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牙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既然穿了這件白袍子,那你就是桑巴的繼承人!
“你就要上臺打拳,如果你不愿意,整個暗網的人都會追殺你,到時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不如留在這里,好好打拳,萬一你能成為王者拳手,就能離開這里!
傅寧希擰眉,卻沒想到自己隨后撿到的白袍子,卻能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不過。
“你有手機么,我想大哥電話!备祵幭Uf。
男人冷笑一聲,“打電話報警,別做夢了,這里是邊境小鎮,屬于三不管地帶,警察也就是擺設,甚至還跟黑道合作!
“你打電話報了警,也沒有用,到時候,你只會死的更快!
傅寧希面色冷淡,倒也沒有顯得多么的吃驚,她說,“我打給家人。”
男人見傅寧希一副說不通的模樣,臉上立即露出慍怒的神色,“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明白么,在你沒有混到王者拳手之前,根本不可能離開這里!
傅寧希聞言,煞有其事的點頭,“如果我執意不肯做拳手,到時候你要跟著我一起死!
“誒你。”男人說著要上手。
可還沒碰到傅寧希的衣服,他整個人已經被掀翻在地。
傅寧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我從這里離開很容易,大不了就是硬闖,而你帶我進來,到時候我逃跑的責任,就會落到你身上,死的就會是你!
若說一分鐘之前,男人根本不信傅寧希說的話。
只覺得她在夸大其詞,可現在,男人躺在地上,依舊覺得傅寧希在夸大其詞,可卻不敢再有輕蔑的新奇。
這女人身手確實不錯。
“你……”男人本想再說點什么。
傅寧希截斷他的話,冷聲說,“所以現在,被動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男人抿了抿唇,抬頭傅寧希冰冷的眸子對視。
一股無形的壓力,涌上的男人的心頭。
男人沉眸,半晌說,“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寧希道,“打電話。”
“拳場這里四處都安裝了信號干擾設備,你在這里打電話,打不出去,就算能打出去,也會被監聽!蹦腥苏f。
傅寧希倒也不意外,“那就出去打。”
“剛才滿臉胡子的男人是這里的一個小頭目,他已經暫時買定你作為后天擂臺的拳手,再次期間你不能離開拳場,外面會有專人盯著你。”
說到這,男人一噎,剛才傅寧希還說自己能硬闖出去。
他不知道傅寧希能不能成功,但傅寧希只要敢硬闖,那到時候死的人,一定是自己。
另一個外人進入拳場,這責任他但當不起。
男人又道,“外面那些人全都有槍,身手都不差,你要硬闖,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我要是你,就干脆留在這里,從長計議!
見傅寧希沒有說話,男人摸不準傅寧希什么想法,他又說,“而且你放心,我在這里混了起碼三年,對這里非常熟悉,只要你不惹事,我絕對能保證你的安全!
“在臺上的安全你也能保證?”傅寧希反問。
男人又是一噎,“臺上的事情,就需要你自己努力,臺下我會保護你。”
事實上,男人巴不得,傅寧希在臺上被人打死。
這樣他搞錯人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
傅寧希哪能不知道男人心思,她道,“我可以留在這里!
男人面色一喜。
可傅寧希又道,“不過,我還是要打一通電話!
“我都說了不可能,我就算把手機給你了,你也打不出這通電話,而且你就算打出去了,到時候也會連累到我。”男人語氣有些發冷。
傅寧希臉色淡淡,“我要你出去幫我打這通電話!
剛才那男人能出去抽煙,就證明他能小范圍的離開拳場。
男人微怔,似乎沒有想到這個選項,他忖了忖,說,“可以倒是可以,但我不能說太多話,也不能暴露這里的位置!
傅寧希說,“你只需要幫我報個平安就好!
“好吧!蹦腥送讌f,撐著身子站起來。
忽的脖子被人緊緊攥住,抬頭卻對上傅寧希冰冷的眸,“這通電話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感受著窒息。
男人想要將傅寧希的手拽開,可身子卻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般,根本用不上力氣。
他醬紅著臉,硬生生的擠出幾句,“不會!
傅寧希把男人的脖子的松開,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咳嗽著,喘著粗氣,聽到傅寧希的話,臉上出現一瞬間的猙獰,可最后還是說道,“魏池!
“我現在要做什么?”傅寧希問。
魏池愣了兩秒,才意識到傅寧希話里的意思,“一會我帶你去地下的訓練場,你可以先訓練一陣。”
“住的地方也在那里!
傅寧希頷首,沒有疑義。
魏池揉了揉發痛的脖子,瞅了一眼傅寧希,暗想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扭開門,準備走,傅寧希卻叫住他,“等下!
魏池動作一頓。
“13……”
傅寧希說了一串電話號碼,“跟他說,小希已經沒事。”
見魏池沒有反應,傅寧希又問,“記住了么?”
魏池急聲道,“那個把電話號碼再說一遍。”
說著他拿出手機,他這腦子又不是金屬做的,怎么可能聽一遍就記住了。
傅寧希重復一遍,魏池記完后,帶著傅寧希走出房間。
來到他所說的地下。
這里沒有地上那些衣冠楚楚的看客。
一群男人或者是女人,倆倆圍在一起,對打。
下手沒有上面那么狠,但也不輕。
個個臉上都是帶著上。
魏池說,“那邊有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女人,就是你的教練,你最好不要惹惱她,否則下場會很慘!
傅寧希順著魏池的視線看過去,一個面容兇悍,身材魁梧的女人正站在那里。
似乎感知到傅寧希的視線,那女人看過來。
魏池急忙急忙按住傅寧希的頭,說,“不要看她的眼睛!
傅寧希皺眉說,“她好像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