
除非有人給他通風(fēng)報信。
而這個人除了心雅,又能有誰。
眼看著事情就要成了,結(jié)果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
韓墨楊心底的戾氣抑制不住,“打斷她的一只手。”
心雅瞠目,“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
大漢不由分說地將心雅拖起來。
心雅見韓墨楊沒有反應(yīng)又說,“我還有辦法,讓小希徹底屬于你。”
韓墨楊冷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么?”
“堵上她的嘴,我不想子聽到她說話。”
大漢隨手拿了一個扔在垃圾桶里面抹布,塞進心雅的嘴里。
也不顧心雅的掙扎,強行把她拖出去。
病房重回安靜。
但韓墨楊心中的戾氣一分都沒有減少,想著自己被赫連夜揍的毫無反手之力的模樣。
他就恨不得將赫連夜碎尸萬段。
當(dāng)然最令韓墨楊氣憤的是,赫連夜將傅寧希帶走了。
那藥的威力有多大,他自己最清楚。
傅寧希的身子,竟然這么便宜赫連夜。
“都是心雅那個賤人。”
韓墨楊覺得自己剛才只是廢了心雅一只胳膊,都是便宜她了。
心想著,韓墨楊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我讓你們做的事情,你們做好了么,赫連夜那個……”
“嘭。”
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帶著銀質(zhì)面具,渾身裹著一層黑色制服的黑澤走進來。
韓墨楊敏銳的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他厲聲道,“你是誰,進來干什么,給我滾。”
銀質(zhì)面具下的黑澤,讓人看不清情緒,但從他身上所散發(fā)的冷冽氣息,去讓人不寒而栗。
黑澤慢慢悠悠地往韓墨楊病床走。
韓墨楊的電話,還有沒有掛斷,他不顧手上正在扎著的吊針,匆忙下床,同時對著電話里的人說,“你們快派人過來。”
說完朝外面沖出去。
但下一瞬,胸口一痛。
黑澤竟將他硬生生的踹倒在地。
韓墨楊手中的手機,順勢掉在地上,沒了聲響。
“你……你是誰。”韓墨楊忍著胸口的劇痛,顫聲問道。
他艱難地起身。
黑澤又往他心窩子上踹了一腳,同時拿出一把銀質(zhì)的小刀,機器合成的聲音,在病房里響起,“舒曼以前是我的女人,我多少對她有些感情,可你現(xiàn)在把她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舒曼?韓墨楊眉心皺著,自從上次舒曼讓他丟了那么大臉以后。
韓墨楊便將舒曼賣進了一家會所里,除非特殊情況,這輩子都不可能出來。
但舒曼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人?
“我……”韓墨楊想求饒。
黑澤將手中的刀,狠狠地插進韓墨楊的右手手掌。
將她的手掌,釘在醫(yī)院的木板上。
韓墨楊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按道理說,這么大聲音,醫(yī)院里的人早該被驚動,但此刻靜悄悄的,什么都沒有。
黑澤笑,“我的人,就算是不要了,那也不是你能動了,但你動了就要付出代價,我聽說你還給她下了藥。”
韓墨楊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他意識到自己真正踢到鐵板了。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韓墨楊疼的直抽涼氣。
他沒想到舒曼那賤人的靠山,竟然這么的厲害,部隊是變態(tài)。
“呵。”詭異的機器笑聲,在病房里回蕩。
黑澤慢條斯理的把刀從韓墨楊手中抽出來。
韓墨楊的鮮血流了一地,額頭上滿是冷汗。
“啊。”又是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黑澤將那把刀,又插入韓墨楊的左手。
這次韓墨楊是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怎么樣,滋味好受么?”黑澤笑著問,但他似乎并不期待韓墨楊的回答。
黑澤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
韓墨楊見狀,臉上的神情,由害怕,變得恐懼。
他想逃走,但手被釘在哪里,他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