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外。
一上車,葉曉離就有了一種呼吸緊致的感覺。
身旁的人正襟危坐,倒是沒說什么,但是制造出來的威壓像是把這狹仄的空間抽了真空似的。
“那個小叔,你是專程來找我的?”
實在喘不過氣的時候,葉曉離扭頭對著蕭彥南堆起了一臉笑。
臉上雖然笑著,可她心里卻是小鹿亂撞撲騰的不行。
剛把他的列祖列宗給燒了,他會不會吃了她?
蕭彥南似冰雕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葉曉離想了想,苦下了一張臉:
“小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可半點沒有對蕭家祖先不敬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呆在那里,可他們又不讓我走。小叔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成嗎?”
葉曉離雙手合十,亮晶晶的水眸撲閃著,滿目祈求,像一只可憐的小貓。
車廂內(nèi)稍顯黯淡的光影中,她毀掉的那半邊臉看不真切,反倒是另外半邊臉光打在上面,光澤度極好,飽滿紅潤,活力四射。
這模樣,當(dāng)真是像極了那人。
“燒了祠堂”
蕭彥南終于開口,涼沉的語調(diào),聽得葉曉離小心肝發(fā)顫。
“一句你錯了就可以了?”
那不可以還能咋辦?
葉曉離腹誹,臉上不敢?guī)С鰜,依舊伏低做小,身體也朝蕭彥南湊了湊。
“頂多我以后少吃一點,錢省下來彌補(bǔ)損失行嗎?”
這個聽起來就很刻意的軟糯聲音在車廂里響起,越冥握著方向盤的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抖了一下。
車猛地一晃,正傾身盯著蕭彥南的葉曉離在慣性下,整個上半身就這么趴了過去。
不偏不倚,正趴在蕭彥南的懷里,那手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剛剛好。
那姿勢,**極了。掌心之下仿佛還能感覺到某物的堅挺。
要死了,這車也跟自己過不去嗎?葉曉離囧的不行,臉憋的通紅。
女人綿軟的手砸下來也帶著重量。讓人疼痛的重量。
蕭彥南身體猛地緊繃,瞬間的痛感后一陣異樣的微麻感貫穿了全身。
鷹眸一瞪,抬手就攥住了那只為禍的手。那手軟軟的,捏在掌心里,像捏著一塊棉花糖。
因為太軟,總覺得攥的不夠徹底,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這一來,葉曉離就要哭了。
“對,對不起小叔,我不是有意輕薄你的。沒,沒把你打壞吧?”
輕?他家老大被輕薄了?越冥差點沒給后座這個善于用詞的女人給跪了。
他不敢回頭看看葉曉離到底是怎么輕薄蕭彥南的,只敢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
后視鏡里,蕭彥南的臉以可見之速黑了。
“那你要不要檢查一下是不是壞了?”
他低著臉,微涼挺拔的鼻尖堪堪碰到葉曉離的鼻尖上。她還趴在他胸口上,驚怔的盯著他,這一擦,她像觸電了一樣,嚇得靈魂出竅。
“不用了,不用了。小叔您是金剛不壞之身,一定沒事的!
葉曉離訕訕笑著,為了討好,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要臉不要臉了。越冥在前方已經(jīng)憋不住笑,又不敢笑出聲,咬牙艱難的熬著,蕭彥南轉(zhuǎn)臉看著已經(jīng)縮回車門邊的女人,突然傾了過來,堅實的胸口幾乎壓在女人那軟軟的胸部上。
“看來你對我的身體很了解!試過?”
葉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