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平躺在權盛筵的身下,她的小臉因為這個吻緋紅,嘴唇因為長時間的接吻,已經有些紅腫,可是就是這樣的喬夕,卻是致命的。
權盛筵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四肢百骸流內身體的某處,并且很快有了反應。
喬夕自然明白頂著自己是什么東西,她的面龐更加紅潤了,也不知是否懷孕的原因,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只需要輕輕挑撥一下,她的身體就柔軟的不像話,完全變成一灘水。
權盛筵并沒有完全放開喬夕,反而額頭頂著額頭,每呼吸一次,彼些都能感覺到對方熾熱的呼吸。
“喬夕,答應我,以后再也不要說離婚兩個字,這樣我會抓狂的。”權盛筵痛苦的說道,他直到這一刻才知道離婚兩個字對他的殺傷力有多大。
喬夕看著權盛筵充滿愛意的眸子,想要答應可是卻又遲遲回應不出來。
權盛筵懲罰性的輕咬了下喬夕的紅唇,喬夕痛呼一聲,使勁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權盛筵。他狼狽的摔了個大馬趴。
“喬、夕……”權盛筵根本沒想到喬夕會來這么一出,立馬惱怒的想要抓住這個壞女人。
誰知喬夕靈活的起身,直接躲開權盛筵的攻擊范圍,讓他撲了個空。
“權盛筵,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喬夕努力讓自己看得兇悍一些,可是在權盛筵面前,她根本就屬于那弱勢一方,連發個狠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的。
權盛筵狼狽的起身,見喬夕猶如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不禁有些失笑,“老婆,如果我再碰你一下,你就怎么樣?”
喬夕咬了咬下唇,半天說不出來。
“老婆,我可是說了,如果你膽敢再說離婚兩個字,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內容雖然有些耍流氓,可是權盛筵的表情認真到讓喬夕瑟瑟發抖,他的話可是一言九鼎,倘若自己再說那兩個字,估計這男人真的不顧一切會付諸行動。
“權盛筵,我們坐下談談吧?”喬夕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希望能把這件事情圓滿解決。
就在喬夕以為權盛筵會不同意時,只見權盛筵一聲不吭的往門外走去。
他這是生氣了嗎?喬夕心里忐忑不安,呆呆望著門口,直到權盛筵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喬夕連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看見權盛筵時,她眸中的欣喜。
“老婆,你看這是什么東西?”
喬夕聽見權盛筵的聲音這才注意他手中拿著一個箱子,她狐疑的看了看,猜不出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權盛筵拉開拉鍵,從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婚紗。
喬夕不知所措的看著權盛筵手里的婚紗,她不明白這件權盛筵好端端的拿著婚紗干嘛?
“老婆,快,你試穿一下。”權盛筵看見驚呆的喬夕,笑著說道。
這件婚紗可是他讓法國知名婚紗設計師日夜加班才趕出來的,他敢保證待喬夕穿上這件婚紗將是這個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喬夕雙手不自覺的撫摸上這件婚紗,雖然她不知道整件婚紗的款式,光從這件婚紗上的細節,她知道這必定是她喜愛的。
“怎么了?是不是要我幫忙?”權盛筵自然沒有錯過喬夕眸中的驚艷,見她一臉欣喜的模樣,他總算是放寬了心。
喬夕愛不釋手的摸了摸婚紗,然后在權盛筵的錯愕中把婚紗放了回去。
“怎么了?不喜歡嗎?”權盛筵不明白喬夕此舉是為何,他明明感覺到喬夕是喜歡這件婚紗的。
喬夕搖了搖頭,如果這件婚紗發生在昨天,她都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穿上它,可是如今兩人中間隔著殺父之仇,喬夕不知道自己跟權盛筵是否還有未來。
權盛筵總算是意識到喬夕的不正常,而且這個不正常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
“好吧,我們談談吧!”權盛筵率先走了出去。
喬夕咬了咬下唇,也跟了出去。
兩人面對面在沙發上坐著。
“說吧,到底怎么了?”權盛筵松了松頸帶,這頸帶讓他覺得窒息。
喬夕抬眸看著權盛筵,她這才發現原來權盛筵眼眶底下有一層淡淡的青灰色,這段時間他確實是辛苦了,就是不知道他在自己跟楚若云中間周旋的累不累?
“盛筵,我們能不能分開一段時間讓彼此冷靜一下?”喬夕開口說這句的時候,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因為這里正有一個未成形的生命在孕育著呢?
權盛筵完全不明白喬夕的意思,在今天之前,他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該死的分開一段時間。
“喬夕,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他得用力全身的力氣才能忍住要掐死某女人的沖動,這女人她是不是瘋了?
喬夕無肋的抱住自己的膝蓋,把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她真想變成一只鴕鳥,就這樣把自己包裹起來。
權盛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此時的喬夕過于失常,可是即便是喬夕說了如此傷人的話,他還是有種沖動想要把喬夕好好擁入懷中,好好安慰。
“喬夕,剛才的話我就當做沒聽見,。”
“不,權盛筵,你為什么每次都這么霸道呢?”喬夕猛得抬頭,一臉委屈的控訴著權盛筵的霸權主義。
權盛筵的一口鮮血堵在胸口,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再忍讓竟然會慣上霸道這個詞。
“喬夕,你別太過份!”權盛筵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小女人的沖動,這小女人的心真是被狼狗吃了。
“權盛筵,我說了,我需要冷靜冷靜,好好理清我們之間的感情。”說完這話,喬夕便起身,不準備再跟權盛筵談下去。
路過權盛筵身旁時,他準確無誤的扣住喬夕的手腕。
“喬夕,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不能光就一句就把我們之間的感情抹殺的干干凈凈,還是說你從別人那里聽了什么?我跟若云真的只是過去式,我們兩個是清清白白。”
權盛筵想了半天,也只有楚若云的事情才會讓喬夕大動干戈。
“是啊,你跟楚若云兩個人干干凈凈的,你陪著她也只是因為她被人強暴,可憐她嘛。”
權盛筵驚的松開了手,他起身掰回喬夕的身子,跟她面對面對視,神情復雜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喬夕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好讓自己的視線看得清楚一些,她苦笑道,“我不知道楚若云是否被強暴了,但是至少她在外面可是宣傳你就寶寶的爹地,所以這位寶寶的爹地,你可以放開我嗎?”
“你說什么?楚若云說我是寶寶的爹地?”權盛筵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喬夕狠狠甩開了權盛筵的桎梏,凄慘的笑道:“是啊,我可是記得她說起你時一副幸福的模樣,既然你們兒郎有情,妾有意,不如你們就一起吧。”
看見喬夕要離開,權盛筵連忙拉住喬夕解釋,“喬夕,你聽我解釋,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楚若云肚子里的寶寶真的不是我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喬夕眸底風云萬測,心里更是對權盛筵抱歉萬分,她實在無法承認權父就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一旦連權盛筵都承認了,那么他們之間便絕無可能。
“對天發誓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做什么?權盛筵,你就省省吧,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喬夕拿起沙發上的衣服就往門外走去。
權盛筵看著還伸在半空中的手,最后無力的縮了回來。
“為什么會這樣?”權盛筵痛苦的抱著隱隱作痛的腦袋,這一個月的努力就是為了五天后的圣誕節,為了能給喬夕一個盛大的婚禮,可是現在新娘子沒有了,他不知道這一切的努力是為了什么。
大手一揮,茶幾上的東西全部倒地而碎,地上一處狼藉。
喬夕從公寓里出來,買了張去往N市的動車票。
傍晚時分,喬母正一個人孤獨在吃著晚飯,聽到門鈴聲,過去開門看到門口的女兒,意外極了。
“喬夕?你怎么來了?吃晚飯了嗎?”喬母欣喜的把她迎了進來,這女兒怎么回事?才一個多月沒見,好像又瘦了。
喬夕看到母親,鼻子又開始發酸,她真怕自己再這么哭下去,肚子里這個會變成愛哭鬼。看著笑臉宴宴的母親,她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
“媽,我餓死了,中午飯都沒有吃呢?”喬夕摸了摸肚子,本來只是想要騙騙母親的,誰知道聞到飯菜的香味,這才發現自己真的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一聽喬夕說連午飯也沒吃,喬母立馬心疼的直嚷嚷,:“喬夕,你自己也是孩子的媽,怎么還是不會照顧自己呢?竟然連午飯都不吃?你是一個人回來的嗎?是不是跟盛筵吵架了?”
喬母話嘮模式一開啟就直接停不下來,噼里啪啦的,喬夕連忙打斷到,“媽,你要念也可以,能不能先給我燒碗面,我真的好餓啊!”
喬母嬌嗔的看了一眼女兒,無語的搖了搖頭,還是走到廚房準備給喬夕下碗面。
喬夕隨手拿起桌上的蘋果,咔嚓一聲,咬了一大口,身體靠在廚房的門上,看著母親嫻熟的替自己煮面。