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蕭彥南這個人真的很可怕。
尤其對于女人來說,殺傷力簡直百分百。你明知道他身份高貴,不可覬覦,也被他這周身的矜貴冷冽氣質(zhì)給震懾了。
但是同時,他靠近的時候,那張布滿寒霜的魅惑容顏還是讓人心跳加速。
葉曉離吞了吞口水,盡力后仰著避開他的氣息。
“沒有,不敢。”
她實話實說,頓時接收到了蕭彥南涼颼颼的眼波。他的眼睛里好像同時飛出了萬千刀片,一秒間就把她千刀萬剮了似的。
葉曉離怕的要哭,未免死無葬身之地,她那腦子靈光一閃,決定轉(zhuǎn)移話題。
“那個,小叔。你明天不會真的送我去醫(yī)院吧?你一定是跟我開玩笑的是吧?”
“誰說的?”
蕭彥南不咸不淡的挑了她一眼,微微直起身體,又恢復(fù)了一絲不茍的禁欲模樣。
葉曉離一聽他這話,腦袋都要炸了。既然都要去,那她今晚那祠堂不是白燒了?還指望逃回御景園他能庇護(hù)她呢?
看來她想多了。眼前這人畢竟是蕭云墨的叔叔,他大概不會為了自己耽誤侄子的病。
想躲災(zāi),還是要靠自己。不過,那些做了12年的療養(yǎng)到底是什么呢?這些年,自己都在昏睡情況下完成的,根本不知道它具體做了些什么。想要終止這個,恐怕先要搞清楚它是什么。
“明天老老實實的跟我去,少再動歪腦筋。”
仿佛已經(jīng)透視了她的心,蕭彥南突然又扔了這么一句過來。
這男人的眼神就是一把利刃,看著你,就好比刀架在你脖子上了。
太可怕了。
“我沒動歪腦筋。”
葉曉離心虛的嘀咕。皺了皺眉,還是不死心,又陪上了笑臉。
“但是小叔,你看我,這么強(qiáng)壯,哪里有病?不如,你跟他們說一聲,推遲幾天吧?我這幾天正忙畢業(yè)論文呢。”
蕭彥南剛轉(zhuǎn)過去的臉又轉(zhuǎn)了過來,葉曉離抬起手臂,又拍了拍胸口,展現(xiàn)自己的‘強(qiáng)壯’。
多拖幾天,她都有時間好好想對策。或者做些什么準(zhǔn)備。
她琢磨著,緊盯著蕭彥南的臉,看著他的目光飄到了她的胸口上。
“太平。”
“”
小叔,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平胸就不能強(qiáng)壯嗎?再說她哪平胸了?她明明也有34c。
真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葉曉離又尷尬又生氣,原本挺直的腰板縮了回去,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阻止明天的事,氣悶的咬著下唇,沒說話了。
蕭彥南又看向前方,沒再搭理她,就這樣一路沉默著回到了御景園。
這地方,前幾天葉曉離還把它當(dāng)避難所,現(xiàn)在她覺得這就是壓著孫猴子的五指山。她敢在老宅放火,在這里,是萬萬不敢的。
沒心情再吃晚飯,她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的回了房間。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她頂著兩個熊貓眼下來的時候,蕭彥南竟然已經(jīng)在下面等她了。
“過來把飯吃了,然后去醫(yī)院。”
葉曉離望著那一桌子中西合璧的早餐,心里止不住的哀嚎。
這是養(yǎng)肥了好宰嗎?果然蕭家人都一樣,沒一個有人性的。虧她之前還覺得他人不錯不像外界傳聞那么冷血呢。
算了,先去醫(yī)院看看,至少先搞清楚那是什么樣過程再說。
前世,她可連問都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